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完全失去理智的混蛋。
邁赫邁德離開後,阿米娜略帶含羞問我,想不想和她在一起睡覺,她的身子沒被男人碰過很幹淨。
這是個被戰爭摧殘的阿富汗小女孩。
我痛惜之後,告訴阿米娜,我年紀比她大很多,隻把她當妹妹看待,哥哥和妹妹不能在一起睡覺。
阿米娜無所謂說,不睡覺也行,那就跟外國哥哥喝酒,同樣很高興。
喝光一瓶酒,阿米娜離開房間回家去。
第二天,阿米娜很早就過來,要我開車去一個地方,她說出一個聽不懂地名,隻知道那裏是加德茲唯一有水的地方。
我開皮卡車帶阿米娜來到地方,隻見一座百來米的山上有股清泉流下,落入下麵一個半畝大水潭,發出不大的嘩嘩聲。
水潭的水平麵沒變,水流肯定從地底下走掉,不知去向。
這座山隻有水流兩邊長著綠色植物,其它都是嶙峋的岩石,像張褪去青春的女人臉。
阿米娜下車後,蹦跳著身子向水潭奔去,這種身姿充分體現出實際年齡,我真想跟美國大兵說一句,請你們趕快撤出阿富汗。
我正要下車,遠遠看到阿米娜已脫下長袍,露出裏麵白布束胸和短褲,接著又伸手去解開束胸。這個情景,讓我打住身子,坐在車裏沒下來。
等阿米娜跳入水潭,光身子完全沒入潭水中,我才下車走過去,在離岸邊有五米遠的地方,找一塊石頭坐下。
“哥哥,快下來跟阿米娜玩水。”阿米娜在水中歡快招手。
連外國兩個字都去掉,說明對我的感情進一步加深
我微笑道。
“妹妹,不了,哥哥身上有毛病,不能碰冷水。”
聽我這麼說,阿米娜不勉強,獨自在潭水裏戲耍,盡管有水遮掩距離遠,我還是隱約看得出,阿米娜的身材發育成熟,跟二十歲的大姑娘差不多。
半個多小時過去,阿米娜玩累要上岸,我借口去找地方解決內急,離開岸邊,避開要上岸的阿米娜。
十分鍾後,我倆出發回去加德茲。
阿米娜隻要不影響開車,頭就靠在我肩膀上,像妹妹對待哥哥那樣親密,我認為條件成熟,開口問她,對我這麼好,是不是以前沒見過亞洲人。
我這是投石問路。
阿米娜回答,不是,一個月前還看到一個亞洲人,後來在一次行動中受重傷,在離加德茲五十公裏的山洞裏養傷。
大概率是雷火風。
我抑製住心中喜悅,不動聲色問長什麼樣,阿米娜想了想,將那人相貌大致描述,我確定就是雷火風。
接下來,我向阿米娜問到山洞詳細方位,就岔開話題聊別的。
回到加德茲,在卡斯克青年解放戰線大樓門口,遇到倆個日本女人被押出來,上了一輛大卡車。
卡車上還有十幾名阿富汗女人。
阿米娜告訴我,這些女人是送去其它地方,幫助男人舉行聖禮儀式,儀式完畢,還會被送回來。
牧野菊子從出來到上車,一直保持著呆癡的笑容,眼珠不會轉動沒有生氣,看來是徹底瘋掉。
身處戰爭中可憐女人。
把阿米娜送回家,我驅車前去她說的那個山洞,在路上,我又換副麵孔。
距離目的地還有五公裏時,我將皮卡車停好,步行前往目的地,走將近一個小時,我在距離目的地還有五百米停下,戴上望遠眼鏡,向前方眺望。
山洞是人工開挖出來,前麵場地上停放著十幾輛汽車,各種車型都有,旁邊還有三輛輕型坦克。
坦克過去空地上,有十幾個人在踢球,旁邊有六七十人觀看。
觀看的人都是荷槍實彈。
踢球和看球的人裏都沒有雷火風。
山洞裏不時有人進出,觀察了半個小時,仍然沒看到雷火風的身影。倒是看到一個熟悉身影,就是日本女人牧野菊子,她從山洞裏出來,光著身子坐在洞口一個箱子上,看著踢球的方向傻笑。
可能沒有男人對女瘋子感興趣。
過了十幾分鍾,有個亞洲麵孔男人拄拐杖走出來,衣冠不整頭發蓬亂,嘴唇旁邊胡子有兩寸長。
盡管如此,我一眼認出,這個人是雷火風,混到這步田地,也是老天報應。
雷火風來到牧野菊子身邊,想拉她進去山洞,她傻笑一甩手,雷火風差點摔倒在地,氣得給了她一巴掌。
隨後幹脆扔掉拐杖,雷火風將牧野菊子撲倒在地,打算是就地解決。
真變成豬狗一樣。
我將視線轉移到別處,不忍目睹這類禽獸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