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嗎？
“你們難道不覺得這副畫很悲傷嗎？她似乎執著於某件事物，她雖然在撫琴但心思並沒有放在琴上。”
杜笙並不知道這樣的形容是否貼切，但她將自己所感受到的全部說出來了。
“係統，那副畫是關於上個世界的嗎？”
“不是哦，宿主不用如此在意，說不定畫上的不是你，這隻是一個任務世界，巧合無處不在。”係統的聲音透著蠱惑人心的味道。
不，絕對不是巧合。疑點太多了，但隻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些疑點全部都會被打散。
“為什麼我沒覺得啊……隻覺得這是一張很好看的畫。”486摸了摸腦袋，有些茫然。
coco突然回答:“阿笙的觀察力很敏銳，有什麼問題等z神回來再問他吧。”
杜笙緩緩地說:“我還是有個問題，需要你們來解答。”
486和小山異口同聲:“來吧，有什麼問題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們都知道z神原先是傳奇的職業選手，會認識你們不奇怪，但為什麼你們叫他老大?”
“因為當年，鄭衍是szt的建立者，他是一個天才，電競圈的奇跡，他能站在任何一款遊戲的頂端，這就是原因。”
回答問題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門口站了許久的教練零距。
他朝杜笙伸出手:“歡迎加入szt，我是教練零距。”
零距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長相普通但能讓人充滿信任。
杜笙與他握手:“我是杜笙。”
零距向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去訓練，我有話要和杜笙交待。”
“鄭衍給我看過你的資料和操作集錦。”零距的目光帶著一些欣賞:“他介紹的人，果然錯不了。”
他將手中的袋子拿給杜笙:“這裏麵裝著的是我們的隊服。”
杜笙接過:“謝謝教練。”
“有什麼問題，就去問他本人吧。他肯定會將一切都告訴你的。”
杜笙低著頭，濃密的睫毛在眼瞼處打下一片陰霾，讓零距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
“教練有事就先去幫吧，我等會去找486他們就好了。”
零距點點頭，走的時候為杜笙帶上了門。
“係統，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
“對不起，係統正在維修，無法解答您的問題，請稍候重試。”
杜笙:“……”
算了，係統八成是不會告訴她了。她現在最主要的事是做完任務……然後被消除記憶，再繼續下一個世界…不知道何時才能終止這無休止的重複。
係統似乎是在歎息:“何必想這麼多呢，簡簡單單地做完任務不就好了嗎?”
她不得不想多啊…
“可以不要刪除我關於任務世界的記憶嗎？”記憶被刪除，她的人生就好像出現了斷層。
係統苦口婆心地勸導:“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對宿主沒有壞處，你的靈魂如果承載太多記憶會崩潰的。”
杜笙勾唇一笑，目光毫無波瀾:“與其相比，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呢？況且我有信心控製自己的靈魂。”
“我不知道。但既然宿主這樣說了，我會滿足你的需求。這副身體有點弱，所以宿主可能會暈過去並且感到不適。”
“沒關係…來吧…”
話音剛落，原本站在地上的杜笙感到一陣劇痛，那是自靈魂發出深入骨髓的痛苦。隨後她眼前一黑，癱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