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打算,今晚睡監視點,鬼知道任檀香這淫婦還會生出什麼幺蛾子。
上午十點,我走進梅諾特公司大廳,文秀正在裏麵等。倆人寒暄過後,她帶我向右邊電梯走去。
當我走進電梯,發現按鍵隻標識到二十樓,想必二十一樓和二十二樓是禁地。
是不是左邊的電梯可以上這兩個樓層?
文秀帶我從二十樓參觀,到二十樓,我看到兩條人工樓梯可以上去。參觀完五個樓層,正好走到左邊電梯前,我表示滿意,向她告辭離開。
在左邊電梯內,我看到同樣不能通往二十一樓和二十二樓。
文秀將我送出公司大門。
回到監視點,我戴上望遠眼鏡觀察史密斯辦公室,裏麵來了客人,麵孔很熟悉,仔細辨認後發現,居然是美國卸任總統。
史密斯在美國絕對是顯赫的人物。
與美國卸任總統交談一會,史密斯帶他乘坐電梯離開辦公室,來到樓頂,做上直升機向東南方向飛去。
估計是前往海中小島。
我隨後離開監視點,來到摩卡酒店,敲開688房間門,看到床上一堆撲克牌,知道毛雲婷和武紹堂很無聊。
進去房間,我交代師兄妹今晚潛入梅諾特公司,看看二十一樓和二十二樓什麼情況,最好能用手機拍下視頻。
吩咐完,我看時間到了吃飯點,於是請師兄妹出去吃飯,順便叫上阿鬆。
就餐地點還是那家中餐館。
酒過三巡,毛雲婷扭捏半晌,紅著臉問阿鬆要錢。阿鬆是我的大總管,所有人的開支都由他負責。
阿鬆吃驚道。
“毛雲婷,昨天才給你五千美元,怎麼就沒錢了?”
不用說,武紹堂昨晚肯定去賭場輸光。
果然,毛雲婷咬咬下嘴唇,接著身邊的武紹堂擠出一聲慘叫,她暗中狠狠掐了武紹堂的大腿。
武紹堂慘叫之後,憋紅臉囁嚅道。
“對不起,我沒忍住,背著小婷去賭場,把錢全部都輸光。”
我嚴肅對武紹堂說:“小武,賭博這玩意就是惡魔,你再不遠離,遲早死在它手上,還會連累小婷。”經曆這九年風雨滄桑,我這個頂級老千都還在命運中掙紮。
普通人又能如何?
不說賭場是陰曹地府,起碼是致命的沼澤,一旦陷進去,存活的希望非常渺茫。
毛雲婷又愛又恨道。
“把健哥的話聽到心裏去,他可是個大老千,現身說法教育你,再不改,我真的要與你分手。”
武紹堂怯弱瞅我一眼,用力點點頭,但願他這次是下決心。
我對阿鬆說:“再給五千美元。”隨後對毛雲婷說:“錢就由你保管。”
毛雲婷無奈道。
“一貫由我保管,每次都被他下手偷去。”
看來,她技不如師兄。
我伏在毛雲婷耳邊,悄悄告訴她一個藏錢的方法,她欣喜說就用這個方法。
吃完飯,我回到監視點,看到直升機沒有停在屋頂,今天就沒啥事,我躺到沙發上去休息。
醒來已是下午四點,我起身來到窗戶前,直升機仍然不在,史密斯辦公室也沒人。
我坐在辦公桌前,拿出特製手機,撥通王虞美號碼,鈴響一聲就接通,估計她隨時盯著手機屏幕看,心裏不由升起濃濃的愛意。
“癩蛤蟆,好久不給我打電話,真是急死人。”
“天鵝肉,才幾天啊,就這麼想我?”
“嗯,癩蛤蟆,人家真的很想你,哦,告訴你,人家在寫小說,寫我倆的故事,現在已經寫了一大半,正在考慮怎麼寫好結局,你能指點指點嗎?”
這是委婉的問法,我沉吟片刻道。
“天鵝肉,寫幸福結局,往幸福死裏寫,你認為什麼樣的幸福最合適,就怎麼寫,不要懷疑幸福不會光臨,癩蛤蟆向你堅定保證。”
“好,就照癩蛤蟆說的寫。”電話那頭傳來開心的笑聲。
之後,我倆開始說肉麻兒童不宜的私房話,直到夜幕降臨,我肚子咕咕叫起來,這才依依不舍道聲再見。
我離開監視點去吃飯,還是那家中餐館,怕別的地方沒有北京二鍋頭。
獨自喝著酒,我仍然沉浸在愛情的餘味裏,想著與王虞美在一起甜蜜的日子,當想到逗她時,她那可憐樣子,都忍不住笑出聲,引來其他食客異樣眼神。
吃完飯回到監視點,我坐在電腦前看電影,到了半夜十一點鍾,戴上望遠眼鏡,來到窗戶前觀察梅諾特公司。
十一點是毛雲婷師兄妹行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