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不可思議同時也寫在季扣扣那張紅通通的臉上,她看著南宮焰,心裏不知是什麼滋味,感激,納悶,疑惑通通湧上心頭~~難道是上天終於眷顧自己了~~
“是啊,家裏安排的,下午曠工的事你就別追究了。”南宮焰說道。而後,南宮焰又看著季扣扣說,“我找淩宇凡還有點別的事,你可以先出去了。”
“哦,好的。”季扣扣一邊答著南宮焰的話,一邊飛快的逃離了這個讓她尷尬的辦公室~~
“總裁,有什麼事嗎?淩宇凡非常禮貌的問道,伸出一隻手,客氣的指了指對麵的皮椅。
他從三年前進赤焰,就一直對南宮焰充滿了敬畏感。當他還是一個對未來,對前途一片迷茫的畢業小子時,是南宮焰這個伯樂,一眼相中他,給了他工作,更給了他信心。所以他一直在心裏由衷的感激南宮焰。
“沒什麼事。隻是電梯壞了,正好在這層停下,我就來看看。”南宮焰淡淡的說,一屁股坐了下來。
“最近怎麼樣?”南宮焰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麼和他聊天了,感覺特別親切。
“還是老樣子。”淩宇凡輕笑一聲,倒了杯咖啡給南宮焰。
“那你和姝蕾怎麼樣?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南宮焰品了一口咖啡,嘴邊露出一抹笑意,看向淩宇凡。
李姝蕾,南宮焰的表妹。從小嬌生慣養,性格驕橫跋扈,又愛撒嬌。有時候,就連南宮焰都拿她沒辦法。自幼,她若想得到的東西,就非得到不可。這會兒和淩宇凡在一起,也是經過再三波折,兩人終於算是修成正果。隻是,阿姨一有機會便騷擾南宮焰,讓他趕緊催促淩宇凡早點同意結婚。
怎奈,從小生長於知識分子家庭的淩宇凡,對事業的專注遠遠甚於愛情。他曾發誓,不到事業紅火時,斷不結婚。這可把姝蕾的父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您看您,又問到這個問題上了?”淩宇凡不好意思的笑笑,臉上盡是不情願。
“哈哈……不說了不說了。好了,我走了。”南宮焰誇張的大笑了起來,立刻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你是在等我出來嗎?還是,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呢?”南宮焰一拉開門,便見那個倒黴的女人低著頭,呆呆的站在門外,於是,忍不住調侃道。
“我,我剛剛經過,想把這些文件送進去。可是,又不知道該不該進去打擾你們。”季扣扣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一雙眼睛閃耀著單純的光芒。
“那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南宮焰輕笑一聲,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直直從季扣扣身邊走了過去……
一片黑暗中,一個男人背著身子,冷冷的眼睛毫無焦距的直直望向遠方,兩根修長的手指間夾了一根小小的煙蒂,閃著微弱的黃光。
“焰,終於有進展了。”一名紅色頭發的男子克製不住內心的喜悅,連聲音也有些驚喜,墨綠色的眼珠很是迷人,如邪魅一般。
另一名男子這時豁然起身,走到窗旁,修長的身材借著窗外的燈光,把他照的越發高大魁梧,一張俊秀的臉上輕輕滑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忍不住調侃道:“說出來吧。別邀功了!”
“左藤,別打斷烈,人家難得有這麼一次表現的機會。”一直在一旁望著眾人的男子,一副金邊眼睛橫在高挺的鼻子上,顯得格外的有風度。
“哈哈哈……東方,別說風涼話了。看看老大怎麼說吧。”寒發話了,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南宮焰,朝另外三個男人擺了擺手。
“查到了盤的下落?”南宮焰終於轉過身來,冷冷的出聲。目光冷漠的掃過麵前幾個嬉笑怒罵的男人。
“是的,我已經派閃電去追蹤了。得到消息說那人現在也到了台北。”烈收起一貫沒個正經的模樣,嚴肅的神情似乎在談論一件很神秘的事情。
“你確定他手上有我們要的盤?!”左藤顯然一副不相信的口吻,追逐了三年的烈冥,會這麼容易被找到?!
南宮焰閉緊了眼睛,三年了,那一幕他永遠也忘不了。相愛了五年的女人一瞬間永遠的從他的世界消失了,他忘不了,那張痛楚的臉日日夜夜糾纏著他。於是,他立下重誓:一定要找出證據,替她報仇。
“烈,繼續追蹤焰火。那張盤,我一定要得到。”在台北呆了三年,他一刻也沒有放鬆紐約那邊的偵察,終於,工夫不負有心人,三年來一直音汛全無的煙火最近有了線索。
“焰,忘了吧。三年了,她走了三年了!”左藤痛楚的說道,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忍。三年了,焰早以把自己那顆心封閉了起來,對人冷漠,世事不關心,有時候,甚至讓人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在活著。瘋狂的尋找與俞靜長得相象的女人,讓他一日比一日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