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掃一眼那大包小包,問兩個億到哪裏去了。
曲雅茜笑嘻嘻說:“我打小就立誌要當慈善家,那兩個億全捐給教育部門,用於改善山區小學教學條件。”你媽的到底是什麼人?
就算要做慈善家,總該跟老子打個招呼吧?那可是我當師父掙來的錢!
我與你才認識多久?
就這麼理直氣壯做老子的主,真把自己當師娘看?
曲雅茜接著解釋。
“這大包小包是唐悅一番心意,沒動用半毛錢慈善款。”
這馬屁拍的咚咚響,唐悅還真以為她是師娘。
我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前有王師軍,後有曲雅茜,難怪算命的說我不能發大財,就是碰到這些小人從中作祟。
錢已捐出去,搶都搶不回,隻有自認倒黴。
二手車還是要買,自掏腰包吧,緬甸好歹還有一個野雞賓館,要不然會淪落到去要飯。
到吃飯點,我們出去找地方吃飯,唐悅跟在旁邊,他在酒店開了房間。
飯桌上,曲雅茜問我事情有沒有眉目,我瞥一眼唐悅沒說話。她不滿說,別這麼不信任人家唐悅,他可是個很好的人,還是你的大徒弟。
女人真是單純動物,幾樣東西就能收買,難道沒聽說過‘江湖套路深’這句話嗎?
不過,我故作無奈狀,將今天的行動一五一十說給大家聽。
“如果順利拿到洪門的《九龍在天》,我們再去美國,種種跡象表明,密碼圖在那裏。”我最後這樣說。
這是下一個套,不管唐悅代表誰,都很願意聽到這樣的說法。
唐悅最好是代表魔鬼,這樣才不會節外生枝。
經過這麼多年角力,我基本上確定,除了魔鬼,還有一股勢力在旁邊窺視,那就是以阿英為代表的勢力。
雖然打阿富汗那次露麵,阿英一直沒動靜,但有理由相信,她所代表的勢力沒有放棄。
可能想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美夢。
吃完飯回到酒店房間,我睡覺前在床上修煉地魂,曲雅茜照舊上麵膜做倒立動作,這次驚奇發現,她兩隻手居然懸空五公分。
我不由產生好奇心情,想問到底是什麼功夫,話到嘴邊又吞回去。
曲雅茜都不問我煉什麼,表明她也不會將自己的修煉說出來,何必去碰釘子。
修煉一個小時,我躺下去睡覺,很快進入夢鄉。
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早上,曲雅茜還在睡覺,我下床去衛生間洗臉刷牙。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她還在睡覺,我走出房間去超市。
在超市裏買了一些易容用原材料,回到酒店房間裏,曲雅茜不在房間裏,估計去餐廳吃早餐。
我在房間裏改變了麵容,跟昨天的樣子不同。
洪門的人見過昨天的樣子,不能再利用。
改換好麵貌,我離開房間走出酒店,打出租車來到一家榕樹下酒店,阿鬆和毛雲婷師兄妹都住在這裏。
阿鬆住在酒店五樓506房,我上前瞧瞧房門,裏麵傳來他警覺的聲音,問我找誰?
我不慌不忙對著貓眼做出一個手勢,這是預先商量好,這手勢代表個人身份。
門被打開,露出阿鬆驚喜的臉。
“老大,你的易容術真妙。”
我麵無表情走進去,通過上次在美國的行動,我感覺阿鬆是一個良好下屬,執行命令不折不扣效率極高,在這樣的下屬麵前,要樹立起極高的威信,不能苟於顏色,要像個當老大的樣子。
如果與下屬互動太隨便,會讓他產生可以率性的幻想,主觀能動性就會打折扣。
走進房間,我在會客區椅子上坐下,開口問:“那筆賬到了嗎?”我是指在天都贏的一億元。
這筆款子是黑錢,由郭玉玲幫我洗白,我指定阿鬆保管。
阿鬆俯首貼耳站在我麵前回答。
“到賬了,散落在三十張銀行卡裏。”
我拿出一個銀行賬號遞給他。
“把五千萬打入這個賬戶,然後去買兩部車,一部新車奧迪SUV,一部二手車隨便什麼牌子,每部車準備兩套車牌。打錢的事慢慢辦,今天就去買車,明天我要用二手車,新車給你當專車。”
等阿鬆接過賬號,我起身離開他的房間,往512房走去,毛雲婷師兄妹住在這個房間。
看到我改換了麵容,師兄妹倒並沒有感到意外,可能對異術司空見慣,我吩咐師兄妹三天後去桃花村走一趟,把那裏的環境摸清楚。
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洪門派方信雲來偷,我就派師兄妹去盜。
安排好,我離開榕樹下酒店,回到下榻酒店房間等消息。
到了下午五點,我的普通手機鈴聲響起,看屏幕顯示,來電為桂林一個座機號碼,我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