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兒便跟八爪魚般死拽著蕭錦。許若佳很是擔心的看著小寶兒,這可如何是好?小寶兒如此膩著蕭錦。
“也許……我家鄉會有!隻不過……”眼睛好奇的看著千秋,掃過蕭錦,小寶兒圓圓的臉蛋也看著她。
“我家鄉到底在哪裏?”許若佳難得這麼想知道過去的事情。隻因為剛才想到的東西實在太過新奇,在這裏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看蕭錦和千秋都不作答。許若佳失望極了說:“不知道?”蕭錦和千秋同時點頭,又低頭。千秋說:“早知道就先把你以往的事情先打聽清楚了,再讓蕭錦消了你記憶。”又滿眼抱怨的說:“都是你,把不該催眠的也全給催眠了,現在都害得老寶兒失憶,什麼都記不得,多不趣啊!”
感情好,隻因為有趣,才說這番話的?也不知道安慰安慰這個當事人!哼!許若佳起身往床塌上去睡。
可白日裏實在睡得太多,睡不著啊。小寶兒好奇的看著蕭錦和千秋在玩之前許若佳教過他們玩的牌,這兩小子居然帶在身上。
別說,許若佳失憶管失憶,對玩的記性還算不錯,這牌麵,她看過一遍他們玩就會了。實在在床塌上坐不住,興趣盎然的也坐回桌前,跟著他們一晚上玩牌。直到天微亮的時候,才逐漸的睡了過去。
共七日,來時花了七日,回時也花了七日,這七日,他們便這麼顛倒黑白的過了。小寶兒一路上也折騰不輕。
回到春暖花開,蕭錦,千秋,許若佳都感覺自在了,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整個就往自己床塌上睡去。
這床雖不如皇宮裏的軟榻,卻也自在舒服,就連小寶兒也睡的歡樂。
到春暖花開時候,正是日上三竿,也是他們平時裏正睡得熟的時候,這一粘上床塌,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個黃昏。蕭錦一襲紅衣,精神飽滿,容顏煥發,整個跟換個人似的,許若佳來到廳堂的時候,就瞧見了,就他特別吸引人眼球。
懷裏的小寶兒這個一個蹭啊蹭的,扭啊扭,就知道又想往蕭錦的懷裏送。索性將小寶兒扔他懷裏,看著他問說:“千秋人呢?”
蕭錦咪著眼湊近他說:“你找他有事?”許若佳哼了一聲:“沒事兒就不能找他了嗎?”蕭錦抱著小寶兒瞅了眼樓上說:“在房裏。”
許若佳正想上樓,被蕭錦扯著後背的衣裳,轉過頭看他,他輕挑了下眉毛問說:“那天在馬車裏,千秋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講到這個,許若佳便來氣,一反推開他的手,眼睛眯成一條縫兒,仔細的將他瞅著,瞅得他渾身發毛不自在,她問:“少宮主?這事兒你也知道?千秋怎麼突然要我做少宮主?你給我老實交待說清楚說明白了!”
“啊……這個!”蕭錦開始結巴,沒想到千秋那小子動作倒快,不過,複教的事情一拖再拖,也是時候該複教了。
複教後還有許多事情要等著他們去做,尤其是要找到教主和少宮主,這麼多年來了,卻一點兒都查不到他們的消息。
這事情讓他和千秋很頭痛,可一旦要複教,如果沒有教主,那這教肯定是複不成的,尤其是底下的人更是不會理會。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個人替代少宮主的職位,接手代教主的位子,那麼他們血教也是複教複得明正言順。在江湖上怎麼也還是有一襲之位的。
“哪個?”許若佳盯著蕭錦,不讓他有機會逃脫。蕭錦一臉認真的說:“你不防考慮一下,這是個好差事兒,尤其你想想,血教底下這麼多美男子都供你使喚,這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兒啊!”
嗬,這兩人倒是一個鼻吼出氣,說的話也是一個樣兒,倒是知道她的脾性。就因為這樣,她才會被千秋騙得一愣一愣的。
不行,得和千秋說清楚了,這個是在她頭腦不清不楚的情況下做的決定,不能當真,做他們的少宮主和老寶兒沒區別,還不如就天天度日如年,混混日子,繼續做她春暖花開的老寶兒呢!
哼!許若佳又重哼一句,看著站在那兒和怔住的小寶兒,被她氣勢嚇到了。許若佳蹬著腳就往著千秋的房間走去。
邊走還邊不服氣邊想,一會兒定不能被千秋唬弄過去。怎麼也得拒絕做血教少宮主的事情。
咦,這門關得可真叫做是一個緊啊!不好,好像裏麵有人啊!都是些什麼人呢?要不要進去?
許若佳站在千秋的門外,想偷偷往裏麵瞅。這個時候,門倒是打開了,而打開了後,許若佳也就隻瞅見千秋微笑著看她,那姿態,優雅迷人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