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牌是黃金打造,上有一隻鉑金打造老虎而取其名,有什麼作用不得而知。
參加比賽的必須是黑道幫派成員,會不會千術和賭術沒關係,有足夠的膽量就行。
那是自然,再厲害的老千,無論有怎麼高超的技巧,過俄羅斯轉輪那一關,等於比登天還難。
特別最後一輪倆人對賭,除非你有特異功能,將子彈轉移到對方膛口。
金和美講完,我陷入沉思,不管白虎牌代表何種意義,都與我無關,我隻要贏得整場比賽,得到見女兒的機會。
前麵四輪比賽,我已想好應對方法,最後一局倆人對決,我卻束手無措,因為需要有外人協助。
短短三天內,不可能找到這種天才搭子。
收買轉膛手也行不通,要想將槍膛轉到合適位置,短時間不可能練的嫻熟自如。
就如我練切牌,練一星期才能將牌自如切到理想位置。
不過,我並不擔心,因為這世界上有人比我,更在意我這條性命,那人比我更厲害更有辦法。
我隻要做好前四輪就行。
喝完一箱啤酒,我再叫一箱繼續喝,這時,店外走進一個青年男子,手裏提著一個女式小黑包。
這個男子吃完一碗魚丸離開,將黑色女式包遺忘在桌子上。
金和美過去,拿來黑色女式包,放在我麵前說:“五千元新台幣。”我馬上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在夜店外等我時,金和美就與槍販子完成左輪手槍交易。
我付了五千元新台幣。
喝完第二箱酒,我要回酒店,付完酒菜錢,給了雯雯一千元新台幣,算路上服務的報酬。
她見我沒有邀請一同回酒店,遺憾瞅我一眼。
我明白意思,自從完全擁有王虞美,不會再與其她女人發生實質上的關係。
回到酒店,我拿出黑色女式包裏的左輪手槍把玩一會,然後拿出特製手機打電話給王虞美。
我倆先是肉麻綿綿情話,隨後我把參加賭博大賽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王虞美。聽到比賽規則,她提心吊膽哀求我不要參加。
“天鵝肉,不用擔心,癩蛤蟆吉人自有天相,會派福星來保護我。”我平淡安慰說。
其實這話是講給魔鬼聽,他是肯定不希望我死去。
接下來,我又告訴王虞美有關《九龍在天》的情況,謊稱沒有找到老餘頭,但知道老餘頭的大致藏身處。
這是給魔鬼布下迷魂陣,引導他走進我的陷阱。
打完電話,我躺下來睡覺,心情輕鬆的我,很快進入睡眠狀態。
接下來的兩天裏,我除去吃喝拉撒睡,就是在房間裏把弄左輪手槍,聆聽判斷子彈落在各個槍膛的位置。
兩天後,嫻熟掌握每個落點情況。
第三天上午來到金沙賭場,接待我是阿天,拿出一個黑布套子要我戴上,戴好後,他拉著我鑽進一輛汽車。
汽車開二十多分鍾停下,阿天讓我拿下黑布套子,發現處於一個地下防空洞,大概有籃球場大小。
下車後,有人遞過來一個數字為4的號碼牌,要我掛在脖子上。
防空洞中間擺著一張橢圓形桌子,旁邊坐著五個人,四周明晃晃燈光照在他們臉上,有的神情肅穆,有的異常緊張,有的在微微顫栗。
神態不一。
在五個人身後兩米遠,站著十個手裏拿著槍大漢,應該是防止有人耍賴。
橢圓形桌子左右兩側坐有人,六十多人分六個區域坐,我推測,每個區域代表桌子上賭徒背後的幫派。
我代表的風雲幫在哪裏?
區域裏沒有標識,我的出現無人特別關注,自然不好判斷。
這時候,自己都覺得搞笑,為看到女兒,居然來這裏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幫派拚命,也許就是所謂的有情有義吧。
橢圓形桌子上首五米處有三張桌子,後麵分別坐著三位長者,一看就是德高望重久經世故的老江湖。
遞號碼牌的人,引導我在橢圓形桌子旁坐下,先來的無人紛紛投來目光。
我同樣打量著五個人。
看號碼牌,坐在左邊是五號,坐在右邊是一號,五號過去是三號,一號過去是二號,與我正對麵是六號。
我來的時間最晚,所以號碼牌是4,看來沒有人想死。我要是死了,因遲到死的,遲到的男人往往沒有好下場。
桌子上放著一把左輪手槍,黑洞洞槍口正好對著我,這不是遲到問題,是有人整蠱。
加上我,賭桌上隻有六個人,每次一死一活最少淘汰倆位選手。
五輪賭局怎麼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