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出女兒?那大小姐呢!大小姐不是才是大夫人的女兒嗎?”徐武聽了這個消息頓時有些震驚,連忙問道。
“大小姐自然是我的嫡姐,奈何在大夫人去世前,姐姐她就……失蹤了!”薑雨婷忽然抽噎起來,拿著錦帕低頭擦拭著眼角,演戲對於薑雨婷來說也是家常便飯。前世為了暗殺也要逢場作戲,她向來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徐武對著這接連的一個個大消息砸得暈頭轉向,不過一瞬間他又恢複了清明,眼裏的精光又重新顯現出來。
“那為何大夫人這麼多年的書信往來中卻從來沒有提到過還有你這一個女兒?”徐武直視著薑雨婷的眼睛,似乎想要把她看穿。
“怎麼?難道大老爺還要質疑我的身份!若我不是大夫人的女兒,父親會讓我來下葬骨灰嗎?”薑雨婷眼裏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委屈的淚水也不停的往下掉,薑雨婷簡直都要佩服死自己出神入化的演技了!
“這倒不是,我不過是好奇大夫人為何沒告知罷了。”徐武看著這樣的薑雨婷忽然有些不忍起來,好像這就是真正的她,自己剛剛那樣的齷蹉心思讓這個單純的少女受了傷。
“我生下來時便有個道士說我命中有大富大貴之像,也帶著大凶大煞,必須得在十四歲之前都要遠離雙親,不能告知他人,否則將會大凶敵過大貴,丞相府也會跟著遭殃。所以……所以我自小便是在老宅養大,爹娘也不敢對外宣布,直到一月以前我過完十四歲生辰父親才親自接我回了京都。哪知……”薑雨婷說著說著又哽咽了起來,瘦弱的身軀似乎風一吹就會破碎。
薑雨婷振作起來,接著說道:“誰知一到京都,還沒回府便有人說,說娘親逝世了……”
古代人對封建迷信最為相信,薑雨婷便隨意編了個最能讓人信服的理由。
果然,徐武對這一番話相信了,更何況他覺得這番胡實在也是沒有破綻,更不會想到這會個十四歲養在深閨的黃毛小丫頭能隨意想象出來的。
“那五小姐你又是否知道大夫人是怎麼會去世的?”徐武臉色蒼白,說了這麼多話額頭早已是大汗淋漓。
薑雨婷也無心隱瞞真相,便對徐武說道:“這……我聽下人說都是二夫人故意害的大夫人!”薑雨婷此時也是咬牙切齒,一臉憤恨的模樣。實則內心早已對二夫人笑開了花,她要時刻為二夫人樹敵,給她潑髒水。
“可惡,我要為大夫人報仇,咳咳!”聽到所謂“真相”的徐武便要從床上掙紮起來,卻被薑雨婷一把按住。
“徐家主,你這樣可是送羊入虎口,你覺得你可以和他們對抗嗎?”薑雨婷皺了皺眉頭,一臉認真的說到。
“依我看,還是先讓娘親入土為安吧。”薑雨婷歎了口氣,有些哽咽的說到。
“五小姐有心了,大夫人在天之靈看到小姐如此孝順,必然會安穩黃泉的。”徐武忍著悲痛,認真說到。
“家主不用客氣,雖說我從小不能在娘麵前承歡膝下,如今能為她做的也就這些了。”薑雨婷輕聲說到,“如今我一個孤女,在丞相府裏,娘親留下口信給我說讓我來找徐家主,娘親說他要給我的東西都在大老爺您這裏……”
薑雨婷一邊悲痛的說著,一邊偷偷抬眼小心觀察著徐武的每一個表情。果然,徐武瞬間神色變了變,不過一會兒又恢複了正常,臉色卻是比之之前還要白上幾分。
徐武忽然鼓足了勇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不瞞你說,夫人的確在我這裏放置了一千兩黃金,以作後用,其中有不少都是老太爺給夫人留下的嫁妝。可是如今你所看到的徐府已是一座空殼,徐老太爺所留下的積蓄已被揮霍得……”
一千兩!還是黃金!薑雨婷頓時興奮了起來,這一兩白銀在古代就可以維持五口之家三個月的衣食住行,更別說是黃金了!自己想要發展勢力也全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