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大賽如火如荼的舉行了,要讓街坊們知道,定然是要宣揚的,許若佳,布壯,紫羅蘭,白芷龍連同香滿樓的小倌和姑娘們全都出動了。
許若佳還想到了讓姑娘們當拉拉隊呢!中場來個表演熱舞什麼的一定熱鬧。許若佳這宣傳紙更是賣力的寫,賣力的畫,畫的甚是吸引人。白芷龍,布壯,紫羅蘭都讚歎她功力又進步了,感情做畫師也沒問題!
許若佳可得意了!
一邊吆喝著,一邊發著傳單紙,每個巷口,每條街上,許若佳都讓人去發了,這才一轉頭,感覺前麵有個陰影。頭一抬,嚇得往後嗆踉好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你……”這不是許久沒見著的人嗎?許若佳臉蹭的紅了起來。那人一臉的黑麵。不招呼顯然不好。
隻能緩緩上前看他,頭低低的問:“你、身體好些了嗎?”
那人聲音低沉的嚇人,手裏一柄劍好似也有怒氣,許若佳想,該不是東窗事發被發現了吧?
偷偷的瞄他,月影的臉色陰情不定,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將她拉到一旁街角站定後,才語氣涼涼的說:“你出府都不知會我一聲?”
許若佳見他怒氣原來是衝這個而來的,鬆了老大口氣笑說:“原來你是說這個啊?你不是生病了嗎?我是想……等你病好了才--”
月影仔細的看著她,她還是那樣子,總是讓他擔心不已,從他醒來就發現她不見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再三問後,才知道王爺許她回府了。
這才急忙出來找她,想到他這病,居然病了這麼久,他就感慨不已,以前都不會躺床塌上這麼許多天的,就算受了再重的傷,再厲害的毒,也是能清醒的,可這次卻躺了這麼久。月影自然不知道他是因為精盡力衰才臥床這麼久的啊!
月影一言不發,許若佳想定然是生氣了,也不敢發話,可是明明心裏又想他想得很,這兩天拚命想著香滿樓的事情來做,就是為了不去想他,而現在他人在眼前,卻不知道說些什麼,許若佳有些不舒服。
“如果沒事,我先去發傳單了!”許若佳見月影半天聲音,想想還是先走為妙,等他哪日氣消了再見也不遲。
月影還是沒聲音,許若佳咬咬牙,挪開腳步就想離去,手臂一緊,是月影,是月影拉住了她。
月影看著她,眼睛深如潭水,許若佳心裏一緊,月影說:“我擔心你啊!”是啊,有這句話許若佳心裏就滿足了!
“擔心我做什麼?”許若佳微微一笑,該擔心的也是他吧,見他緩了神色,這才拉過他手,左右看他說:“你真沒事了?身子?”
“嗯。”月影點了點頭,牽過她的手,兩人手交疊,緩緩的體溫傳達著,許若佳心裏開心,笑著說:“你病好了就好了!”小心的瞄著他的下麵,那兒應該也沒事了吧!
拉著他的手,將他拉回街中心,許若佳笑說:“你看,這是我新想的主意,了不得吧!”許若佳指著宣傳紙上的賭博大賽。
月影低頭來看,賭博大賽?又抬頭看許若佳。許若佳說:“我一定會讓我香滿樓紅遍大江南北的!”後一句沒說,隻要不是當昱王爺的王妃,那就是有可能的。
抿了抿唇,想到毒的事情了。
可哪裏有時候讓他問,月影卻是有事情要跟她說的樣子。看月影欲言又止的模樣,許若佳問說:“月,你有事情啊?”
“嗯。”月影想著該如何來問。上次已經看過她的肩膀,可是並沒有發現她有胎印的痕跡,可又看王爺對她好似仍有疑心,他也不免又想去確認。
原是想著,許若佳不是太後的私身女兒故然是好,不用牽進宮裏暗鬥,可又想了想,現下她就算不是,金昱也沒打算放過她的意思,她依然危險,如若她真是太後的私身女兒,太後定是不會讓她嫁給金昱的。
“到底什麼事啊?”見月影這個樣子,許若佳不免擔心,隻能先說:“我們先回香滿樓再說吧!”
“嗯。”月影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還是先回去再說。這事情無論如何得弄清楚才行。許若佳便又將中毒的事情擱了下來。
回到香滿樓的貴賓房內,許若佳趁著白芷龍,紫羅蘭,布壯還沒回來,拉著月影坐下問:“有什麼你就問吧!”
月影看看她問說:“還記得上次我問你娘親的事嗎?”許若佳點了點頭,想到那時候還覺得月影問的突然。
月影又說:“其實,我是有件事情想要確認一下。”月影將查到的信紙拿了出來,遞給許若佳來看。
許若佳看完自是吃驚的。看了看他說:“你懷疑我不是我爹娘生的,是別人的孩子?”雖然是季美一的身份,可吃驚的依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