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馬娜笑了笑站起來說,冰箱裏還有伯母今天下午做的飯菜,我去給你熱熱。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這時候,我媽湊到我跟前兒,小聲地笑著跟我說“臭小子,可以啊!這保密工作都做到家了,連你老媽也給瞞住了。”對於我媽的看法,我哭笑不得“老媽,不是您猜想的那樣兒,這跟那兒完全是兩檔子不搭邊兒的事兒,我看您老還是別生搬硬套的好。”我媽倒是想得開“臭小子,人家都跟你住到一個屋簷下了,你還想哪兒樣啊?”我真是有口難辨了。我媽緊接著又說道“哎!我說你個小混蛋,你可不能對不住人姑娘啊!我看這個姑娘人挺好的。你說這麼好的媳婦兒你哪兒找去?”我媽說完還用手戳我的腦袋。“要不,我把你爸也給叫過來,他這兩天在家閑的都快抹脖子了。”我剛想開口說話,我媽吧唧又丟過來一顆對我來說足以致命的炸彈。我也隻好悻悻地閉上了嘴,試想一下,一個小老太太外加一個小老頭輪著番兒對你樂此不疲地狂轟濫炸,想想我都頭大。這人要是上了歲數,就愛胡思亂想,這不就像我媽這樣兒的,那是想起一出來那是一出。事到如今,我反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今再怎麼解釋也沒用,在我媽這兒,解釋就是掩飾,這些道理小老太太都懂,這小老太太可不好糊弄。吃過馬娜給我熱的飯菜以後,我轉頭看看那娘倆聊的那叫一個依然火熱,我自己隻好無聊地又看了會兒電視,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小公寓裏隻有一張床,還被那個女金剛馬娜霸占著,那我媽住哪兒啊?我正琢磨著要不我陪我媽去賓館住一宿,正好我也想跟我媽好好聊聊,晚上她淨顧著跟馬娜那個死丫頭聊天了,也沒顧得上搭理我。馬娜這時候,放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一樣,就撒嬌似的對我媽說道“伯母,今天晚上,你就跟我一起睡好不好?就當陪我一晚上。”我立馬驚得目瞪口呆的,我媽也是樂得眉開眼笑,口中一個勁兒地稱“好,好,好。”然後,我看見馬娜那個死丫頭扶著我媽進去臥室睡覺的時候,轉身給了我一個V的勝利手勢。第二天,一大早,馬娜和我一塊兒把我媽送上了火車,在火車站的時候,我媽和馬娜那依依惜別那樣兒,讓全火車站的人都以為馬娜就是我媽一親閨女,而旁邊站著的那個傻小子,也就是我就是一拎包的小角色。火車離開的前一刻,我媽還囑咐馬娜“那個臭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就告訴伯母,伯母給你伸張正義。”馬娜聽到這話,回頭對我又是報以勝利及一種寓意深長的微笑。聽到這兒,我頓時氣血翻湧啊!這年頭,怎麼誰都喜歡這麼臆斷地妄下結論啊!什麼叫我欺負她啊?那馬娜是何許人也?我能欺負的過她?這麼一些個日子以來,誰才是一直真正地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被蒙蔽的人民群眾啊!你們真有雪亮的眼睛嗎?回去道兒上的時候,馬娜突然冷不丁地問我“聽說你八歲上還吃奶~~”我臉上一陣滾燙“誰說的?”馬娜淡淡地道“你媽說的。”馬娜說完這句後,我心裏一陣陣的緊張,我媽都給馬娜說什麼了啊?不會把我打小那些個陳芝麻爛穀子的老底兒都給兜出來了吧?我狐疑地看向馬娜光潔的側臉。然後,馬娜又淡淡地道“聽說你十二歲上還尿炕~~”我感覺我臉上滾燙的都快要著了“誰說的?”馬娜又淡淡的道“你媽說的。”我這會兒真想拿卷兒膠帶就地把馬娜這個死丫頭片子的嘴巴給粘上。