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我意外,桂林到處在傳,我這個微信是謠言,給方信雲公司的聲譽造成損害。她急忙找上我,要我拿出一萬元,由她公司出麵,在公證處監督下,在電視上做一檔節目予以澄清。
我答應方信雲的要求,這才平息‘謠言’風波。
時間又過去十天,仍然沒有人對上,我開始坐不住,心想不能守株待兔,要想辦法主動出擊。
可是出擊的方向在哪?
我思來想去,決定再次打出微信廣告,以五百萬價格求購《九龍在天》這本秘籍。
作出決定,我打電話約談方信雲,地點還在酒店大堂茶廳。
方信雲聽到我出五百萬求購《九龍在天》,眉毛一展笑吟吟道。
“吳先生,《九龍在天》是本什麼奇書?值得你如此重視,拿出巨款來求購。再說,你怎麼如此確定這本書在廣西?”
我微笑回答。
“你就不要管這些,做業務就是,亂打聽是做業務大忌。”
方信雲歉意道。
“吳先生說的對,我失言多有得罪,還請吳先生原諒。”
我淡淡道。
“沒有原諒不原諒,好奇心是認的本性,快去辦事,明天上午過來結賬。”
方信雲道別離開,我依然坐在茶廳裏喝茶,心裏隻想一件事,但願這次能夠奏效。洪門的傳人對一萬元不上眼,對五百萬總會有興趣吧。
《九龍在天》在洪門傳人手裏,可謂一錢不值。
三天過去,事情仍舊如石沉大海毫無動靜,我心裏異常鬱悶,晚上召集大家喝酒解悶。
酒桌上,江定克揣測,洪門是不是沒有將《九龍在天》傳下來?或者是已沒有後人?
兩種說法都不能排除,畢竟時間過去三百多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我開始考慮另外一種策略,先去找魔鬼拿到另外兩本,畢竟洪門的《九龍在天》隻有兩個字,起不到決定性作用。
再在桂林待半個月,沒有消息就馬上離開前去美國。
來這麼多天,三個人都去遊玩過桂林山水,就我待在酒店裏等消息哪都沒去,於是決定明天出去遊玩,放鬆一下自己。
由於心情鬱悶,我喝了不少酒,喝的一個人暈暈乎乎,回到酒店房間躺倒就睡。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被一聲嗬斥驚醒,睜開眼一看,隻見一條黑影跑到房間窗戶邊,曲雅茜已跳下床,向黑影撲去。
黑影麻利跳上窗沿,身子往前傾,轉眼從窗口消失不見。
我翻身來到窗口,與曲雅茜俯身往下看,隻見黑影如壁虎一般往下遊走。我審視一下酒店外牆,沒有可以立足的地方,隻能眼睜睜看著黑影逃走。
但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入鼻孔,我不由露出舒心的微笑,這次廣告起了奇效,要不然真是白費功夫。
看來,洪門的傳人還真看不上五百萬,他們有自己的打算。
曲雅茜打開燈,要我檢查物品,看有什麼遺失。其實不用檢查,肯定是流門那本《九龍在天》被偷。
我打開背包,果真如此。
坐在床上,我認真思考如何對付洪門傳人,首先要摸清他們的虛實,做到心中有數,然後再摸清他們的真實意圖,看是不是有談判的餘地。
如果沒有談判餘地,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前來偷盜的人就是方信雲,明天開始跟蹤她,摸清洪門的老巢和實力。
想著這些事,我坐在床頭睡著,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曲雅茜早已醒來,坐在電腦前玩遊戲,我下床去衛生間洗漱,在這個過程中嗅到一個人的味道。
兩個億來了。
洗漱完畢走出衛生間,看到曲雅茜正與唐悅再說話,看到我出來,唐悅問我要銀行賬戶號碼,要將兩個億打到我賬號上。
我玩世不恭回答,打給你師娘吧,她需要這筆錢。
唐悅納悶問,誰是師娘?
曲雅茜笑吟吟說,真是個傻子,我就是你師娘,我跟你師父都睡一個房間,不是師娘是什麼?
唐悅恍然大悟,用手撓撓後腦勺道。
“對了,我怎麼就忘了這個茬?師娘,你的賬號是多少?我好往裏麵打錢,盡快舉行拜師儀式。”
還有拜師儀式?
真的是上世紀的傻帽。
“哎呀,徒兒真乖,師娘告訴你銀行賬號,記住哦。”
隨後說出一連串數字。
真想不通,現在的曲雅茜跟初見麵時判若兩人,難道在金錢麵前,人真的會性情大變?
鬼才知道是不是這樣。
我這時發現,曲雅茜真的與阿英很像,當然是說性格方麵,為什麼突然想起阿英?是不是就跟某首歌所唱,那些年經曆過的那些事,就在記憶中生根發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