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文麗與阿勒斯聚首商談,我則坐在殘破遊泳池邊休息,回想這裏昔日佳麗春色。
“走吧。”餘文麗過來,開口打破我的遐想。
我沒有問去哪裏,跟在她身後走就是。
走出日落小鎮,一輛黑色別克車停在路邊,餘文麗坐上司機位,我坐上副駕駛位,她發動車子向喀布爾方向開去。
開出幾十公裏後,餘文麗刹住車,扭頭微笑望著我,眼裏有挑逗的元素,我自然捕捉到裏麵的含義,撅起嘴伸頭過去。
兩張充滿欲望的嘴很快粘合在一起。
僅僅是個忘情的吻,對的起光天化日之下這個詞。
兩分鍾後,別克車繼續開啟它的旅程。
到達喀布爾,餘文麗將車開進一家高檔酒店停車場,停車後,帶我走進酒店大堂,在前台開一間客房。
這家酒店共有七層,房間在最頂層。
進來房間,餘文麗從帶來的背包裏拿出望遠鏡,站在窗前觀察對麵一棟三層白色房子。
白色房子坐落在一個院落內,院子門口有倆個全副武裝的歐美人站崗,不時有人和車子進出,顯得比較繁忙。
觀察一陣子,餘文麗將望遠鏡交給我,然後走進衛生間,不一會,衛生間裏傳來嘩嘩水流聲音。
聽這水聲,就知道衛生間沒關門。
我沒有用餘文麗的望遠鏡,而是掏出自己的望遠眼鏡戴上,站在窗戶邊觀察白色房子。
白色房子一樓二樓每個房間都有人,而且個個在忙碌,歐美人亞洲人都有,看上去是個國際辦事機構。
沒多久,我在二樓中間一個辦公室看到弗蘭克,他正翹腿在辦公桌上打電話。
我盯視弗蘭克好一會,才將視線轉移到三樓,那裏所有窗戶都是窗簾緊閉,但有兩個房間窗簾輕微晃動,表明裏麵有人活動。
看不出個所以然,我取下望遠眼鏡,轉身離開窗戶,來到衛生間門口,靠在門框上,欣賞裏麵的風景。
餘文麗站在水簾下,訓練有素的身軀上沒有一塊贅肉,與這具身軀接觸過很多次,我沒有像現在這樣用心欣賞過。
發現我在門口,餘文麗俏皮向我眨眨眼,勾引出我心中那點欲望,快速解除身上所有遮羞物,與她一起站在水簾下。
餘文麗擠出沐浴露,在我身上擦拭,柔軟的手指在肌膚上拂過,每到一處,如春風般令人舒適。
同時讓我的欲望越來越高漲,為化解這份欲罷不能的欲望,我將餘文麗擁抱入懷,一步步走進她心裏。
“使勁拿出男人的威風來,三天後,讓這威風化作威力,讓敵人聞風喪膽。”餘文麗嬌喘著在我耳邊囈語。
我一邊酣暢一邊問:“我們的敵人是誰?”話裏用上‘我們’這個詞,說明我潛意識裏已自覺站隊。
餘文麗嬌喘著譏諷道。
“一幫做婊子立牌坊的人。”
我沒有吭聲,全神貫注用力做婊子,因為不懂牌坊這玩意,想多了傷腦子。
餘文麗也是一樣,開始自在哼起婊子應有的小曲。
就這樣,在三天裏,我們愉快做著婊子,用心偷窺那些想立牌坊的婊子,摸清白房子的警衛情況。
白房子對外打出招牌是阿富汗難民救助機構,實際上是毒品輸出中心,與餘文麗的哥哥插翅虎搶生意。
弗蘭克是駐點負責人,工作人員以美國人和日本人居多。
保護這個機構的警衛共有二十二名,全是從美國海軍陸戰隊退役人員中挑選,分兩班二十四小時守護。
餘文麗目的就是搗毀這個機構,順便拿到三樓306室販毒網絡資料,送給哥哥插翅虎做下一步行動。
到了第三天晚上,阿勒斯來到酒店房間,與餘文麗商量好,下半夜三點鍾開始行動。
阿勒斯帶來五十多號人馬,潛伏在白房子四周。
下半夜兩點半,我和餘文麗走出房間,下樓來到停車場,她從別克車後備箱拿出一個旅行包,裏麵裝滿槍支彈藥。
還有兩件防彈背心。
我倆武裝起來後,已是下半夜兩點四十分。
兩點五十五分,我倆來到酒店大堂,裏麵已熄燈一片暗黑,酒店大門被鎖上,有倆個保安在大堂值守。
我倆過去控製住保安,拿來鑰匙打開酒店大門。
酒店大門打開已是兩點五十九分,我看到一輛黑色小轎車呼嘯駛過來,向白色房子院子大門衝去。
“伏下。”餘文麗嘴裏叫到,拉著我撲倒在地上。
轟隆!
就在身體剛著地一刻,耳邊傳來一聲震天動地巨響,隨即是酒店門窗玻璃落地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