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佳臉一紅,眼睛還停在那兒,千秋急忙拉衣服。隻有蕭錦看到了些什麼,眼神淡淡的,什麼沒說,小寶兒雙眼也是一片亮。這個小色鬼。
千秋將衣裳整理好了,看著進來的他們問說:“老寶兒,你臉怎麼這麼紅?”許若佳瞅他一眼,見他穿好了衣服,才想說,還不是因為你春光大露害我的嗎?
這能怪我麼能怪我麼?害得她差點忘記來找他的目的!咽了好幾把口水。才坐在桌前,想了想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千秋淡淡的看了蕭錦一眼,衣服包緊了一些,坐在桌前看著許若佳問說:“出什麼事兒了?你臉色真不太好看!”
蕭錦也奇怪的說:“這一路上都見你神色慌張,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許若佳簡直是欲哭無淚啊,你說,要讓她往宮裏住,她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如果讓她沒了春暖花開,那她更是不願意了啊!
“老寶兒,你到是快說啊!”蕭錦都快沒耐性,小寶兒也睜著圓瞪瞪的眼睛,手指頭放嘴裏看著許若佳。
許若佳倒了杯涼水先喝下壓壓驚,才緩緩的說道:“千秋,你還記得上次給我看過少宮主的畫像不?”
千秋看許若佳一眼點頭說:“當然記得,你看過後還說,怎麼長得如此想你!”許若佳聽完更想哭了,現下又來一個女人跟她長得像的,好死不死的,還是銀絲國皇帝喜歡的女人,這讓她該如何是好呢?
許若佳愁眉苦臉的看著千秋和蕭錦,抱起小寶兒搖著她,搖得小寶兒嘴一憋就想哭,蕭錦急忙給抱了回去。許若佳這才又說:“今天,銀冥派人來接我入宮,然後也給我看了張畫像。”
畫像??蕭錦和千秋臉上都一臉疑惑,做甚看畫像?照理說應該是說納她為妃的事情?跟他們想的出入很大的啊!
“嗯。”許若佳又點頭,抬起眼睛,張得大大的,滿眼嚇到的表情說:“你們知道嗎?這女人長得跟我和你給我看的少宮主一個模樣,隻是看上去比我倆歲數大一些,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蕭錦和千秋互望了一眼,長得比少宮主成熟一點,還很想像,那麼不就是教主嗎?千秋緩緩站起身子來,走到一旁櫃子前,又取出一張畫像放於他們的麵前推放開來問說:“你看到的是不是這張?”
許若佳眼神望向桌麵,神情顯然驚了一大跳,本想喝水的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許若佳盯著桌麵的畫像猛點著頭說:“就是她,就是她!”
抬頭看著蕭錦和千秋問說:“這女人是誰?為何長得和我還有你們的少宮主如此的想像?”許若佳滿臉的疑惑。
蕭錦和千秋看著她,許久後,蕭錦才從紅潤的唇中吐出二個字:“教主!”許若佳盯著他直看,顯然沒能消化過來的喃喃:“教主?也就是少宮主的娘?教主?是個女的?”
千秋將畫收了起來,也很詫異的問說:“為何銀冥會有我們教主的畫像,他還說了些什麼?”千秋奇怪的看著許若佳。
許若佳搖了搖頭,歎氣的說:“銀冥說,他找教主已經很長時間了,說什麼見過教主之後就再也難忘記她的容顏什麼的,還說,我肯定和她有關係,讓我留在宮裏,還讓我盡快!”說到這裏許若佳又心急起來,忙問:“該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可不想進宮,可不進宮,沒準兒這皇帝一個不高興就將春暖花開給關門大吉了,這我也不想啊啊!”許若佳又開始混亂了起來,言語也亂七八糟,沒有章法。
“先別急,老寶兒,你先坐下。”千秋先安撫著許若佳坐下。許若佳看看千秋,又看看蕭錦,總算是先坐了下來,可心裏叫做一個急啊!
“慢慢說。”千秋拍拍她手。“嗯。”許若佳點了點頭。蕭錦看一眼千秋說:“看來,恢複血教一事得盡快了!也許,春暖花開也不能呆了,是時候該回血教聖地了。”
“血教到底在哪裏?”許若佳聽到重點了。這倒是個好辦法,先躲在血教裏,將春暖花開先暫時關閉,等風頭過了,銀冥不再找她的時候,再說了。
不過,好像蕭錦和千秋也在找教主啊,汗,看來春暖花開一旦關了,便不能重見天日了,許若佳這心裏叫做一個難受啊!
“春暖花開一定得要關了嗎?”許若佳難受的看著蕭錦和千秋。蕭錦掃她一臉的愁容,笑著調侃說:“不然,你也可以選擇去宮裏住,那兒有得吃有得喝的,沒準還能把我們教主給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