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激烈的槍聲響起,十幾分鍾後,槍聲越變越弱。
該走了。
我在美琳臀部上用力最後一捏,轉頭她臉上親一下說:“謝謝。”隨後跳上窗戶。
二樓窗戶延伸出曬衣架,我縱身下去落在上麵,再往前一跳,穩穩落地,隱身在一個垃圾箱後麵。
“如果有興趣,殺完人再來找我玩。”頭頂上飄下美琳興奮的聲音。
膽大包天的殯儀館化妝師。
我沒有回答,看到馮錢貴從朱麗葉西餐館窗戶裏跳出來,手捂在腰上似乎中彈,我想都沒想,端起手中M9朝他連續射擊,兩顆子彈射中,他搖搖晃晃倒在地上。
在換彈匣時,我看到遊相貴,從另外一扇窗戶跳出來,沒命向右邊方向跑去。
我第一時間朝遊相貴追去,跑過三條街,距離拉近到十米左右,他拐進街邊一條巷子。我跑到巷子口側邊停住,探頭向裏望去,隻見他彎腰站在巷子裏大口喘粗氣。
老家夥,去閻王那裏報到吧!
正要開槍射擊,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進鼻孔,牢頭!我不由心中一凜。
隨後響起牢頭的聲音。
“白狼,舉起雙手進巷子,否則,別怪槍子不長眼。”
聽聲音在身後十米開外。
一直全神貫注在遊相貴身上,忘記辨識氣味,讓牢頭潛入進安全防禦區,我乖乖舉起雙手向巷子裏走去。
遊相貴稍微平息下來,轉過身恨恨對我說:“你這個王八蛋,居然設計害老子,快把U盤交出來,要不然,老子會讓你生不如死。”邊說邊向我走來。
他走幾步突然神色大變,迅速抬起手中槍口,我下意識往旁邊一閃,‘砰’,一顆子彈擦肩而過。
與此同時,我顧不得身後牢頭,朝遊相貴扣動扳機,槍槍打在他身上,他像條癩皮狗一樣倒在地上。
奇怪,身後沒有任何動靜。
我轉過身去,看到牢頭挺屍在巷子口,脖子上插著一把匕首。
是誰幹的?
沒有聞到熟悉氣味,肯定不是我熟悉的人所幹。
就近遠處都響起急促的警笛聲,我沒時間去細想,扔掉手中M9,快速走出巷子,向右拐離開現場。
一路上受到警察兩次盤查,我都從容不迫應付過去。
回到下榻賓館,黑狗子和於梅都在,我帶著倆人下去退房,走出賓館大門,在街邊打部出租車,迅速離開芙蓉。
回到吉隆坡家裏,已是晚上十一點多鍾,方雪花被我從床上叫起來,要她去廚房炒幾個菜喝酒吃宵夜。
花宗的大頭目盡數死去,這個幫派差不多完蛋,值得喝酒慶祝。
密伊被動靜吵醒,下樓來見到於梅,又轉身上去,嘴裏說去幫於梅安排房間。
沒多久,王虞美穿睡衣小跑下來,快速撲進我懷裏,一副久別重逢的樣子。才離開幾天就這樣,往後去歐洲怎麼辦?
我可是計劃離開一年,得找個時間,好好與王虞美談談。
方雪花搞好宵夜。
在餐廳裏,我先向大家介紹於梅,宣布她以後是這個家庭中一份子,她迅速瞥我一眼沒說話。
王虞美甜甜管於梅叫‘姐’,於梅回應以‘妹子’,看上去,倆人一見如故。
在喝酒過程中,我興致勃勃講起與花宗之間鬥智鬥勇,王虞美一直抓著我的手,講到我得便宜時,她在我手背上輕輕撫摸。
自然要剔除,跟於梅上床以及跟美琳在一起,這些王虞美不宜內容。
當講到我被牢頭在後麵逼著,王虞美的小手緊緊抓住我,指甲陷入我的肉裏生痛,顯得異常緊張。
傻逼仙女,老子坐在這好好喝酒,這麼緊張幹什麼?
但心裏是甜蜜的,王虞美已將自己的命運,緊密與我聯係在一起。
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當我講到被人相救,王虞美長出一口氣,虔誠道。
“一定是觀音菩薩保佑你。”
也許是真的。
喝完酒,大家散去休息。
我和王虞美上樓,來到她房間門口。我正要伸手推開房門,被她攔住,眼睛亮晶晶望著我說:“去你的房間睡覺,在我的房間裏,怎麼有偷偷摸摸的感覺?”我細細回味,認為很有道理。
果然是博士後,知識麵非常廣。
來到我房間,王虞美說我身上有汗餿味好難聞,將我推進衛生間,動手幫我寬衣解帶。
儼然是位賢妻良母。
當剩下一條短褲,我突然害羞起來,對王虞美說,你出去,我自己來。她白我一眼,嘴裏嘟囔一句,又不是沒見過。
傻逼仙女,那是在不省人事狀態,現在各方麵意識都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