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小雨總覺得這丫頭的眉宇間有點像師父,並不像那男子,難道她是幹爹的骨肉?但想想也不可能,師父再三說過他從未有過孩子,若這孩子是師父的,師父不可能不知道啊!
“看到了嗎?就是他們,他們要是不能安全離開,我也不會走的。”
雲娘補了一句,她說得再清楚不過,要走帶她的家人一起走,不然,她也不走了。
小雨也很無奈,“好吧,我答應你,待會一旦亂起來,你們一家跟咱們走。”
小雨現在也沒有辦法,幹娘都這麼說了,她還能丟下她的家人不管?
“行”雲娘答應了,悄悄地靠向他的丈夫和女兒。
小風和小雨對視一眼,原本是打算救一人,現在要救三人,無疑難度加大了,二人都感到壓力山大。
苗族是天生愛舞蹈的民族,所以他們在這裏做了一個很大的廣場,最北麵是一個偌大的一人高的石台,這就是她們的領舞台,整個廣場就是一個大舞台。
不一會兒,台上走上來一個男子,這名男子一露麵,頓時就讓李雲飛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不是丈天涯是誰?隻不過,原本英俊瀟灑的丈天涯如今臉上多了很多道結了痂的傷疤,顯得醜陋不堪,再加上一副凶相,顯得恐怖至極。
沒錯,這正是拜小花所賜的,丈天涯做鬼也不會放過那隻貓和它的主人李雲飛。
“喂……師娘,你還是不肯站出來嗎?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從現在起,每一分鍾殺一個人,直到你站出來為止。”
丈天涯幹吼著,完了後,就朝黑衣人揮了揮手。
兩名黑衣人就將一個老者從人群中拖了出來,一名女忍者則揮舞著東洋刀作勢就朝那名老者砍去,族人們都非常害怕,李雲飛正要示意紅瑛動手,此時,苗紅瑛已經悄無聲息地放出了蠱蟲,就等李雲飛一聲號令了。
這時,一位胡子全白,拄著一根紅木拐棍,穿著華麗的老者,顫巍巍地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慢”
“族長”
人群中有人喊道,這位老者正是族長。
“你是誰?”丈天涯道。
“我是他們的族長,咱們寨子幾百年來都與外界少有來往,何來的‘雲娘’?我以性命和族長的名譽擔保,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雲娘,也沒有你的師娘,你就算將全寨的人全殺了,也問不出個一二,上天有好生之德,還請閣下,刀下留人,放咱們走吧!”
族長幾乎是懇求。
丈天涯陰陰一笑,“老不死的東西,她有沒有在你們這,我不清楚嗎?你這麼愛管事是吧,那就拿你開刀,來呀,砍下這老不死的腦袋。”
那兩個黑衣人放了剛才那個老者,將族長給拖了過來,那名忍者揮舞著東洋刀就要向族長脖子砍去。
“動手”李雲飛道。
得到李雲飛的指令,苗藍瑛立即念動咒語,那名女忍和那兩名黑衣人立時慘叫倒地,一轉眼功夫,他們全身潰爛,他們撓啊撓,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又驚悚又惡心,現場的人哇哇吐了一大片,但最令人驚駭的是,不一會功夫,三隻大老鼠般的蟲子就從他們三個腦子裏破腦而出,那三隻蟲血淋淋的大蟲,又惡心又恐怖。
現場極為血腥和震憾,眾人驚駭地大叫,現場立時亂了。
“砰砰砰”
李雲飛立即拔出手槍,先下手為強,直接開槍射擊,一槍一個,三人倒地身亡。
“族人們快跑。”
苗藍瑛大聲喊道,苗家人撒腿就跑,現場更加亂,方向相對的人撞在一起。
苗藍瑛趕緊指揮,“大家別亂,往這邊。”
砰砰砰
子彈朝李雲飛射來,李雲飛幾個翻滾躲過。
幾名黑衣人哪肯放過他,一個勁地朝他射擊,混亂之中,他們沒打中李雲飛倒是打中了幾名無辜的苗人。
“敢開槍打我男人。”
苗紅瑛往地上一栽,連著幾個翻滾來到兩名槍手麵前,單膝跪地,右手長鞭揮去,卷住一人手中的槍往另一人腦袋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