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那人已遠去的背影,心髒“砰砰”直鼓。那個人是他嗎?是不是我看錯了?我按住心口狂跳步止的地方,直想尖叫出來。
如果是他……好像不一樣了,臉瘦了,眼神冷冽了,鼻子下還有一瞥一字胡,更有男人味了。有點不知所惜,那麼快,我才來到這裏以天,就遇到熟人。
不知不覺中,我伸起手拿在嘴邊,張嘴就咬。渾然不知疼痛。
如果照紅衣女那樣說,他……作為一個良國官員,怎麼會在這裏出現呢?不會是良國要出兵攻打弄灣吧?那樣子的話,也不用一個朝廷官員親自跑到這裏來做奸細啊!對……以這樣子推論的話,他就是名副其實的奸細了……
手指有點生疼,我才從恍惚中醒來。我的救命恩人。趕車的男人瞥了我一眼說:“沒事吧?”
我對著他勉強地笑了笑低下頭靜思。想到一個問題,猛然抬起頭看著我的救命恩人說:“我們這是要到哪?”
男人想都沒有想地回我一句說:“皇宮……”
啊?皇宮……這個屁大點的島上還有皇宮?咳咳……說錯了,比屁大很多的島。看來把我救起來的著些人還是不一般的人啊。我更是對他們刮目相看了。
我再湊近我的救命恩人,好奇地看著他說:“恩人,你帶那麼多女人是幹什麼的?不會都是弄灣皇帝的後宮吧……”貌似這話說得有點不敬,但是把這些漂亮女人送進皇宮,不就是讓人往曖昧的方麵想嘛。
救命恩人不屑地瞪了我一眼。
切!還真會瞪人。
“我們是撚花閣的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撚花閣嗎?”恩人反問我。
“沒有!”我像撥浪鼓一樣搖著頭。
恩人更是驚訝地看著我說:“我認為,你不是奸細。”
我高興得像哈巴狗一樣點頭,差點就吐出舌頭舔他。
“我認為,你根本就不是人。”
額?我丟給他一個白眼,有人那麼說話的嗎?難不成我是鬼在他麵前。
這時……車裏的女人又開口了說:“姑娘!其實……撚花閣是給弄王跳舞看的。我們可是在弄灣的周邊國家遠近聞名的。”
跳舞?原來如此……這車上的女人們是皇帝的禦用舞女,怪不得一個個臉長得那麼漂漂身材那麼棒棒……
我崇拜地看著救命恩人說:“我最崇拜跳舞的人。”怎麼說我自己也是跳舞的,不過我跳的是街舞,在前幾個月,我還不忘常常練習。
前幾個月?其實好像才是昨天的事情,我在學校練完舞要回家,剛上了天橋就接到小鴨的電話趕到醫院,接下來……
都是昨天的事情,但是回想起來好像變得那麼遙不可及了。不知道和我一同來到這裏的兮兮在哪裏?小鴨還好嗎,今天有沒有回日本繼承那筆遺產,在日本蓋一家溫馨的孤兒院,實現他的願望。
小鴨……沒有回來……那麼那個小鴨還在良國嗎?還是被關在鐵籠裏,滿身都是血跡斑斑,空洞洞的眼神,在灰布下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嗎?
找機會,一定要回良國看看,看看翠管事,看看小鴨,看看……曜炎……如果有人在水井裏撈出豔小花的身體,那麼曜炎就會放了我吧。可是小護士說,豔小花的身體被大魔王保護著,我要不要找回那身體,可是那樣豈不是又變成了曜炎要殺得豔小花?
一陣懊惱的矛盾在腦海裏攪來攪去,攪得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