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怎麼出來吃個飯這麼麻煩?
我思來想去一個原因,人有錢了,嗓門大膽固醇高。
另外倆‘喇嘛’端兩把‘援兵’氣勢洶洶折返,媽呀,是兩把雙管獵槍,人的膽固醇都會震碎。
我舉起雙手戰戰兢兢道。
“小兄弟,千萬別動刀動槍,辜負了好時光。”
洪雪花鎮定自若,夾一個生蠔放嘴裏細嚼慢咽,女人為了吃,可以將生命置之度外。
紅色T恤還在她腳底下看屁股。
個子中等的白色T恤對我說:“老頭,叫你馬子把腳挪開,放生哥出來。”老你家祖宗十八代!
老子隻比你大十幾歲一丁點而已。
通過昨晚的經曆,我學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息事寧人兩個道理,笑眯眯對洪雪花說:“親愛的,把腳挪開,你不小心踩著人家的頭。”天地良心,夠友善了吧。
洪雪花瞥我一眼,挪開腳,叫生哥的‘喇嘛’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她凶狠道。
“醜女人,老子現在要你脫下褲子看。”
話音剛落,她坐在那裏飛出一腳,踹在生哥的小腹上,生哥倒退幾步坐在地上。她隨後快速揮動手臂,一顆顆海螺殼疾飛出去,打在倆個拿雙管獵槍‘喇嘛’身上各處。
倆個‘喇嘛’扔掉雙管獵槍,原地手舞足蹈,顧頭顧不了尾。
洪雪花清理完海螺殼,端起杯子喝口酒,麵無表情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
急促的警笛聲響起由遠及近,兩分鍾後在不遠處停下,從兩輛警車裏跳下六個手裏拿槍的公安,將三個‘喇嘛’團團圍住。
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公安上去撿起雙管獵槍,對‘喇嘛’譏嘲道。
“就知道是你幾個兔崽子,憑著家裏有點錢,到處飛揚跋扈。這次你三個就麻煩了,這個地方有監控,找再好的律師也沒用。”
生哥頭一昂胸脯一挺道。
“我爸是地王。”
公安鄙夷道。
“你以為還是以前?少做夢了,你爸是天王都沒用,帶走。”
五個公安將三個‘喇嘛’押上警車。
四十歲左右的公安瞥我一眼,隨後鑽進車裏,警車呼嘯著離開。
“老板,再來盤海螺。”洪雪花叫一聲。
我在她旁邊坐下,看到生蠔吃光了,跟著喊一聲。
“老板,再來十隻生蠔。”
每人喝掉兩箱啤酒,我倆才離開海邊排檔,打出租車回到火樹銀花酒店,走進房間,我急不可待抱住洪雪花熱吻。
估計是生蠔的問題,據小道消息,這玩意有助魚水之歡。
熱吻之後,我倆脫了衣服相擁走進衛生間,洪雪花不讓我動,幫我洗頭洗澡,我看著她仔細的幫我檫拭著全身,靜靜的欣賞著她美麗的胴體,那快速滑落的水珠,彰顯著她皮膚的光滑。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豐滿以上全紅了,紅白相間煞是迷人,我看的恍惚了,下麵冒出一股熱浪,她看到羞赧的笑了。
洗完澡,我沒等身子完全檫幹,就心急火燎的抱起她,一起翻滾在床上。
戰鬥準備就緒,我勇猛衝向戰場。
洪雪花發出悠揚的聲音,附在我耳邊,深情款款說:“阿健,我愛你,非常愛你,我不能失去你。”吹氣如蘭。
這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我得到了鼓勵無比振奮,加大力度和速度,她眯著眼鼻翼一張一合細密呼吸,臉上有愜意的笑容很享受。
男人就喜歡女人這種表現,可謂是鼓舞人心,我向著更高的目標邁進。
所有的努力都得到回報,終於爆發在極樂世界裏。
也許‘我愛你’是一把心鎖,往後的時光裏,我們哪都不去,就在火樹銀花酒店房間裏混得昏天黑地,盡情沉浸在魚水之歡裏。
暫時忘記了所有一切,昨天、今天、將來以及外麵的世界都與我們無關,我們的思想裏隻有現在的彼此。
直到三天後上午,床頭電話響起,拿起一聽,裏麵傳來曲雅茜陰沉嚇人的聲音。
“你這對狗男女是不是想死在裏麵?”
我慌忙回答。
“不想,今天就活著走出來。”
“你先去一下這個地方,獨自去。”曲雅茜說出一個地址就掛掉電話。
地址是湖南某縣城的一個叫石頭鎮的地方,去這裏幹什麼?難道有什麼特殊交代,如此思考是基於曲雅茜的特殊身份。
我起床去衛生間洗漱。
上午十點,我和洪雪花退房離開火樹銀花酒店,去機場乘坐飛機離開深圳,前往上海,因為黃啟玉在那裏。
還有阿鬆,我與他早約定,萬一跟我離散,他就來上海找黃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