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在哪?”顧輕舟咬著嘴唇問道。
“昨天晚上你吐了一身,我放洗衣機裏洗了。”結婚三年,陳景立踏進這個家門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別提是跟顧輕舟共處一室了。
可昨天晚上,看著顧輕舟邊吐邊哭的樣子,陳景立怎麼也狠不下心來離開,最後在顧輕舟的床邊守了一夜。
早上公司打了個電話過來,他怕打擾顧輕舟休息,悄悄的去外麵接了,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顧輕舟已經醒了。
顧輕舟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打開衣櫃門,隨便找了一件陳景立的白襯衫穿上,剛剛好能蓋住臀部。
看著她襯衫底下修長的雙腿,陳景立氣血上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
顧輕舟並不知道陳景立在想什麼,她隻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裏待下去了,所以她必須要走,她打算去找自己的衣服,卻被陳景立拉住了胳膊。
她側頭看著陳景立冷毅的線條,蹙眉,“你弄疼我了……”
“疼?”陳景立大手覆上她身上的襯衫,狠狠一扯,襯衫瞬間被撕成兩半扔在地上,顧輕舟驚呼一聲,護住了胸口的春光,“你瘋了不成?”
陳景立不說話,忽然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更像是在發泄,他狠狠的吮吸著她的唇,不多會兒她就聞到了嘴裏濃重的血腥味,濃烈的男人氣息完全覆蓋了她的柔軟身軀。
空調的溫度打在她的肌膚上,她忍不住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冷顫。
好不容易推開陳景立,她狠狠的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陳景立,請你自重!”
她是真的生氣了,麵前這個男人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一個招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嗎?
“不喜歡我這樣?”陳景立冷笑了一聲,一把抓住了顧輕舟的手臂,“你穿成這樣在我麵前晃來晃去不就是為了勾引我嗎?”
陳景立冷笑了一聲,“我今天一定滿足你。”
“我沒有……”顧輕舟如鯁在喉,解釋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陳景立已經狠狠的把顧輕舟按在了床上,她看到陳景立眼底的怒火越燒越旺。
明明深愛著麵前的這個人,可這一個小時的時間,痛苦而漫長。
陳景立起床穿衣服,還不忘提醒顧輕舟,“忘了提醒你,念瑾回海城沒有住的地方,所以這段時間她會住在這裏,還請你盡快把東西搬出去。”
他冷笑了一聲,“收拾的幹淨一些,免得她看到你留下來的東西心裏不痛快。”
“是嗎?”顧輕舟冷笑了一聲,心裏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但臉上還是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在這個世界上,最讓她不爽的大概就是我了,我是不是應該去死?”
陳景立愣了一下,說出口的話冷冰冰的,不帶絲毫的溫度。
“如果你願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