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聽著李氏兄弟的低語,心中不禁歎息,其實他根本沒有打算處理這兩個人,自從畢運濤與畢磊真死後,其餘的人他也就沒有去理會了。
沒有想到的是,李崇煥與李必卦竟然如此瘋狂,想要借各大勢力強者的手來除掉自己與一些長老,這讓葉辰的心中有了濃烈的殺意。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對待這種處於明顯的弱勢但卻還要想法設法算計自己的人,葉辰不打算再放過了,這樣的人就算不害他,將來也會害別人。
“喂喂,那兩個交頭接耳的家夥,你們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又在想著算計誰?”聞人野是個大嗓門,突然這麼嗷嘮一嗓子,頓時將前方的那群弟子都驚到了,尤其是李崇煥與李必卦,兩人的身體同時一顫,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出聲,可是眼中卻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哈哈,這不是掌教一脈的弟子李崇煥嗎?還有這個當初說葉辰沒有修煉的資質,認為自己天賦奇高的李必卦也在。”聞人野挽了挽衣袖,跟個大鐵塔似的,抬手指著李氏兄弟,道:“你們兩個過來,讓我仔細看看?這半年不見,兩位真是越長越水靈了。”
聽到這樣的話,李崇煥與李必卦臉上的肌肉就忍不出抽動,這是赤果果的羞辱與譏諷。而其餘的弟子們全都大笑了起來,哄笑聲如尖銳的刀子般刺著李氏兄弟的心髒,讓他們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喂喂喂,老子叫你們兩個呢,是沒聽到還是聾了?”聞人野一副再不過來我就動手的樣子,現在他可是不再擔心不是李崇煥的對手了。曾經在傳道崖的時候,李崇煥仗著境界高,居高臨下狂妄無比,每每想到就讓他想將其狂揍一頓。
“見過葉師叔,見過聞人師兄,不知道有何吩咐?”李崇煥與李必卦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葉辰與聞人野的麵前,身體輕輕顫抖著,顯示出了他們的心中十分忐忑與害怕。
“吩咐?老子可不敢有什麼吩咐,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文野人瞅著李崇煥與李必卦,道:“你們以前不是很囂張,很蠻橫,很優越的嗎?怎麼現在看起來就跟倆孫子似的?”
“不敢不敢,聞人師兄,以前都是我們的錯,您大人大量就不要跟我們計較了,以後我們一定會安守本分的。”
“是是是,我大哥說的是,我們以後會安守本分的。”
“安守本分?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你們這種人?”聞人野揚了揚沙包那麼大的拳頭,道:“你們知道老子現在想做什麼嗎?”
李氏兄弟脖子一縮,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讓老子來告訴你們,老子現在想揍你們!”聞人野掄起拳頭便砸了過去,轟然兩聲分別擊在李氏兄弟兩人的臉上,頓時將鼻子都給打塌了,鮮血長流,牙齒都碎了好幾顆,張動著嘴卻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聞人野心中的怒火已經憋了整整半年了,今日出關就遇到這兩人,豈會輕易饒過,拳打腳踢,很快就讓李氏兄弟哭爹叫娘,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心中的怨毒已經濃烈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葉辰冷眼旁邊,靜靜看著,他知道聞人野這口氣憋了太久,需要好好發泄,直到他發泄得差不了方才說道:“這兩人是毒瘤,日後隻會給宗門帶來麻煩,都殺了吧。”
平靜的話語,冷漠的聲音,讓在場的眾弟子都感到心悸,而正在哀嚎的李氏兄弟更是嚇得驚駭欲絕,本以為隻是被聞人野暴打一頓,卻想不到葉辰竟然要他們的命,難道是被他看出什麼了嗎?
“葉師叔饒命,不要殺我們,饒命……”
葉辰沒有理會他們的哀求,伸手一拂,頓時一股恐怖的血氣瞬間湧出,李氏兄弟的身體齊齊倒飛十餘米,轟然聲中落在地上,而後“噗噗噗”崩裂,鮮血飛濺。
他們身上的血肉與骨頭全都被震碎了,渾身上下出現蜘蛛網般的血色裂痕,很快便徹底化為了一堆肉泥,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這樣的畫麵,眾弟子全都膽寒,忍不住雙腿發顫,幾乎要站立不穩。
葉辰掃視眾人,道:“李氏兄弟先前低頭附耳在談論要借各大勢力之手來除掉我與幾位長老,罪大惡極。日後有誰敢對宗門不利者,這就是他的下場!”
說完,葉辰舉步離去,有些呆滯的聞人野趕緊疾追而上,對於剛才的那一幕似乎還有些不適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