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樓房間,望著房間裏的床,想起老餘頭模樣,心裏湧起陣陣寒意,我居然和一條毒蠍睡在一起。
一個女人每天在大活人身上割肉去骨,該要具備多大的狠心?
我無法想象,但想起梅馬丹身上的疤痕,想到她的惡夢,我能理解她的殘暴,隻不過是將受到的痛苦還給老餘頭。
以後還能與梅馬丹無動於衷相處嗎?
我發現心裏滋生出障礙,雖然我也殺過許多人,如要像梅馬丹那樣朝大活人下手,我覺得自己做不到。
有個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老餘頭居然有老婆?自然不是指張豔梅。以前他對‘老婆’這個詞隻字未提,就是那麼喜歡張豔梅,都沒稱呼過‘老婆’。
老餘頭的老婆會腹語,表明這女人是厲害人物,他為什麼要與老婆分開?
當然,疑問隻在腦海一閃而過,如老餘頭這種畜生不如的家夥,如果不是迫於無奈,沒有女人想留在他身邊。
第二天上午,監控係統恢複常態,沒有機會再進入公爵夫人房間。
不過,我不需要這種機會,老餘頭目前狀況,比死在我手裏淒慘得多,雖然我沒有親手殺死他,但母親的在天之靈應該得到告慰。
現在需要思考的是,公爵夫人應該得到何種懲罰。
三天後,母女倆回到別墅。
梅馬丹事先打過電話,她回來時,我待在房間裏等。她進來房間,熱切與我擁吻,當她的手在身上遊走,我想起這手曾活割人肉活剔人骨,如果沒有強大的意誌支撐,立馬就會變成陽痿。
我壓抑著精神,順利與梅馬丹完成肉體交歡。
完事後,我突然覺得這是好事,最起碼不會對梅馬丹再有情感滋生,以後不管對她造成多大傷害,心中都不會有內疚感。
梅馬丹告訴我,這次去馬來西亞水務公司開會,主要原因是有股東退股,股東會決定內部人員優先接盤。
退股的股東份額很小,價值在十億美元。
公爵夫人想接盤,由於搞影視城用光了手頭上資金,現在要想辦法去哪裏籌措資金。
對我來說,這是絕佳機會,我對梅馬丹說,不用去哪籌措,我去問母親借。
梅馬丹聽後很高興說,她也是這麼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後水務公司分紅,她將十億美元所占比例給我。
第二天,我坐飛機飛往馬來西亞,在吉隆坡轉機前往非洲,來到托米斯的國家,以金鋼石礦為抵押物,向國王借了十億美元資金。
十億美元打到華爾街金融公司賬上,叮囑王師軍六天後打給梅馬丹。
為什麼要六天後?
因為我想仙女王虞美,我要去緬甸與她廝混纏綿,消除思念帶來的饑渴。
五天後,我帶著滿足離開緬甸,來到吉隆坡,打電話約另外一個女人卡迪瑪,我倆在她的私密公寓見麵。
與卡迪瑪一見麵,首先是展開一場相互熟悉套路的戰鬥,沒有輸贏但雙方收獲頗豐。
戰鬥結束,卡迪瑪一邊清點戰利品,一邊問我。
“是不是要我去搞定保安總監?”
很聰明的女人。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事成之後,我給你三億令吉。”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卡迪瑪眼睛大放異彩,女人不貪財,是數量上沒有打動她的心。
第二天早上與卡迪瑪分手,離開私密公寓,我來到機場,坐飛機飛回荷蘭。
剛回到喀納斯小鎮別墅,十億美元到達梅馬丹賬上。
吃晚飯時,公爵夫人破天荒來到餐廳,與我們坐在一起喝酒,她平常不喝酒,今天肯定是心裏特別高興。
喝完酒回到房間,我告訴梅馬丹,這次回馬來西亞,繼父將金融公司所有股權轉移到我名下,等我在荷蘭的學業完成,就回去掌管公司。
這是一個虛構故事,為下一步行動做鋪墊。
梅馬丹開口道。
“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掌管公司,到時候,學校發一張畢業證給你。”
我深情說:“跟你無憂無慮在一起很快樂,我怎麼舍得離開?”其實心裏想的是,沒拿到五百億,怎麼能離開?
梅馬丹沒吭聲,抱著我狂吻,女人最在乎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我這種將她看得比權利和金錢高的男人,特別能打動女人的心。
時間過去一個月,我和梅馬丹玩了兩個穿越遊戲,覺得收網的時機到了。
這一個月裏,老餘頭沒有向我發出腹語,公爵夫人也不定期去秘密空間,而是隔一兩天去一次,我猜測她是去喂食。
同時證明老餘頭沒死,我已不在乎他的死活。
編劇給我們送來下一個遊戲的劇本,大概劇情是,一個失戀女子穿越到未來,成為富家小姐,愛上一個窮小子。她在穿越之前失戀,就是男人為錢拋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