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本少爺讓你狂,讓你囂張,很快你就會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你會跪在本少爺腳下戰栗!”畢磊真瘋狂怒吼,哐當哐當將摔碎的東西反複摔打,發泄心中的怒火。
“在這青雲宗,年輕一輩中誰敢如此對本少爺不敬,就算老輩的人物都給本少爺幾分麵子,你一個區區執劍峰弟子算個什麼東西,你給本少爺等著,等著!!”
畢磊真像是一頭瘋狂的野獸,不斷咆哮與嘶吼著,嚇得屋子外麵的下人們噤若寒蟬,個個身體顫抖,低著頭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
這時候,畢運濤帶著老仆走了過來,那些下人見到,立時迎了上去,躬身拜見。
“你們都退下吧。”畢運濤擺了擺手,而後走向畢磊真的屋子,站在房外聽著裏麵哐當哐當的聲音,道:“真兒,你用得著發這麼大的脾氣嗎?曾祖知道你受了委屈,有什麼要求隻管說,曾祖都滿足你,直到你滿意為止!”
屋內的響聲頓時消失了,緊接著便傳來撕心裂肺的聲音:“曾祖,您要給玄孫做主啊!”
“嘭!”
畢磊真直接轟碎了房門,通紅著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是撕心裂肺,聲嘶力竭的,那樣子顯得非常可憐與淒慘,道:“曾祖,執劍峰新收了傳人,那個葉辰囂張狂妄,蠻橫跋扈,他不但不將玄孫放在眼中,而且連您都不放在眼中!”
“還有這種事情?”畢運濤的臉“唰”的黑了下來,道:“那個叫做葉辰的執劍峰傳人當真狂妄到了這個地步,連本座都不曾放在眼中?”
“是的,玄孫不敢有假話,他說你蠻橫跋扈,還說倒想看看您有什麼手段,是不是可以隻手遮天,反正就是不將您放在眼裏,說這話的時候滿臉都是不屑與輕蔑……”
“看來還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畢運濤滿頭白發都蓬飛了起來,道:“本座身為太上長老,連掌教真人都要對本座禮敬三分,他區區一個執劍峰傳人竟然如此囂狂,莫非以為有執劍長老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不成,本座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倒也想看看執劍長老能怎麼樣!”
“是的,是的!曾祖,您將他抓來讓玄孫處理,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什麼叫做人世間最痛苦的折磨!”畢磊真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麵目非常猙獰,那雙眸子陰毒得讓畢運濤身邊的兩個老仆都感到心中發悚。
“放心,曾祖一定讓你出氣,這就派人將那葉辰從執劍峰抓來任你發落!”畢運濤將跪在地上的畢磊真扶起來,隨後對著身邊的一名老仆,道:“你立刻讓人去執劍峰將那個小子給本座抓來!”
“主人!”老仆麵露驚色,道:“執劍峰可不是別的地方,這樣闖進去直接抓人,日後若執劍長老出關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執劍長老又如何,每次見到本座時,說話還不是客客氣氣的嗎?為了一個弟子難道還能跟本座翻臉不成,就算是翻臉,本座也不懼他!在青雲宗,他的身份地位特殊,本座的身份地位同樣特殊,倒想看看他能拿本座怎樣,今日他這個弟子,本座是抓定了,還不快去!”
“主人,可是那執劍長老的修為深不可測……”
“讓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他的修為高深又怎樣,難道還敢對本座出手不成,偌大個青雲宗,還不容他胡來,若敢出手,自然有各大太上長老與底蘊強者鎮壓他!”
“是……”
那個老仆走了,不久之後又返回了畢運濤的身邊,告訴他已經吩咐了下去,很快就能將葉辰抓到這裏了。
……
執劍峰上,葉辰已經離開了別院,來到了林中的空地上,這裏是練功的地方,中央空地比較寬敞,四周都是樹林,那些樹木上篆刻著防禦陣紋,防止練功的時候將這片樹林毀了。
此刻,葉辰並不知道太上長老畢運濤已經派人前來了,但是他卻知道最多明日,必然會有麻煩找上門。
“有人闖入我們執劍峰了,而且不止一個,看來不會是少主人的朋友聞人野!”靈汐與靈沫異口同聲,執劍峰很多的地方都布下了陣紋,倘若有人觸碰到就能所有感應,她們的臉色當即冷了下來。
葉辰的臉色也逐漸冷了下來,道:“看來畢運濤已經出關了,他還真是迫不及待,來得如此之快,而且直接派人闖入執劍峰,果真是蠻橫囂張慣了。”
“少主人,小汐現在就去將他們擒來!”
“莫要著急,他們現在隻是闖入了執劍峰的外圍,等他們徹底闖進來再動手,我們必須得站在理字上,到時候看看畢運濤是不是能隻手遮天,顛倒是非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