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寶?失憶?許若佳迷茫的看她。美男子湊近她,嘴唇誘惑力十足的上下動著問說:“這是幾?”白蔥般的手指比了個一字。
許若佳的表情從迷惑轉為憤怒,真想一口咬掉他的指頭。險些她就這麼做了,幸好,她意誌力控製住了,先把情況弄清楚再說。就算失憶了,她也不是白癡好不好?美男子!美男看來都特麼不聰明啊!
“哦,這你問我我就不知道了。是千秋拾你回來的!不如你去問他,我不過是過來看你死了沒死。”蕭錦說得不痛不癢,像是死了個老寶對他沒任何影響一樣。感情好,他不是想做老寶吧!許若佳直氣惱的看他。
“好了,既然沒死,我就先出去了。”蕭錦像陣風兒似的就旋至門口,許若佳急忙叫住他:“把千秋叫來。”
“嗯。”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她這老寶沒死,他很不樂意是不是?真氣死她了。岔著腳,許若佳不優雅的坐在那裏等著千秋,她哪還要什麼優雅?反正這兒不就是一小倌樓麼。要優雅,他們優雅就成了,她這個老寶優雅個毛線!
嘖嘖,老遠就睢著青衫綠影,甚是怡人,那蕭錦離去的時候門沒關上,正好讓許若佳欣賞到千秋的卓影。
若要說蕭錦是嬌媚的,千秋就是沁人的,讓人看著怡然舒適。思忖著那會兒,千秋已經走至門檻口了。許若佳心不由的就猛跳起來,她是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美男,要不要這麼沒出息啊!
碰碰碰,心髒依然跳的厲害,臉頰有些紅潤。千秋在門口溫暖的笑撫麵說:“老寶,您找我啊?”
“嗯嗯。”許若佳紅著臉輕哼兩聲,千秋已經在她對麵坐下了。近看之下,千秋就如若他名字般,俊麗秀美。如剛出爐的豆腐般,嫩滑誘人。
“老寶想問什麼?”聲音也如此的悅耳,聽著都像是音符般好聽。
輕咳兩聲,許若佳回過神,掩蓋自己的失態,眉開眼笑的問說:“千秋,聽說是你拾我回來的?”見千秋頷首。許若佳又問:“那你是在何時何地撿我回來的?我又是如何失的憶?”
千秋抬手撐著細滑的下巴,輕微蹙眉思忖了下,微笑著說:“老寶,您失憶的事情我不知曉,是有人說湖麵上漂著個人,好似我們春暖花開的老寶,我聽著就去看了看,就見您如浮屍般飄在湖麵上,我就好心將你帶回來了!”
呦,那還真得謝謝您啊!許若佳瞅他,心裏沒好氣來,是應該,是很應該救她回來,她不是這春暖花開的老寶嘛,怎麼個個都感覺是老寶似的?感情她以前在這春暖花開沒什麼地位?
千秋給了他一個不用感激的眼神,眼底漾起微笑說:“老寶既然醒了,那我們公子也放了心了。”
放心?許若佳暗問,瞧他們一個二個都不似擔心她的模樣,說得倒好聽。抬眼挑眉,許若佳略不爽快的問:“我姓甚名甚?”
“你都讓我們叫你妖精。”千秋拋她一媚眼兒,若當下許若佳喝茶鐵定一口噴他好看的臉上。
“妖……精?”許若佳一臉的詫異。千秋像了解似的點頭說:“公子們也覺得欠妥,便還是決定一律叫喚老寶好了!”
聽完許若佳鎮定了一下。還是老寶比較妥當。感情好那時候的她是哪根筋不對了,就以她的麵貌何得何能喚作妖精?說這幫公子們是妖精還差不多。
驚魂未定一天。許若佳出了自個兒房門,往著春暖花開打量了一下。話說,這春暖花開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大到一個驚人的程度。怎麼這小倌樓這麼賺錢麼?聽龜公們說,這小倌樓可是改造過三次,一次比一次必造得大,就成了如今的模樣。
還聽說,春暖花開是銀絲國內最紅的小倌樓,就連花好月圓都羨慕。花好月圓是甚地方?自然也是小倌樓拉,一度想超過春暖花開,卻總趕超不上。那自然歸功於她這個老寶,時不時就撿幾個美男回來鎮寶。
許若佳手肋撐著桌麵,看著龜公們與龜公們們一塊兒聚集,細碎交談。公子們公子們聚在一塊兒交談。聲音正好不大不小,她都能聽見。
根本就是故意讓她聽到麼。許若佳睨著眼兒,這會兒倒沒見著剛才的千秋和蕭錦,估計在房裏歇息。也是,這大白天的,又不用做生意,大夥們聊天的管聊天,休息的管休息。可許若佳就那麼看不過眼兒。
喝口茶站起身子,許若佳指著聚首的龜公們批道:“桌子椅子擦一擦,沒瞧著有灰麼?就曉得聊天。”
又指指那兒看著養眼的公子們,經千秋和蕭錦的一番養眼之後,許若佳對著一幫子美男也算是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