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洪雪花睜開眼,笑眯眯跟我打個招呼,要我先在蓮蓬頭下衝洗,然後進浴缸泡一會。
我衝洗完跨進浴缸,洪雪花讓我背朝上躺著,幫我細心搓背。這是第一次幫我搓背,她的技術不錯,如同專門學過。
“你手法這麼好,是不是幹過澡堂技師?”我開玩笑說。
洪雪花嬌嗔道。
“胡說八道,人家經常去做SPA,所以對洗浴按摩手法有所了解。”
看來接受能力很強。
搓完背,洪雪花躺在我身上問:“接這麼久電話都說些啥?”說話時,纖纖玉手輕撫我的胸口。
我調侃道。
“倆個老千能說啥?還不是互相喂藥吃,就看誰的抵抗能力強。”
洪雪花聽後噗嗤笑出聲,隨後說:“跟老千在一起好危險,隨時要做好被騙的準備。”這話就不講道理。
我眼睛一瞪道。
“瞎說,我有騙過你嗎?”
洪雪花瞥我一眼,輕聲道。
“人都被你騙上床,還不認賬,算了吧,誰叫你是老千呢。”
耶,耶,這不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嗎?
我不滿道。
“是誰強行把我的床拆掉硬要睡一起?是誰假借酒瘋來強迫我?是誰利用仙女身份找借口?是誰......”
沒辦法再舉例下去,耳根傳來陣痛。
男人有兩大命脈,耳朵和膝蓋。
洪雪花美麗臉蛋漲得通紅,惡狠狠道。
“是誰跑到桃花村來勾引人家?是誰在窗戶裏偷看人家?是誰假戲真做吻人家?是誰裝死騙摸人家的身子?嗯,有膽子做壞事沒膽子認賬,算什麼男人?”
完了,先有雞還是先有蛋說不清。
命脈在人家手裏,我隻能落敗告饒。
“好,好,我是大騙子,我是無恥之徒,我是下三濫。”
女人的溫柔都是精心偽裝出來,上床前與上床後判若兩人。
洪雪花放開手,耳朵根還在隱隱作痛,吃了虧不能就這樣作罷,我要想辦法找回來,眼睛賊兮兮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終於定格在最突出的優點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擊,來招猴子摘桃,將碩果穩穩拿在手細細把玩。
幾個回合下來,洪雪花嬌喘連連,我也唇焦口燥,抱起她跨出浴缸,走出衛生間,將濕漉漉的胴體放在床上,宛若猛虎下山撲上去......
當鮮花綻放出最美麗的一麵,我的精神得到最暢快釋放,她臉上光芒尚未退卻,唇間仍有嬌媚的誘惑,我戀戀不舍吸允著櫻唇,品嚐到激情後的濃情蜜意。
直到肚子不知趣咕咕叫,才不情願從洪雪花身上下來,看時間是晚上八點多。
我和洪雪花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坐電梯來到大堂,我問前台服務員要了筆和便簽,在上麵寫幾個字。
寫完,把筆還給服務員,將便簽揉成一團握在手裏,帶著洪雪花向酒店外走去。
路過一個垃圾桶,我將紙團扔進去。
走出大門口,我回頭快速一瞥,看到一個清潔員打扮的人員在翻看垃圾桶。
吃完飯回到酒店房間,我在有可能放置攝像頭的地方尋找,沒看到有偷怕的電子設備。
我來到房間陽台上,等時間到了十點半,我對著北麵做一個射箭的動作,做完,返回到房間裏。
洪雪花坐在床上盤腿打坐,我在她對麵坐下,以同樣姿勢修煉地魂。
一小時後睜開眼,洪雪花已在睡覺,我俯下身親她一口,拿起床頭電話,打給前台預訂明天飛機票。打完電話,在她身邊躺下閉上眼。
第二天醒來,看到洪雪花張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心思。我問大清早想什麼,她沒有回答,而是抱著我吻起來。
不用說,應該跟我有關係。
我迎合著熱吻,沒多久進入狀態,倆人做了一次早課。
下午,我帶著洪雪花坐上前往中國的飛機,黃昏時分到達北京。找到一家酒店住下,我倆去全聚德吃烤鴨,我喜歡上一種美食,就有偏執的追求。
吃完烤鴨回到酒店房間,倆人上床各自修煉,完了,去衛生間洗鴛鴦浴。
從衛生間出來,回到床上開始另一項修煉,直到精疲力盡才相擁而眠。
在這個酒店待了兩天,這天中午,我戴上望遠眼鏡來到窗前,看到對麵一棟大樓六層玻璃上掛著條幅,上書‘河北祖山小可愛農家樂歡迎您’。
我離開窗戶,要洪雪花收拾東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