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帶著些討好的東西去比較容易讓他有好臉色,之前他也不是說了,他挺喜歡她做的珍珠奶茶的麼?
小的端著剛做好的珍珠奶茶,許若佳打聽到金昱在書房裏呆著,便往著書房裏走。書房外安安靜靜的,守位的人也沒一個。許若佳輕聲輕腳的往裏走,便看到金昱做在那兒批公文。
小步往裏走,輕咳嗽一聲以示她來了。金昱抬起了頭看她。許若佳將珍珠奶茶奉上說:“王爺,我特地給您做的!”
“放下吧!”金昱淡淡的點頭。可許若佳沒問到東西怎麼會走呢!站在那兒磨蹭。金昱繼續批公文問說:“有事麼?”
許若佳幹幹一笑說:“有,有啊,那個……王爺,我想問問,我爹,白芷龍,紫羅蘭,布壯他們,是不是你給叫去用了?怎麼人都找不著了呢?”說完好討好的笑著,扯得她嘴巴生痛。
金昱平淡的回說:“你爹和他們,我將他們送到了安全的地方。”許若佳皺眉:“安全的地方?是哪裏?”
金昱笑了說:“你不必這麼擔心,他們不會有危險。隻是暫時不能住在你月下閣罷了!”許若佳討厭的望著他,話都說得不清不楚的,而她又是那種想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
能不擔心麼?之前他這麼對他爹和那三。
可討不著便宜,許若佳也知金昱的性子,便不再多問什麼,打算找時間去問月影。月影總能告訴她些消息。金昱挺信任月影的。
少了那三和他爹的陪伴,許若佳無聊到發荒。心裏想得盡是春暖花開的一切。想著這會兒春暖花開的公子們,還在休息著等著晚上侍候客人們呢。想著就噗哧一笑,樂的!
月下閣對她來說,真像是個牢籠啊牢籠。
又想到,千秋和蕭錦,這會兒不知道被銀絲國的皇帝折磨成什麼樣兒了。好想去瞅瞅啊!許若佳心癢難耐。
不過,她嘻嘻一笑,蕭錦會催眠啊,不怕不怕,應該不會被摧殘的太厲害!嗬嗬!
許若佳臉上的表情甚是豐富,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兩人了,她居然幻聽到他們的聲音,還是在嘲笑她的。
這聲音明明就是蕭錦的。聲音不輕不響正好傳到她的耳裏,他說:“千秋,你瞧瞧老寶兒的樣子,是不是思春啊?思春不就她那樣兒麼?”
千秋搖了搖頭笑說:“應該是發春”
許若佳聽完千秋的聲音,一口茶嗆到,咳嗽不止,整個臉都漲紅了,一會紅一會青的,抬頭看聲音的來源,可又瞧不見人。
難不成,她還真幻聽了,還幻想了?不是吧!大白天的!許若佳掏了掏耳朵。不能吧!
身後突然被人重拍了一下,許若佳一驚的彈起,猛的轉身,對上一身紅衣的蕭錦和一身青衣的千秋。這這這……不可能啊!
兩個大實體出現在她的麵前,真是讓月下閣失色啊失色,可想歸想,實體歸實體,這兩人怎麼出現在這裏的?
千秋指責著蕭錦說:“錦兒啊錦兒,你看你把我們老寶兒嚇得!”
“這還不是你指使的?”蕭錦笑。笑得麵若桃花,春風撫麵,特別的騷。許若佳兩眼直把他們望著,怔怔的一句話也說不上。
許若佳摸摸肚皮笑著點頭。“老寶兒,你挺厲害的!”蕭錦笑。許若佳瞅他。蕭錦說:“早看出來你和那什麼月什麼有點……”
“喂,你話可別亂說!”許若佳又要唔他嘴,他嚇得往旁邊一跳說,“我嘴再被你這麼唔下去,遲早沒誘惑力!”
汗!汗啊!許若佳無力的撐頭。
“言歸正傳,快說說,你們是如何出的銀絲國皇宮?啊……”許若佳指著蕭錦說:“定是你給他們施催眠術了對不對?”許若佳笑得一臉猜中的表情。
“亂說,是他們心甘情願的放我們走的哦!”千秋笑得特別好看。這眼神兒,特別明亮。
“是嗎?”許若佳懷疑的看他們。就那永鳳公主,就不能這麼心甘情願的放他們離去啊!她可是視蕭錦為命啊!
“欸,別這麼看我,真是他們放我們走的!”如果他要有撒謊,就天打雷劈。話說,若不是他們整日沒事情就誘惑皇上的後宮,鬧得不可開支,那銀絲國的皇上還舍不得他們離開呢!
真真是銀絲國皇上受不了這兩個小祖宗,心不甘情不願,還是拿出了銀子,恭送著他們離開的呢!
那永鳳公主可是千百個不願意啊!可又能如何?皇上下的聖旨,不同意就是抗旨,親兄妹也沒話說。
這兩祖宗才離開皇宮,皇宮便立馬安靜,銀絲國皇上的腦袋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