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時間走進教室,我看到年齡最小的日本學生鼻青臉腫,不敢與另外四個人坐一起。
奶奶的,還敢跟老子鬥?
五個日本學生上午推搡我的時候,我把四個日本學生身上值錢的東西,轉移到年齡最小的日本學生身上。
年齡最小日本學生,應該被當做賊暴揍一頓。
遊戲還沒結束,我挑選看不順眼對象,挨個玩乾坤大轉移遊戲,讓日本學生之間不斷內鬥,直到關係走向分崩離析。
我這才停止遊戲,時間過去半個月。
在這段時間裏,我已探明張豔豔母女倆大致情況。
喀納斯小鎮往東三公裏有片樹林,麵積大概為五公頃,樹林以南邊緣處,有條三十幾米寬的小河。
樹林與小河之間有棟別墅,裏麵住著張豔梅母女倆。現在張豔梅名叫公爵夫人,她女兒叫梅馬丹小姐。
樹林本沒有別墅和路,母女倆來了以後,建起別墅修了路。
路上有哨卡,每天都有倆個武裝人員值班。樹林裏還設有監控係統,想偷偷靠近別墅幾無可能。
小河裏也有某種防護措施,兩岸插著‘請勿靠近,危險’警示牌。
整棟別墅被保護的鐵桶一樣嚴密。
母女倆極少出門。
公爵夫人改掉招牛郎習慣,可能不想在荷蘭太過招搖,或許是在法國受到驚嚇。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接近別墅的主人。
打工的商鋪是喀納斯學校和小鎮貨品供應商,貨品從一百公裏以外運輸過來,我負責將貨品卸下,搬進商鋪後麵的倉庫。
商鋪老板叫艾伯特。
半個月後這一天,我卸完貨物,艾伯特打幾個手勢,意思叫我幫看一下商鋪,他開著裝貨皮卡車往東而去。
十幾分鍾後,菲琳路過商鋪,看到我獨自在商鋪裏,便問艾伯特去哪裏。
我手向東一指,告訴菲琳,艾伯特去那邊送貨。她明白,嘴裏說給公爵夫人送貨。我立馬醒目,喀納斯小鎮方圓五十公裏內,隻有一個公爵夫人。
這是一條重要信息,很可能是我接近別墅主人的重要途徑。
第二天去上學,到了上課時間,菲琳帶來一位二十出頭漂亮姑娘,白人麵孔,二十出頭年齡,上身著藍色天鵝絨無袖上衣,下身穿緊身短裙,短裙上有各色圖案;。
腳穿紅色長靴。
引人注目的是頸上掛好幾串彩色珠子。
就姑娘這身打扮,給她增添了幾分顏值。
菲琳介紹,姑娘是烏克蘭人,名叫斯托洛娃,從今天起,成為這個班級的同學。
介紹到這裏,後排座位發出一聲興奮呼哨,不用說,發出呼哨的人,是最後排名叫托米斯的非洲人。
托米斯長的人高馬大,個子有一米八五,身上的肌肉宛若鐵打。
據說是非洲部落首領的兒子。
菲琳介紹完,將斯托洛娃安排在我身邊空座位,當斯托洛娃坐下,幾絲悠然的奶酪香味直入心底。
斯托洛娃坐下後,扭頭朝我微微一笑,我跟著笑一笑,雙方就算打過招呼。
下課後,托米斯來到斯托洛娃身邊,滴哩呱啦說話,斯托洛娃打手勢表示聽不懂,托米斯幹脆跳起非洲舞。
就這大塊頭跳舞姿勢很滑稽,但舞姿不能不說奔放粗獷,還是有點味道。
後來才知道,這是非洲男人向女人示愛的舞蹈。
可惜是斑馬碰到孔雀,身上都有花卻不同類。
斯托洛娃坐在外側,不堪托米斯騷擾,想起身離開,無奈被托米斯攔住去路,於是和我換個位子。
托米斯情緒失控,伸出手抓住我的肩膀,想將我從位子上拖起來,我使出千斤墜,他一下子拖不動。
由於雙方無法在言語上溝通,托米斯可能誤以為,我在阻攔他接近斯托洛娃,不由惱羞成怒,居然揮拳朝我頭部擊來。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我眼疾手快,左手抓住托米斯擊來的拳頭,他一下沒抽出拳頭,抬腳朝我踹來,我使出右手發力,狠狠敲在他脛骨上。
同時左手向前使勁一推。
托米斯痛的叫一聲,後退幾步靠上牆。
我騰地站起來,飛身一個二踢腳,正中托米斯的胸口和腹部,他又發出一聲慘叫,身子順著牆壁下滑到地上。
坐回到座位,斯托洛娃驚喜對我說:“中國功夫。”生硬的中文。
我故作迷惑用鳥語回答。
“what?”
這是個簡單用語,隻要學過鳥語的人都懂得。
斯托洛娃果然聽懂,微笑伸出大拇指,在我麵前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