這一覺睡的香極了,淺溪睜開睡眼後,看到流年勾著她的胳膊枕在下麵,黑著臉直接一腳踹了上去,流年順勢翻滾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落地聲,流年呲牙咧嘴的站起來,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像是控訴著淺溪的罪行“姐姐都是流年的娘子了,不能如此對待流年”。
看著如此裝無辜的流年,淺溪暗罵一聲,但看到外麵貫穿進來服飾洗簌的仙婢,咬著道“姐姐沒看到,流年乖”。
如此惡寒的話,聽的流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很想咆哮一句,我是你舅舅,但是不得不繼續裝作無辜道“流年一直都很乖”。
好吧,淺溪扭曲著臉,從床上爬起來,換掉衣服,穿了一身淺綠的衣服,讓仙婢梳了個頭發,吃好東西拽著流年一同走出了,困住她多日的公子府。
經此一事,神君大概是真的放下了不少,連暗處監視他們的人也少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人跟著,但是至少不會讓人悶的的透不氣。
流年說高人住在公子府不遠處的無極塔,無極塔極少人會靠近,不是無極塔有多神秘,而是靠近無極塔的不管修為多高的人都會被一掌拍出來,吐血而亡為止。
即使神君,也不會輕易靠近,不得不說這位高人是神址的一朵奇葩。
在無極塔繞過一圈,淺溪並沒有著急進入,而是晃晃悠悠的回了公子府。
黑暗的大殿,神君坐在大殿之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勾藍沒有任何溫度。
“年兒帶著他的新娘子都去了哪裏?”
“公子帶著公子夫人照平日繞了一圈就回了公子府,並沒有特殊之處”勾藍,大氣也不敢出,既不敢抹黑流年,也不敢隱瞞什麼,老實的交代到。
他喜歡勾黑,神址的人都知道,但是如今勾黑因為公子的事情被罰到看守鎖魂塔,如果沒有神君的旨意勾黑這一世都不敢離開,即使這樣,他也不敢說流年半個不是。
他們勾字輩的人都是一千年前就被選入神址的人,開始以為被選入簡直榮幸,但是如今回過頭在來看,才驚出了一聲冷汗,作為神君坐下的弟子,即使知道了什麼,他們也是無法說出去。
從他們正式起誓之時,他們的性命與命運早就被改寫了。
神君是否真的喜歡公子,他們無人得知,也不敢妄自猜測,勾黑就是犯了這一點忌諱。
“那就好,好好注意公子的去向,要是公子有個什麼閃失,後果你是承擔不起的”金色的瞳孔一閃而過的陰狠毒辣又恢複了往日的清澈。
勾藍恭敬的應了一聲,退了出去才清噓了口氣。
第二日,淺溪同流年又如昨日般的饒了一圈無極塔離開,並未停留。
日複一日,所有的人也不覺得奇怪。
明日就是進無極塔的時間了,她隻有半個時辰的機會,說不緊張那是騙人,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一旦神君發現,他們這群人都得死。
“淺溪,舅舅祝你好運”流年看著淺溪,溫柔的一笑。
“會的”淺溪也給自己打氣,她會說動高人,進入鎖魂塔,救出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