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有點像帶花玻璃,看不清晰,但人體的大致輪廓還能看出一些,胸脯的韻律令人遐想萬千。
擦洗完上身,洪雪花脫下短褲,我趕緊將頭紮進水裏。
潛到潭底,我擺好打坐姿勢,閉上眼睛,開始修煉閉息大法。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兩條柔軟的胳膊抱住,胸膛貼上兩團富有彈性的豐滿,能感應到兩顆柔軟尖尖。
我立馬意識到是光著身子的洪雪花,見我許久未冒出水麵,以為我溺水,來不及穿衣褲前來相救。
這下就陷入尷尬境地,睜開眼睛解釋,洪雪花如此坦誠好難麵對,隻有幹脆裝死。
洪雪花將我拖上岸,伏在我胸膛上聽心跳,應該沒聽到聲音,開始為我做人工呼吸,更加令我難為情。
決定結束這個場景,我收起閉息大法。
洪雪花再次俯身聽心跳,隻聽見她長長出口氣,估計是聽到心跳放心下來。
我不敢馬上睜開眼睛,洪雪花卻沒有離開,坐在我身邊不知幹啥,兩分鍾後才傳來她下水的聲音,這才把眼睛睜開,站起身,看到她向瀑布遊去。
清晰豐腴無遮攔的背影露出清澈水麵,美麗而誘人。
我沒有再下水,而是坐在岸邊清洗身子。
十分鍾後,洪雪花從瀑布裏遊出來,已穿上短褲和背心。遊到我跟前,板著臉叫我下來,說她要上岸換衣服。
這神態表明,剛才的事已經穿幫。
我難為情跳下水潭,潛入水中,估摸洪雪花換好衣服才冒出頭。
洪雪花換好衣服坐在地上,臉色依然不是很好看,咬著嘴唇望著兩點鍾方向,不清楚在想什麼心思。
我躲在水潭邊一塊大石頭後麵換好衣服,洪雪花已站起身,背上背包手提物品等出發。
臉色恢複如常。
我背上背包拿起帳篷,洪雪花沿著河流向前走,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乖乖跟在她身後。
走了兩小時,天空漸漸暗下來,洪雪花建議就地休息。我沒有異議,積極行動起來,挑選一塊遠離河邊平整地搭帳篷,在帳篷周邊放下驅蟲蛇用超聲波盒子。
然後將鋰電池燈掛到旁邊樹上,這種燈能旋轉出各種顏色光線,讓野獸不敢靠近。
做完這些,天色完全暗下來。
我倆填飽肚子,各自鑽進帳篷睡覺,就在我將睡未睡之時,洪雪花抱著毯子鑽進帳篷,說她的帳篷破了一個洞,有蚊蟲飛進來叮咬。
這個說法好奇怪,我搭帳篷時沒發現哪有洞,再說超聲波盒子有效範圍三十米,能飛進帳篷都是死蚊蟲。
分明是隨便找一個借口。
也不等我出聲,她已在身邊躺下,蓋上毯子閉上眼睛,我幹脆閉嘴不出聲。
睡到半夜被冷醒,我發現不知何時,身上毯子變到洪雪花身上,我想抽回來,她閉著眼睛嘟囔一句‘我身上好冷’。
我隻好作罷,拿出所有衣物穿上繼續睡。
第二天,我去洪雪花帳篷看,果然有個拳頭大洞,看形狀是用刀割開,證據毫不隱藏丟在帳篷裏。
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亂子。
洪雪花走出帳篷,看到我站在那個洞麵前,麵無表情去河邊洗漱。
我倆吃完早餐,沿著小河邊繼續前行,到了下午四點鍾,洪雪花要停下來休息,吩咐我去燒火,說吃這麼久包裝食品好膩味,想吃點熱乎東西。
什麼熱乎東西?
我狐疑去燒篝火,在樹林裏撿來一堆枯樹枝,看到洪雪花在小河裏摸魚,起身時手裏抓著兩條魚,她放進岸邊一個水坑裏。
水坑裏已有六條魚,條條都超過半斤。
洪雪花麻利將六條魚殺掉洗幹淨,用削好木棍將魚串起。等我燒起火,她往魚肚子裏撒上鹽醃漬一會,放在火上烤起來。
半小時功夫,六條金黃的烤魚做成。
我也搭好一頂帳篷,洪雪花的帳篷已被丟棄。洪雪花拿出碩果僅存的一瓶酒,與我坐在帳篷裏喝酒吃烤魚。
吃完烤魚喝完酒,我預備躺下睡覺。有了昨天晚上教訓,去拿來所有衣物,正要穿上,被洪雪花攔住。
“聽說你修煉了坐懷不亂功夫,跟我睡一個被窩怕啥?”洪雪花陰沉著臉說。
我囁嚅道。
“我是有婦之夫,你是清白大姑娘,要是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洪雪花鼻子哼哼道。
“我還有清白?昨天就被你拿走。”
我惶急道。
“話不能這麼說,我不是故意,當時正在修煉閉息大法,根本不知道你過來救我,等反應過來已來不及。”
洪雪花黑著臉蠻橫說:“才不管這些,你碰了我身子是事實。”真被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