最後,我跟馬娜走到分叉路口的時候,馬娜又淡淡地對我說“聽說你曾經教過五個女朋友,第一個從幼兒園就開始了~~~”我頓時來了底氣,“造謠,這個絕對是我媽給我造的謠,我隻交過三個女朋友,第一個是從初三的時候才開始的。”沒曾想,馬娜轉過頭對我微笑,然後又接著淡淡地說道“哦,這個你媽沒說,我隻是隨便問問~~”說完,馬娜便飄然而去。說實話,聽完馬娜最後那句話,我連死的心都有。我原以為這事兒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晚上我快要下班的時候,我爸又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我爸的這個電話足以證明我媽已經安然地到家了,本來我還曾想跟小老太太掛一電話,問問小老太太安全到家了沒有,也讓小老太太知道這個世界,到了最後我才是她那個孝順她,給她養老的兒子,不是那個女金剛馬娜。我爸的電話卻是讓我知道了我媽現在很好,我連個電話費都省了。我正想著跟我爸來個噓寒問暖的時候,我爸沒給我機會,電話裏頭吧唧扔過來一句,聽你媽說你新交了一個能生兒子的漂亮女朋友?我聽完我爸這話,當時就有點兒眩暈的感覺。我媽回家後到底都跟我爸說了些什麼啊?我怎麼聽著我爸**裏頭全都變了味兒了呢!我的親爸爸啊,我老媽她已經步入了更年期,難道您老也跟著老年癡呆了啊!我趕緊著,隨便地跟我爸天上地下的扯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掛完電話後,我還真怕我媽再一把搶過我爸手裏的電話來批評教育我,幸好我手快,我果斷地掛完電話後,我的心裏一陣欣慰。晚上下班後,剛走出公司辦公大樓的時候,我碰巧遇到了楊瑞,我看見楊瑞肩膀上扛著個大提包。“怎麼著啊?兄弟,這是去上貨啊?還是去出攤兒啊?”我笑著問楊瑞。楊瑞遞給我一支煙說“先出攤兒,然後再上貨。”我順手點著了“這是準備著上哪兒出攤兒啊?”我知道幹楊瑞他們這行兒的一向都是四處遊擊,為了防止被警察包抄,基本上上沒有固定的出攤兒地點兒,所謂的狡兔三窟也就是這個意思吧!楊瑞說“今兒晚,我準備去化工大學校門口,那裏的學生整天一個勁兒研究尿素肯定特沒勁,再加上學校裏沒幾個女孩子,你就算有女孩子也肯定是那種長的跟苦瓜似的那種,你說哪個漂亮的女孩子會喜歡整天研究尿素啊?所以那學校裏的男生們整天肯定特憋的慌,我去那兒賣肯定能走量。”聽完楊瑞對毛片兒市場獨到分析,我對楊瑞感到一種由衷的敬佩。“那哥們兒我就提前預祝你今晚大賣啊!”我笑著對楊瑞說道。楊瑞也客氣地對我抱了抱拳,轉身剛要走的時候,對我說道“哦,對了,我這兒有兩張電影票,我也沒時間去看,你最近不是剛交了一女朋友麼?給你吧!”對於楊瑞說我了交了女朋友的事兒,我沒承認也沒否認。“哎,你哪兒來的電影票啊?你不是賣盤的麼?你還用的著上電影院看電影啊?電影院不是你們這個產業的敵對行業麼?”楊瑞說“哪兒啊!這那什麼,一倒賣電影票的黃牛從我這兒拿了兩張毛片兒,結果兜裏沒錢,就順手塞給我兩張電影票,我也沒說什麼,都挺不容易,就算等價交換吧!”我恍然大悟。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吃過晚飯,我掏出了那兩張楊瑞給的電影票得意的對馬娜晃了晃。馬娜順手奪過去瞅了一眼說,恐怖片兒啊!我猛地從沙發上跌落到了地上,趕忙奪過馬娜手裏的電影票,仔細地瞅了瞅。怎麼是恐怖片啊,楊瑞那廝安得那是什麼心啊,你說這年頭有誰聽說過請人姑娘看電影兒去看恐怖片兒的啊?我心裏對楊瑞那廝一陣的詛咒,同時略有失望地看了馬娜一眼。結果,馬娜用手往後捋了一下散落到前麵的頭發,抬頭衝我一笑“我就愛看恐怖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