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人牧野菊子和雷火風,素描中,雷火風拿刀架在牧野菊子脖子上。
並在素描下方標明山洞所在位置。
離開畫家,我在大街上買一個信封,把素描裝進信封裏粘好,然後來到郵局,在門口找到一個讀過書的少年,出五十塊,讓他幫我寄給古特雷準將。
安排完畢,我恢複原形回到日落小鎮,與餘文麗尋歡作樂等待佳音。
五天後,倆個日本人告別阿勒斯匆匆離去,表明那些安排有結果,我應該登台上場。
我拿起衛星電話,打給古特雷準將,說想跟他見麵談點生意,他對我好感度較高,很高興邀請我去美軍基地談。
談生意是假,見麵是真。
刻不容緩。
與古特雷通完話,我帶著餘文麗趕往美軍基地。
下午趕到美軍基地,華裔美國軍官弗蘭克前來接待我倆,他身上氣味令人吃驚,讓我終於找到記憶。
弗蘭克就是與邁赫邁德秘密會晤的人。
到底怎麼回事?
美國人表麵上打擊塔利班,暗地裏卻和恐怖分子勾搭在一起。
政治這玩意真是複雜!
特別是美國這種霸權國家。
我不懂政治,目標也不是玩弄政治,吃驚歸吃驚,很快恢複平靜。
之前遭遇無人機跟蹤有了解釋,可能是弗蘭克看到我,想弄清楚我的身份。還好及時發現無人機,要不然真的現出原形。
弗蘭克告訴我倆,古特雷準將現在很忙,吃晚飯時才有時間,讓我倆先去房間休息,等晚上再說。
我倆順從弗蘭克的安排。
到吃晚飯時間,弗蘭克帶我倆來到餐廳包廂裏,古特雷準將在與三個日本人用鳥語聊天正酣。
其中倆個日本人,在阿勒斯家見過。
古特雷準將正起勁講什麼,三個日本人滿臉堆笑點頭‘喲西’,一副哈巴狗相。
看到我和餘文麗進來,古特雷準將起身,來到我麵前,伸出手說:“哈羅,味兒卡母嬰。”這句話聽得懂。
我握住他的手說:“謝謝古特雷準將熱情款待。”餘文麗翻譯過去。
古特雷準將招呼大家在西餐桌坐下。
今天沒有美國女兵,可能是在哈巴狗麵前,主人必須保持一定嚴肅性。
古特雷準將宣布開餐,一個日本人急忙說兩句,古特雷準將不耐煩揮揮手,說出兩句鳥語。
日本人縮起脖子不吭聲。
餘文麗翻譯給我聽。
日本人要求等一個中國人再開餐,說這個中國人為日本立下大功。
古特雷準將回答,一個叛徒怎麼配坐在這餐桌上?能有碗飯吃就不錯。
我此行主要目的達到,劇本大概是這樣。
美國情報員分析送過來的素描,得出正確結論,突襲山洞,活捉雷火風。在美國大兵嚴刑拷打下,他招供出日本人質關在加德茲。
古特雷準將隨後派出美國大兵,突襲加德茲,成功解救出日本人質。
雷火風現在與美國大兵一樣,成為塔利班和恐怖組織的敵人,他不是美國大兵,在阿富汗待不住。
就在我思考如何將雷火風趕出美軍基地,日本人對古特雷準將說,明天去喀布爾乘飛機回日本,中國人跟隨一起走。
不能讓雷火風走,他去了日本,如魚入大海,找起來更費勁。
我很快想出一個辦法。
吃完飯,古特雷準將帶我倆來到辦公室,坐下後問我想做什麼生意,我望著他笑笑說,生意可以慢慢談,現在想跟他玩一個十萬美元遊戲。
聽完餘文麗翻譯,古特雷準將立馬來興趣,問玩什麼遊戲。
“你討厭叛徒,我更討厭叛徒,跟將軍打一個賭,將這個叛徒趕出美軍基地,我料定叛徒活不過三天,超過三天算我輸,賭金十萬美元。”我慢悠悠說。
當餘文麗翻譯出來,古特雷準將指著我大笑道。
“你輸定了,我給他三天食物,送到沒有人煙的大山裏,你就準備好十萬美金吧。”
餘文麗在旁邊同步翻譯。
我開心笑了。
阿富汗大山不比緬甸的大山,寸草都難生,更別說野味野果子。就算我沒找到雷火風,餓都要餓死這畜生。
第二天,日本人啟程去喀布爾,臨行前,古特雷準將舉辦歡送午宴。
在午宴上,古特雷準將故作遺憾告訴日本人,中國人昨天晚上私自逃跑,不知去向。
日本人什麼怨言都沒有,酒照喝話照說。
三天過去,古特雷準將讓我看無人機拍的視頻,雷火風一臉惶恐坐在山坡上。
我心甘情願輸掉十萬美元。
告別古特雷準將,離開美軍基地時,我看到一架無人機由十點鍾方向飛來,降落在美軍基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