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日子總是匆匆的打馬而過,兩個月後,小不點兒的奶奶從老家回來接走了小不點兒,在我和馬娜我們倆跟小不點兒相處的兩個月的時間裏,小不點兒帶給我們很多快樂的回憶,尤其是馬娜。小不點兒走的那晚上馬娜愣是自己一人在客廳裏抹眼淚兒抹了半宿,我下班一推門進來,看見馬娜那倆眼睛腫的跟桃花似的。這叫我於心何忍啊?我還真沒有料到小不點兒這個小東西對於馬娜而說竟然有這麼大的殺傷力,最後我絞盡腦汁、費盡口舌好不容易地才把一臉怨婦神情的馬娜給哄睡。為了哄馬娜可算是把我折騰的個心力憔悴啊!她要是再這麼跟個怨婦似的哭哭啼啼下去的話,我都有心替她生個兒子給她玩了。我剛哄著馬娜睡著的時候,還沒走出房門,我的手機鈴聲大作起來,我怕吵醒馬娜趕緊按通了接聽鍵,是楊瑞。“哥,你吃了麼?”這深更半夜的楊瑞那廝在電話的那頭兒這般對我說,我心想這小子有病吧!大半夜的不睡覺跟人拽電話問人吃了麼?“吃了。”我說“哥,那你吃的啥啊?”楊瑞繼續孜孜不倦地向我問道。“有事兒說事兒。”我說。“也沒啥事兒。”楊瑞在電話那頭笑著對我說。“沒事兒,我掛了啊!”我有點兒不耐煩了,心想這小子有病吧。“哥,借我倆錢吧!”楊瑞終於一口道出了他的由衷。“你借錢幹嘛使啊?”我問楊瑞。“我剛喝酒了,等我喝到興高采烈的時候我一摸兜兒,令我傷心地發現我兜兒裏沒錢。”楊瑞啞著嗓子說。“你丫怎麼混的,自己怎麼連個酒錢都付不起了?再說你有毛病吧?這深更半夜的你喝的哪門子酒啊?”我對著電話那頭的楊子嚷道。“哥,我不你笑話,也不怕告訴你。我女朋友跟我掰了,臨走的時候把我住的那兒卷了個底兒朝天,連卷衛生紙都沒給我剩。”楊瑞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很平靜。“你告訴我你在哪兒,你等著,我馬上過去。”我聽完楊瑞告訴我的地址後,掛上了電話。我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馬娜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幽幽地傳了過來。“剛才誰啊?”“楊瑞。”“這深更半夜的他幹嘛啊?”馬娜似乎對楊瑞有點兒不感冒。“他那什麼,女朋友跟他掰了,他就去酒吧買醉,結果酒喝大發以後,才發現自己沒帶錢,他剛才打電話讓我去給他結賬去。”我對馬娜說。“他一向不是挺瀟灑的麼?”“嗯,是。他一向是挺瀟灑,不過他這回碰著的這個女的比他更瀟灑,他這回算是小瀟灑碰著老瀟灑了,你想啊小瀟灑跟那老瀟灑那是一個段位的麼?”“於是乎呢?”“於是乎那個女老瀟灑就把他這個小瀟灑給蹬了。”我對馬娜說“楊瑞他這會兒情緒有點兒不穩定,我得到那兒去看看他去。”“那你早點兒回來。”馬娜對我說。“嗯。”我轉身出門,下了樓。我打車來到楊瑞所在的酒吧後,推門進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頓時淹沒了我的耳朵。我往酒吧中間的那個舞池裏放眼望去,擁擠的舞池裏擠滿了各式各樣正瘋狂扭動著的人,有男的、有女的以及不男不女的,有那種看起來剛斷奶沒幾天的,也有那種看起來馬上就要進棺材板的,他們都跟抽風似的瘋狂地扭動著自己那或大或小、或扁或圓的臀部,臉上那亢奮的表情看起來跟打了雞血似的。我努力使勁兒穿過擁擠的人潮,費了老大勁才來到酒吧的吧台那裏。我大老遠就看見楊瑞正坐在吧台上手舞足蹈的,他的對麵正微笑著坐著一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特有涵養的女孩兒。我走上前去。“你到底是不是剛失戀啊?看你興高采烈、意氣風發的那勁頭兒我怎麼感覺跟你有什麼喜事兒似的。”我拍了一下楊瑞的肩膀。楊瑞回過頭來給我要了一杯啤酒對我說“噓!痛苦的日子已經離我遠去,我正在擁抱著我嶄新的新生活。”“你那嶄新的新生活在哪兒呢?”楊瑞朝我努努嘴兒,我順著楊瑞努嘴兒的方向看過去,我看見了楊瑞對麵坐的那個姑娘。“你可真夠可以的,你說你這剛失了戀這馬上就找著下家替補的了。我怎麼突然感覺你失戀是你早就預謀好的啊!”我對楊瑞說。“什麼啊?哪兒能啊!隻不過一般人失戀後都總是哭啊鬧啊什麼的,非得嚷嚷著讓全世界知道他們失戀無比沉痛的心情不可;可話說回來你說失戀誰不難過,我隻是比他們堅強一些罷了,有些什麼痛苦和心酸我都把它們深埋心底,其實我的內心最深處也苦著呢!我心裏的苦你就一丁點兒沒看出來?”楊瑞問我說。我搖了搖頭,“姑娘你看出來了麼?”我問向楊瑞對麵的那個自打我進來走到這兒,就再也一動沒動過的那個姑娘,她這一動不動的,我還真有點兒擔心她一會兒屁股發麻。我說完後,楊瑞對麵的那個坐的穩如泰山似的那姑娘依然跟個碉堡似的一動不動。“行了你。”我笑著剛要繼續挑戰這個看起來紋絲不動的姑娘的時候,楊瑞說話了“人可是正兒經八百的大家閨秀,傳說中的淑女。人現在的工作是大學老師,受人尊崇的,多有麵兒。咱現在就光不提人現在的社會地位和成就,咱就說人姑娘上大學的時候,光碩士學位就拿個倆,本科拿了仨,人姑娘還說了要不是於萬千人中偶然碰著我的話,人姑娘直接就把博士也順手就給它修了,然後再一路狂奔一口氣兒把哈佛兒也一舉拿下~~”“不,等會兒,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聽著楊瑞向我娓娓道來我麵前的這個姑娘的堪稱傳奇的經曆,一時間令我感到了震驚,震驚之餘我又是很好奇楊瑞這貨是怎麼跟人這麼優秀的姑娘相結識的。“她上我那兒買毛片兒的時候我們認識的。”楊瑞最後對我說。聽了楊瑞的話,我頓時如醍醐灌頂。我付完楊瑞的酒賬後,我和楊瑞還有那姑娘一起走出了那個沸騰的跟開了鍋似的的酒吧,我剛走出那個酒吧大門的時候,我腦子裏還嗡嗡嗡的,楊瑞還笑話我喝多了,他剛說完這話的時候一轉身自己吐了。楊瑞吐完以後我問楊瑞準備幹嘛去?楊瑞用手向我比劃著做了一個霍霍磨刀宰豬羊的手勢。末了,我走到時候,楊瑞問我明兒禮拜天兒有安排沒有?沒有的話可以讓我叫上馬娜跟他一塊兒去他剛知道的一個果園裏摘蘋果。楊瑞說他一哥們兒在那個果園裏當管事兒的,咱吃蘋果不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