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國的,你竟然侮辱我們委國人。”公主氣得指著我叉著腰大罵道。一點也沒有委國傳統女孩子的矜持和端莊。
“我沒有啊,我隻是詢問一下而已。”我對著他的母夜叉模樣不以為然,拿起筷子從容地吃起了我的早晨。一口飯進嘴,筷子咬在牙間思索著說道:“難道七公主年紀輕輕就摸過男人了?”放下筷子誇張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公主……你難道不怕被以後婆家浸豬籠?”
“浸豬籠?”委國七公主應該是沒有聽到這個詞,眼睛瞪大地疑惑地看著我。
“也對……委國應該沒有浸豬籠,這玩意。”我輕蔑:“像這樣容許亂,倫,雜交的地方。公主……你就盡情摸吧。”
說到這裏,七公主同學臉色早已從紅變為紫了。她氣呼呼地看著我大怒道:“我叫我太子哥哥休了你。”
“我好怕……”我做出很害怕的虛假樣子然後對著站在一邊氣憤又不敢跳到房間裏找我茬的七公主丟了一記白眼,這女人比他那三哥還不如。
“你……你……我……”七公主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和你沒有關係啊。”我嘲笑她。
“我詛咒你們良國的男人全都是太監。”七公主憤憤地說。
“嘟”對著七公主做了一個鬼臉:“你們委國的男人已經全都是太監了。”
“我就咒你嫁個太監。”七公主氣得在花園裏邊跳邊罵道。
“哦……”我手指著七公主說道:“你竟然詛咒你太子哥哥斷根。”
這會本來臉色陰沉的狙擊漸漸晴朗開來。好吧……雨過天晴,我們來委國並不是給人欺負的,我們是來這欺負人的。
“啊?”公主在璐焉憋不住的大笑後才意思到自己說錯話了。嘟著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甩袖離開。跟著公主來的那些侍女們也紛紛走出太子東宮。
花園裏一下子沒有了很多煩人的“吱吱吱”聲,隻留下了一兩個太子的貼身侍女在料理著花園裏的花。靠……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侍女有沒有跪了一個晚上,估計是等我睡著了她就閃了,唉!也是百般不情願地給我行禮的。
望著花園裏不是昨天晚上的那的,我奸笑得問道:“喂那邊的那個太子的女人,你今天早上來換班監視我啊。”
那邊那女人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茫然了一下,然後低下頭繼續料理她的花。
知道了……這四個侍女中就有一個聽懂良國話。
我把邊吃早餐假裝若無其事地和狙擊、璐焉開著小會。
“李公公,你跟在皇上身邊,是非知道委太妃為什麼回到良國?”我問……口氣嚴肅。
狙擊太監還是那老樣子,左看右看看到沒有可疑人物時,再壓低了聲音道:“公主……你當年就在委妃閣的飛香舍密道裏,應該多多少少有聽到一些吧。”狙擊說完眼露精光看著我。
那斷時光是最疼痛的時光,太子謀權篡位,聽太子講一席話,驚心動魄,我差點就驚出魂來。現在回想起來,他的一句句話還烙在我心裏久久不能忘記。
“那麼太子那時應該有當場宣布怎麼處理委太妃的吧。”狙擊賣關子般說。
怎麼處理委太妃?我皺起眉頭細想著……
當時……曜炎闖進門,在處理委太妃時說了……
“血咒……”狙擊說道。
“沒錯……就是血咒。”我恍豁然大悟。
“嗯!血咒和委國的屍蠱差不多,隻是引子不同而已。”
我驚訝,良國竟然也有這種東西。
“皇上給委太妃下了血咒,然後還把她留在老皇上身邊照顧老皇上,以為有委太妃在,所以老皇上接受了被逼退位的事實?”我記憶地看著老太監說。
當然,在一邊對曜炎篡位的事毫不知情的璐焉聽到這樣的話,嘴巴驚訝成了雞蛋型。
狙擊沒有回答我的話,隻低沉地咳了幾聲說:“公主,有關當年的那些事,我們現在還是不提為好,總之現在的委太妃應該可以信。”
“什麼叫應該可以信。”我問道,難不成委太妃自己解開曜炎下的所謂血咒的東西。
“血咒下了十年了, 皇上不敢保證,在這十年裏委太妃會發生什麼變化,所以在你來之前沒告訴你,皇上也是叫我來到這後再去確認這件事,公主竟然委太妃自己送山門來了,何不就去她所說的地址上看看。”
“璐焉?”我詢問地看向璐焉。畢竟這是璐焉的任務。
璐焉點點頭說:“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