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有狀況。”
“是李健那小子。”
......
山地摩托車快要到達目的地,我將充氣人交給洪雪花,起身站在後座上,當路過一棵合抱的大樹,我縱身向上一躍,抱住這棵大樹哧溜哧溜往上爬。
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不在地麵上留痕跡。
洪雪花會騎著山地摩托車到一個地方,支起帳篷,吹起充氣人,抱著充氣人睡覺,造成一種跟我在一起的假象。
爬到一定的高度,我拿出一根帶鐵鉤的尼龍繩,瞄準另外一棵樹甩去,鐵鉤吃進樹幹,我腳用力一蹭,身子蕩到這棵樹上。
十幾分鍾後,我蕩出幾裏遠,落地向有地下河的山洞跑去,不久跑進山洞裏,我戴上一頂安全帽,上麵裝有穿透力強的鋰電池探照燈。
這個山洞很寬敞,向前走出幾百米有向下的坡度,五分鍾後聽到嘩嘩水聲,不久來到一條地下河旁。
寬有七八米。
我換上潛水衣跳進地下河,順著水流向前遊,半小時後來到山洞底部,地下河鑽進岩壁繼續前行,我潛入水裏跟著流向走。
還好水麵離岩壁有半尺距離,我不時還能探出腦袋呼吸。
時間過去三個多小時,我瞧見遠處有朦朧的光亮,看看手表已是早上五點四十分。
水流越來越湍急,我隨著水流出來洞口,流速達到四五十碼,已經有些難以控製自己的身體。
一點鍾方向有塊大石頭,我奮力向它靠近,最後抱住在水裏穩定下來。
我打量一下周邊環境,水流向前約一百米是個斷崖,水流落下去發出轟鳴聲,少說也有三十米落差。
水流兩岸都是密集灌木群和高深茅草,我拿出望遠眼鏡觀察一下遠方,選擇從右邊上岸。
上岸後穿過灌木群,我來到一片竹林裏,從陽光照射方向判斷,這裏是牛鼻山南麵。
我換好衣服向山下走去,兩小時後來到一個熱鬧的鄉鎮,街道上熙熙攘攘接踵比肩,應該是趕集的日子。
打聽一下,這個鄉鎮叫栽田鄉,離八灣鄉有七十裏路,離縣城有三十裏。
找到早餐店吃碗麵條後,我搭上前往縣城的班車,到了縣城,打出租車回八灣鄉,在離八灣鄉還有兩裏路下車,步行走進去。
八灣鄉隻有一條大路,必須路過史密斯的房車,他正坐在房車外麵空地上,支著一張小方桌喝咖啡。
看到我經過,史密斯臉色陰沉說:“看來你是沒想好,還剩下三天時間,你到時想浪子回頭都來不及。”這個威脅意味著什麼?
我根本不想去猜,認為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裏,什麼樣的威脅都不懼怕。
在綠野旅遊公司一樓看到山地摩托車,我快步向五樓走去。到了五樓,路過曲雅茜的房間門口,她把我叫進房間,告訴我,史密斯的無人機使用權已批準,以後牛鼻山任何一個區域都在無人機監控下。
我明白史密斯的威脅是什麼,這有什麼好怕,他有高科技,我有土辦法。
看誰鬥得過誰?
聽史密斯的講話意思,無人機三天後才會投放使用,我要好好利用這三天做好布局。
出曲雅茜房間出來,回到自己房間,洪雪花又在打牌,這次玩鬥地主,女人上場,男人在一旁觀看。
看到我進來,洪雪花嬌滴滴說:“親愛的,我又輸了不少錢,快來教教我,把輸掉的錢贏回來。”我聽話在她身邊坐下。
洪雪花手裏的牌亂七八糟,根本是一手爛牌,照普通打法必輸無疑。
在沒有搭檔的情況下,鬥地主作弊要在洗牌階段,現已抓好牌,洪雪花這手爛牌隻能打助攻。
最好的情況是洪雪花下手當地主,她下手是韓雨欣,看那蠢蠢欲動的樣子,韓雨欣肯定拿手好牌。
上手毛雲婷沒叫牌,誰成想,洪雪花將三張底牌翻開說:“打三擋,踢一腳,有親親老千在旁邊撐腰怕什麼。”踢一腳是翻倍。
鬥地主一般打下中上三擋,如果打底十塊,就是十塊二十三十。
韓雨欣和毛雲婷每人跟上一腳。
底牌拿上來,我一看牌,3456樣樣齊全就是沒7,別說炸彈,三個都沒有,最大的牌就是一個A,最大的對子就一對K。
我摸摸洪雪花的額頭,沒發燒啊,隨後問她以前打過鬥地主沒有,她驕傲回答,有七八年經驗。
敢情是賭場老手。
隻能確定昨天晚上和充氣人沒睡好,還在犯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