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那姑娘就跑了回來了,“李先生,有請。”
李雲飛又朝蕭譽一笑,蕭譽也笑了,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真有你的。”
跟著那姑娘穿過店鋪,來到店後的院子,一個大約五十來歲頭發胡子全白的老人穿著一套老舊的衣服正在澆花,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黃老,我們又見麵了。”蕭譽道。
黃老漠然地轉過身來,看了蕭譽一眼,接著就對李雲飛說:“你就是那位李先生吧?”
“是”李雲飛不卑不亢道。
“是你說,你能解決我們家的問題?”
“那得看看什麼問題,您說說看。”李雲飛道。
“坐吧!”4111
黃老揮了揮手,招呼他們一起去花壇邊的茶幾邊坐下。
一張藤桌,幾張藤椅。
三人落坐,黃老就道:“如霜上茶。”
“誒”
那姑娘泡上茶,就用了個托盤端了過來,給他們三人分茶,到李雲飛這邊時,她不好意思地說:“李先生,剛剛得罪了。”
李雲飛笑了笑,“沒事。”
“小兄弟,身懷絕技啊!”黃老道。
李雲飛笑著回道:“您老也身懷絕技,一身絕技如不拿出來用,豈不可惜?”
黃老喝了一口茶,歎了一口氣,“不是我不想出山,而是,我有難言之隱。”
“哦?有何難言之隱,可否說來聽聽。”李雲飛喝了一口茶,悠悠道。
黃老撫了撫胡子,仔細看了李雲飛一眼,道:“這樣吧,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跟你走,當牛做馬都行。”
“什麼事?”李雲飛又喝茶。
“殺一個人。”
噗……
李雲飛將茶噴了出來,還好,噴在空地上。
“殺人?這事,我們不能幹。”蕭譽道。
“那就請回吧!”黃老有些失望道。
李雲飛拉住了她,“且聽他說完,黃老,殺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他?”
“杜元洪,就是杜氏集團的董事長。”黃老道。
李雲飛根本不認識此人,“他是什麼人?”
蕭譽也吃了一驚,“杜元洪你不認識,但是你認識他的兒子杜成,就是你認識的那個成少。”
“不會吧,廣城四大家的杜元洪?”李雲飛大驚道。
“是”
李雲飛道:“哎,我說老伯,你與他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因為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小朋友,想不想聽一個故事?”黃老道。
“好,你說。”李雲飛道。
黃老神情中湧出悲憤和仇恨,於是徐徐將自己的故事道來。
三十年前,黃老也就是黃子明,年僅二十二的他已經深得父親的真傳,是一名遠近聞名的玉器雕刻大師,這個時候,一個二十歲的小青年,也來向他父親拜師學藝,此人就是杜元洪,原本父親是不收的,但是,此人死纏爛打,父親終究還是收下了,於是兩人就成了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