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隻能聽見彼此呼吸聲,一片死寂。像是一朵花開到荼蘼,緩緩凋謝。
掛了電話後,慕瑾瑜因為宋清宇一番話開始緊繃起來,宋清宇說得對,待慕遠回過神來,一定會來興師問罪。
心裏升起一抹恐慌,她這次就是犧牲性命,也要守護好媽媽彌留的首飾,
小心翼翼拿抱起首飾,視線在屋子梭巡了圈,最後鎖定在衣櫃下麵,沒有絲毫猶豫跑過去,壓了好幾層衣服才覺得安全一點。
“嘭嘭嘭......”
剛放好就聽見門聲響起:“小姐,你在嗎?”
張媽小心火急火燎聲音傳進來。
慕瑾瑜關上櫃子,站起來提步往門口走。
開門後,露出張媽一臉急懼。
“怎麼了,張媽?”
“小姐,你快走。”
“走?”慕瑾瑜一頭霧水:“為什麼要走呀?”
“夫人和二小姐在老爺書房不知說了什麼,剛剛我去送茶時候,在門外聽到老爺說什麼首飾,還說什麼反了,聽老爺口氣恨不得要吃人。”張媽腦海中揮之不去門縫中老爺氣急敗壞陰狠的臉。
直覺肯定是林月初和淩雪衣在老爺麵前告了一狀,所以趕忙跑來報信,希望小姐能在老爺趕來前提前離開。
現在宋少爺又不在,小姐沒有避風港,三十六計還是走為上策。
張媽連忙推搡,抓著慕瑾瑜手往外拉。
慕瑾瑜被張媽緊攥著拉出門外:“張媽,我又沒犯錯,為什麼要逃?”
“小姐,什麼也別說了,先離開幾天,等老爺氣消了,你再回來,現在老爺正在氣頭上,被人隨便挑撥幾句,整個人就完全喪失理智。”張媽雖然是下人,可比誰都看的清除,慕老爺這顆心還是更偏向於外人。
總而言之,他現在還要靠林月初給他生兒子繼承家產,所以,對林月初會無限寬容,但是,對小姐,那就不一樣了,也許他還未泯滅全部父女情,可一旦涉及到他自己利益,無論是誰都可以被他推出去破財擋災。
“林月初母女又在嚼舌根了對吧?”任憑張媽如何施力,慕瑾瑜依然泰山不動,她就像顆頑石,誰也不能撼動分毫。
“二小姐這件事鬧得特別大,我猜她們母女肯定把所有罪過甩你頭上。小姐,張媽相信你是清白,可是老爺不相信你,而且,我還聽到說什麼首飾不見了,老爺氣的都掀飛了桌子。”
“他們有證據嗎?”慕瑾瑜掠過一抹嘲諷:“張媽,你先下去,不然被林月初那毒婦看到了,說不定會找你麻煩。”
“小姐,你就聽張媽一言吧,在這個家,早就沒有證據可言了,全憑夫人那家人一張嘴,他們說出來的就是證據,老爺這個人疑心病重,對夫人可謂是言聽計從,夫人把他拿捏的恰到好處,你是鬥不過他們的。”
張媽苦口婆心勸說,整顆心都懸起,“老爺很少發這麼大怒火,相信張媽,你趕緊走,等老爺火氣消息去後再回來,說不定會有轉機。”
“張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