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蘭的日子已過了將近半年,我除走進母女倆平常生活,其它一無所獲,與計劃步驟相差甚遠,心裏焦慮可想而知。
我決定將辦公室電腦裏刪除信息解構,也許對行動有所助力。
這天深夜,我打電話聯係蓬奈溫,讓他遠程操控電腦,將刪除的信息解構出來,半小時後完成。
被刪除的是兩個視頻文件,一個是公爵夫人與不同牛郎做愛的場景,一個是血腥暴力的虐待影像。
虐待視頻,我看了兩分鍾就想作嘔,其血腥程度可想而知。
是誰用過這台電腦?
誰喜歡看這種虐待視頻?
虐待視頻有十數種虐待方式,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能全部看完的人,心理和神經肯定極不正常。
我聯想到老餘頭,馬上又否決掉,他不懂電腦,而且對高科技極度抗拒,時常說,科技越發達,靠手吃飯的老千沒活路。
難道是公爵夫人?
她想給誰看?
不可能,就那些做愛畫麵,讓老餘頭看到,鐵定暴揍公爵夫人個半死不活。
除非老餘頭真的死了,這似乎也不真實,沒有老餘頭,母女倆想拿到貼花,可謂比登天還難。
老餘頭,你麻痹到底在哪裏?
不要躲起來,老子已經將花宗幹掉,我們師徒倆來場千術對決,看看鹿死誰手?
難道是梅馬丹?
就目前追求童真的姿態,如何忍受得了血腥殘暴?再說,公爵夫人可是她親生母親。
想來想去,都想不出誰有資格擁有這些視頻。
我將視頻發到郵箱裏保存,把電腦桌麵上的視頻刪除,這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我繼續陪著梅馬丹探尋童真,到了下午遊戲結束,梅馬丹與小玉走進有遊泳池的房子,我識趣去了河邊。
梅馬丹喜歡裸泳,我當然要回避。
我在河裏遊了幾個花式,使出閉息大法坐進水裏,十五分鍾後解除閉息鑽出水麵。
“救命啊,救命啊。”
從遊泳館那邊傳來倆個女人的驚恐叫聲。
發生什麼事?
是不是遊泳抽筋?
我趕快爬上岸,來不及穿衣服,穿著短褲往遊泳館疾奔,跑進遊泳館,看到一個比抽筋更可怕的場景。
不知何時闖進五名荷蘭男人,將赤身裸體的倆個女人按在地上,欲行不軌。
小玉那邊更危險,兩個男人分別按著她的手和腳,一個男人已經脫掉褲子,正準備趴上她身子。我衝刺過去,飛身一個剪刀腿,一腳踹在按腿的男人肩上,一腳踹在欲行不軌男人腰上。
欲行不軌的男人撲倒在小玉身上,她發出更大聲尖叫。
我落地站穩,從後麵對著欲行不軌的男人兩腿間就是一腳,他發出可怕慘叫,從小玉身上翻滾下來,捂住下體繼續慘叫。
三個荷蘭人放開手裏女人,氣勢洶洶向我圍來,形成一個前後夾擊之勢。
我打算先解決前麵家夥,衝上去一個左勾拳,被他用胳膊擋住,我身子隨拳勢來個一百八十度順時針旋轉,右手成肘狠狠砸向他後脖。
他嗷叫一聲,身子前衝跌倒在地上,我過去朝他腰眼來一腳。
這時,倆個男人衝到我麵前,左邊的照我一個直衝拳,右邊的起腳向我踹來,我雙手左右開弓,左手抓住拳頭,右手撈到大腿。
隨即起右腳踢中右邊男人襠部,慘叫響起理所當然。
緊接著左手逆時針一擰,左邊男人不由向後側身,我等右腳站穩,右手一個直拳衝在左邊男人下巴上,同時放開左手。
又是一陣慘叫,左邊男人仰麵落地,後腦勺磕在地上,發出‘咚’的聲響。
最先被踹倒的家夥見勢不妙,轉身向遊泳館場外拚命跑,我正要去追,看到三個保鏢進來截住,才止住腳步。
梅馬丹和小玉已跳進遊泳池裏。
保鏢用槍押著五個闖入者離開遊泳館,我跟在後麵走出來,在河邊穿好衣服,等倆個女人從遊戲場出來。
半小時後,倆個女人走出遊戲場,與我彙合一起,向別墅走去。
路上,梅馬丹問我怎麼練成如此好身手,我告訴她,在緬甸,為了生活,經常去拳館打拳賺錢。
“我的槍法也不錯,在緬甸,經常有武裝衝突,不會玩槍的人要吃虧。”我得意炫耀。
梅馬丹是個多疑的女人,有時候,一些事情讓她預先知道更好,避免不必要的猜忌。
回到別墅,看到門口停著一部警車和一部救護車,四個闖入者被押上警車,對梅馬丹欲行不軌的闖入者被抬上救護車,看上去傷勢很重。
肯定受到過梅馬丹保鏢折磨,這件事,讓我看到梅馬丹堅硬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