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聽張一山說話,隻得回頭道:“得罪我?你們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啊!”
張一山一愣道:“既然我們沒有得罪姑娘的地方,那姑娘今天是為了什麼?”
“哦,我隻是聽說南海劍派的劍法厲害,一直無緣見識。正好你們來了,所以就想見識一下。”那姑娘道。
張一山點了點頭,心道原來不是我們得罪了這姑娘,如此到也沒什麼危險。忙抱拳道:“本門的劍法也算不得十分了得。不過姑娘說想見識,那在下就耍一套本門的劍法給姑娘指點一二便是了。”
“不,你一個人耍我又怎麼知道你劍法的厲害,你要和我過招才行。”那姑娘搖頭道。
“這,刀劍無眼,萬一傷著了姑娘那卻是不好的。這個卻是萬萬使不得的。”張一山也搖頭道。
“你這人到也好心,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會傷了我,最好你們師兄弟四人一起上。”那姑娘笑道。
“姑娘,你這卻不是開玩笑嗎?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怎麼能打對付得了我們四人?”那滿臉橫肉的漢子錢暢搖頭道。
那姑娘聞言,眉毛一軒,身形一晃閃到錢暢身邊,快捷無論的一記耳光送了過去,那錢暢雖然武功不差,這一耳光卻是躲不了。‘啪’的一聲響,這耳光卻是清脆無比,結結實實打在了錢暢的臉上。那姑娘一耳光打完之後,又迅捷無比的退會原地,冷冷的說道:“我最恨別人說我不行。”
錢暢當眾被一女子打了一耳光,這口氣卻如何能咽得下去。唰的一聲拔出長劍,斜斜指著那姑娘,卻是不敢出手,反而望向了張一山。原來南海劍派門規甚嚴,行走在外不得隨意和人動手比武。所以錢暢雖然氣得極了卻還是要先征得師兄的同意。
那姑娘見錢暢準備動手,也是躍躍欲試,誰知道錢暢拔出了劍,不出手反而看著張一山,怒道:“喂,你怎麼還不動手?你看著他幹什麼?難道他不讓你出手,你便不敢出手了不成?”
張一山剛才見那個姑娘出手如電,武功也是極高的,也許當真如她所說,便是四人聯手也不一定能對付得了她。要是四人聯手還敗在這姑娘手上,這件事情要是傳揚出去,那南海劍派的臉可算丟得大了。再說對方人多,就算自己這邊打贏了,對方也必定不肯善罷甘休,而且對手又是一個姑娘,就算打贏了臉上也沒光彩。所以張一山權衡利弊,說什麼也是不準錢暢動手的。是以不停的搖頭製止錢暢。
那姑娘見張一山搖頭,微微一笑,身子又是一晃,欺到張一山身旁,雙指往他的眼睛挖去,這一招‘雙龍搶珠’雖然不是什麼高深的武功招式,但這姑娘的手法快捷,到也頗為厲害。張一山見那姑娘插向雙眼,他不敢用手去擋,要是一擋,這架可就算打起來。隻得往左邊一閃。誰知道那姑娘的手下早就已經站在那裏,擋住了張一山避退的路線。張一山無奈隻得閉上雙眼,這是寧肯眼睛不要,也是不願意出手。
那姑娘的雙指剛剛抵住張一山的眼睛,這力度和距離拿捏的是恰到好處,要是再多往前送一分,那張一山的雙眼就算報廢了。那姑娘見他寧肯眼睛不要也不動手,怒道:“喂,你當真不動手嗎?”
張一山身子不動,道:“姑娘,我南海劍派門規甚嚴,你便是挖了我的眼睛,我也是不敢隨便出手的。”
那姑娘見他如此硬氣,轉頭問他的三個師弟道:“你們也是一樣?”
錢暢三人都點了點頭,那姑娘突然怒道:“好,那本姑娘就挖了你們的眼珠子,看你們以後還怎麼使劍。”說完手往後一伸,就向張一山的眼睛刺了過去。剛要刺到張一山的眼睛,突然手上一麻,頓時整條手臂都酸軟無力,卻是再也刺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