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謝峰狠狠在黑衣人的頭上拍了一下,“缺胳膊少腿算什麼,搞不好,張小玲對他餘情未了,還得一生照顧一個殘廢,那我摟著小玲時還得麵對一個殘廢,豈不是大煞風景,這樣吧,你在警局安排一下,再到牢裏安排個幾人,打蛇打七寸,打人也得照要害打,將他給廢了,出來也做不成人事,到那時,小玲就算再愛他,也絕沒有在一起的可能。”
說話間,謝峰朝黑衣人的襠看了一眼。
看得那黑衣人一陣惶恐,立馬心領神會,“峰哥,我懂了,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做不成男人。”
“行,就這樣辦吧,先讓他多受些苦,然後,老子就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管叫張小玲感激涕零,甘心情願投入老子的懷抱。”
“高,峰哥,你真高。”
“好了,別拍馬屁了,對了,那個女人是誰?好像沒見過。”
“你當然沒見過,那是我新上手的馬子,演技不錯吧,還有,她的活也相當的不錯,要不要叫來讓你爽一爽?”
“滾”
“是,峰哥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張小玲回到家,大哥和二哥就將所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老舅和舅媽都急壞了。
“這下壞了,看電影看出禍患了,這可咋整,老姐把他兒子交給我,我沒有給她照看好,這可咋整?”
老舅著急上火,煙抽得滿屋子都是。
舅媽將他嘴上的煙卷給摘了,“別抽了,你管抽煙,頂什麼用?這麼大的事,我看還是趕緊通知老姐和姐夫,大家一起想辦法。”
張小玲神情呆滯道:“你們不用擔心,也不用通知大姨和姨夫,謝峰答應我了,他會想辦法將表哥救出來的,你們讓我靜靜。”
說完,張小玲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裏,鎖了上。
一個人坐在床上,想著表哥的好,想著表哥的壞,想到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到在影院兩人親親我我的場景,還有小時候,和表哥一起玩家家,扮他媳婦的樣子,她是又哭又笑,接著就想到殘酷的現實,她就泣不成聲,以淚洗麵。
“表哥,你要沒事才好。”
漸漸地,表哥臨走時的話,“小玲,你要當心謝峰,他絕非善類。”
“你不覺得今天警察來得太及時了嗎?還有,你表哥我就算是要打劫,也會找一個富翁,會找三個潑皮無賴嗎?他們像是有錢人嗎?還有,那個女人,你覺得哪裏有我看得上的地方?你自己好好想想,莫中了人家的詭計。”
這些話語一遍遍在她腦海中回想,當初是一時氣憤,沒往這方麵想,但當靜下心來一琢磨,她發現,其中確實有很多的蹊蹺,就那麼巧,警察就來了,以往你報個警也沒有這麼快,隱隱中好像有人在安排這一切似的,還有,她一直和表哥在一起,他是什麼時候對那女人動手動腳的?再加上,她認識的表哥,也不是這種人啊,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她越想越不對勁了,“難道有人要害我表哥,他是誰?可為什麼呢?”
但是表哥突然有那麼多錢,又不得不讓她覺得表哥或許真的做了什麼不幹不淨的事,還有表哥放著她這個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不要,反而去招惹那種婊子呢?
好多事情她都想不明白,想著想著,腦子就一團糟,頭又開始痛了。
可以說,這個表哥,讓她又愛又恨,愛之切,恨之深,將她折磨地痛苦不堪。
“我該怎麼辦?該相信他,還是不該相信他?”
李雲飛被帶到派出所,立即就被關進了一間封閉的房間。
這房間,光線很暗,幾張木製長椅放在牆邊,沒有大窗戶,隻有牆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鐵窗子還能射出點光亮來,門也是鐵門。
“這就是傳說的小黑屋?”
李雲飛看著這一切,怎麼感覺自己已經成了一名罪犯了?就差戴上手撩腳扣了。
“喂,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
李雲飛敲打著鐵門,敲得鐵門砰砰響。
外麵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敲什麼敲,敲壞公物,你賠啊?”
“大哥,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外麵的人冷哼了一聲,“哼,到這裏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是不是冤枉的,咱們會查明,保證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這話聽在李雲飛的耳朵裏,怎麼感覺最後的那句才是那人想表達的意思,難道他已經被定性為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