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大年輕至尊暴怒,恨不得將這猥瑣無恥的家夥一腳踩成肉泥,竟然這般褻瀆他們心目中的女神。
“嘿!”陳兵冷笑,毫不畏懼的與幾大年輕至尊對視,道:“你以為你們是誰?想要取哥的命?就算我葉兄弟不在你們也沒有那本事。”
陳兵有恃無恐,想要動他豈會那麼容易。燕行狂、紫金龍麟、八臂惡龍、妙音以及她的幾位婢女誰都不會同意,更何況還有薑木陽、簡峰、梵舞、莫相離等人在。
這些人都知道他與葉辰的關係,是葉辰的朋友,薑木陽等人不可能坐視不理,所以想要動他很難。
“你以為他們能保住你的命!?”
又幾位年輕至尊開口了,眼神無比冷冽,那聲音冰寒,讓大殿中的空氣驟然降溫,冰冷刺骨,氣氛頓時緊張到了極點。
“咦!”陳兵一臉誇張的表情,身體往後一仰,甩了甩垂在眼前的頭發,道:“雜種!你以為你們體內流著古血,殺了幾個癟三,瞪著一對牛眼,哥就怕了你們!”
“來啊,咬我啊!”陳兵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嗤笑,道:“信不信哥塞你一嘴!”
這宛如痞子般的行為讓眾人傻眼,就是那些年輕至尊都有些發懵了。這一生什麼樣的對手沒見過,可是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猥瑣的人。
“你找死!”
一位古魔族的強者暴怒,當即就要動手,巔峰聖王的氣息毫不保留壓了過去,那裏的虛空頓時就崩了。
“你不想活了!”
燕行狂立身而起,宛如一頭即將發狂的遠古獸王,滿頭紫發蓬飛,一身獸紋爆閃,蠻荒氣息鋪天蓋地。
兩人的氣勢湧向對方,在大殿之中相撞,轟然一聲炸開,化為漣漪湧向四方。
“轟隆隆!”
整座大殿都在搖晃,像是要崩塌了似的,若非有陣紋閃爍起來,被大陣守護住,這裏已經化為了灰飛。
“燕行狂,你真囂張,想死我等成全你!”
又有幾名年輕至尊立身而起,其中一人正是桑魔,他也是古魔族的人,與剛才那個古魔族的年輕至尊乃堂兄弟。
“想要以多欺少?”
簡峰冷聲道,他站起身來,單手一劃,眉心光華爆射浮現漩渦,一座爐子飛了出來,快速放大,其中燃燒的不是火焰,而是大道。
這爐子一出現,登時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有淡淡的皇威溢出。
“造化爐的仿製品!”有一名年輕至尊冷聲道:“你以為隻有你才有準皇器嗎?”
話落,他也祭出一柄黑色的長矛,震顫著,發出嗡鳴,其上道痕繚繞,有種慘烈的殺戮之氣。
若是葉辰在此,他必定能一眼認出此矛,因為他曾經見過與之一模一樣的戰矛。
幾大年輕至尊、兩件準皇器在這裏對峙,氣氛顯得無比緊張。
“你們是想要拆了我這神月宮麼?”
這時候神無月說話了,聲音中充滿了怒氣,讓好幾個年輕至尊的怒氣頓消。
“無月神女,我們失禮了,剛才那姓陳的家夥太可惡,我們絕不允許他出言輕薄你!”
桑魔的堂弟說道,他名叫桑魯。
“今日無月邀請你們來此本事為了相聚,一睹諸位的英姿,可是你們卻在這裏大打出手,實在是讓無月傷心。”
神無月說道,一臉難過之色,眼中透著傷心,讓好些年輕至尊心中升起濃濃的不忍。說來他們這樣的人個個都是心堅如鐵,難以心動,可是麵對神月宮的人就是難以自持,就是那些侍女都有獨特的魅力,更別說神月宮的宮主之一神無月了。
當然,並非他們故意施展魅惑之術,這些年輕至尊是何等人物,若是在他們麵前施展魅惑之術隻會自尋死路。神月宮的人都修煉了一種心法,其魅力是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並不需要刻意去展現,仿佛她們的氣質本就是如此。
“抱歉。”
幾大年輕至尊坐了下來,冷冷盯了簡峰、燕行狂、陳兵一眼之後便將目光收回,對神無月表示歉意。
“哼!”
陳兵哼哼一聲也坐了下來,不過雙眼依舊落在神無月的身上,嘴角的哈喇子一直流,流在了地上,快將坐在他旁邊的燕行狂的一隻腳都淹沒了。
“諸位也知道,這條血路上的規則很殘酷,我們身為女子本就是弱者,沒有實力與你們爭奪那至強者之位,即便如此也是步履艱辛。在這裏,我們想要保證自己能更好的活下來,隻有與諸位交好。桑魯兄,希望你們不要讓無月為難,陳兄既然有這樣的心願,無月自當滿足,否則倒顯得無月沒有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