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一來,廣城的那個拍賣會估計是趕不上了,隻能安慰自己,錯過就錯過吧,自己的小命才要緊。
這麼說,福原珍愛也覺得合理,心頭也一緊張,“這麼說,你們的警方和國安局也盯上了這筆寶藏?”
“那當然,你們的特工曆害,咱們華夏國的特工也不是吃素的。”李雲飛繼續不動聲色地胡扯。
福原珍愛秀眉都擰在一起,若是華夏國的警方和國安局的人都盯上了,那可真麻煩了。
車隊上了國道,一路往西而去。
像她們這樣的裝甲車隊,她們又帶著武器,所以她們是上不了高速,因為高速上查得很嚴,隻能走國道,當然國道也會查,隻是一遇到崗亭,他們就會繞路而走,居然很順利地到了華越邊境。
到了邊境,天也黑了,人困馬乏,隻好停下來休息。
但是他們卻沒有住店休息,而是來到野外,搭上帳篷休息,李雲飛打量了一下,很多的特工盯著自己,樹上還埋伏了狙擊手,他還是跑不了了,一跑,地上的特工沒要他的命,樹上的狙擊手也會要了他的命,李雲飛鄙視一笑,“爺又不跑,跟著你們,春光無限,爺才不想跑呢,你們緊張個啥,哎哎,樹上的朋友你們真打算在樹上過夜嗎?那多不舒服啊!要是被毒蛇咬了屁股,那不是毀容了嗎?多可惜是吧?還有,萬一從樹上摔下來,缺胳膊斷腿的,奧運會是報不了名了,得報殘奧會,多可惜?下來,下來,到爺的帳篷裏休息,爺一定讓你們滿意。”
但是她們對於李雲飛的“熱情邀請”毫不理會,仍然用狙擊槍瞄著他。
那名監聽員,聽到這句,又撲哧笑了,這個人真是太有趣,話雖粗俗,但笑料百出,什麼咬了屁股就毀了容,毀容能毀到屁股上去嗎?
李雲飛聽到她的笑聲,看了她一眼,她趕緊別過臉去,戴著一個熊頭麵具,李雲飛也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見那人,仍然拿槍對著自己,李雲飛繼續怒了“哎哎,叫你不要拿槍指著老子,你丫耳朵塞雞毛了嗎?”
監聽姑娘糾正道:“是驢毛,不是雞毛。”
李雲飛沒好氣道:“老子就說是雞毛,你能拿我怎麼樣?”
監聽員已經笑得前仰後合。
李雲飛沒理會她,突然一顆飛石打去,那樹上的狙擊手就從樹上摔了下來,“哎呀……誰,誰扔的石頭?”
李雲飛出手太快,她都沒有看到,就被擊中從樹上摔了下來。
“我扔的,咋了?”李雲飛走過去,一腳踩住了她手裏的狙擊槍,居然自己承認了,但他也不指望,就這麼一個爬在樹手上的狙擊手,“老子都說了,別用槍對著我,這是給你一個教訓,另外,你得陪夜,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