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索吞,落座與大家喝酒。大家當成喝喜酒,紛紛向我和王虞美敬酒,說的也是‘百年好合’喜慶話。
喝完大家的喜酒,我望著王虞美紅撲撲臉蛋,開始有些坐立不安,再喝兩杯酒,心裏按捺不住,拉著王虞美向大家告別。
回到貼喜字的房間,剛關好房門,我抱起王虞美放到床上,餓狼一樣撲上去,一邊啃一邊去除她的遮攔。
王虞美很快就玉體橫陳,想著即將擁有她的一切,我狂熱開始嘴巴和雙手的旅行,嬌嫩和迷香激起我的勇猛。
當我擺好戰鬥姿勢,王虞美無比嬌羞對我說:“我是新車,你要小心愛惜開。”我這一刻有種錯覺,她是不是與餘文麗是閨蜜?
說話的語調如此相似。
得到提醒,我開始小心翼翼掛擋,王虞美緊張抓住我的肩膀。第二擋很卡,這是‘新車’都有的現象,作為老司機知道要用力突破。
王虞美咬緊牙關渾身顫栗,我這才踩下油門,開著‘新車’小心翼翼奔向幸福的旅程。
美好新生活,我來了,你做好了準備接納我嗎?!
我和王虞美待在房間裏三天沒出門,學《茶花女》裏麵的情侶模樣,連吃飯都要密伊送進房間。
期間,我多次問王虞美,為什麼會愛上我?這是很傻的問題,她都將一切交給我,但熱戀中的男女都會這樣問。
王虞美回答,愛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女人隻要對上眼,不用任何理由。
真的如此?
我總是表現出不自信,這是不是一種心理病?催使我不斷在愛巢上添磚加瓦。
王虞美同樣問我,為什麼愛上她?
我回答,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理由是美麗,但男人愛上一個女人,那肯定是她有獨特的內涵,正好符合男人的尿性。
難道不是嗎?
漂亮女人沒有男人不喜歡,但並不是每個漂亮女人都會被男人所愛,比如克拉拉和瑪麗婭,長相相似地位一樣,我卻愛上了克拉拉,對瑪麗婭沒有感覺。
第四天早上,我被手機的鈴聲吵醒,屏幕上沒有號碼顯示,拿起接聽,裏麵傳來一個被處理過的聲音。
“李健,新婚愉快,這麼早打擾,實在抱歉。給你三個月時間度蜜月,三個月後,你會收到一份文件,看完文件,你就要開始工作,幹完這份工作,你就抱著美麗嬌妻過安詳富足生活,沒有人來打攪你。”
用的是中文。
我緊張問:“你是誰?”可對方已掛掉電話,剩下嘟嘟盲音。
這人到底是誰?
好像對我的舉止一清二楚,就像一個魔鬼,用魔力穿透我的一切生活。
對,應該是那魔鬼,在緬甸就開始無聲無息依附在我身後,默默關注著我,等待時機冒出來,驅使我為它賣命。
我身上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
這來電更加證明,五百億顯然不是它的目標。
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東西比五百億更具有價值,除非是去搞一枚原子彈,或是去偷一艘航空母艦。
有這個可能嗎?
我早想好擺脫魔掌的計劃,既然對付不了魔鬼,逃之夭夭總可以。
手機鈴聲又響起,還是沒有號碼顯示,接聽後還是那個被處理過聲音。
“哦,忘記提醒你,這三個月內千萬別讓我找不到你,要不然,你會後悔痛苦一輩子。”
說完就掛掉。
我沒有放下手機,坐在床上怔怔發呆。
後悔痛苦一輩子是什麼意思?
到底有什麼事能讓我後悔加痛苦?
我明白打電話的人所言不虛,都是老千不會講童話故事,雖然有時候虛虛實實,但那是在對賭過程中。
你一開始不亮出賭注,誰會跟你對賭?
到底是什麼樣賭注,會讓我心甘情願與魔鬼對賭?
想這個問題,我想的頭都大,不由揪住自己的頭發搖起來。
“健,你怎麼啦?是不是哪不舒服?”王虞美醒來,見狀關心問。
這個女人隻能給予快樂,讓她沾上半絲愁悶,都會讓我心裏產生愧疚。
我躺下去,將她憐愛摟進懷裏,擠出笑容開口說:“沒什麼事,脖子睡的有點僵,活動活動舒服點。”她光滑柔軟的身子令人歡喜,掃除之前的鬱悶。
王虞美扭動一下身子,更緊密貼過來,櫻唇在我脖子上摩挲,吐出溫熱是氣息,令人心旗搖曳。
我的手不由自主在美臀上遊走,享受那裏的肥美和光潔,很快把持不住,進入了戰鬥序列。
經過三天澆灌,鮮花已完全盛開,展現最迷人的一麵,唱著春天之歌,搖曳著折射燦爛奪目的七彩光芒。
我如同一隻快樂的蝴蝶,在春風裏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