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錢。”我流裏流氣笑眯眯說。
美國女兵已穿好衣服,我乏味轉身離去。
美軍基地哪裏都不讓參觀,除了棲身的那棟房子,我無趣返回房間。
餘文麗已洗好澡,站在窗戶邊打電話,結束通話後,古怪望著我好一陣,好像我是個四不像怪物。
我俏皮道。
“吃人似的看著我,是不是想跟我滾床單?”
餘文麗沒有回答正題,恢複正常神色問:“你怎麼認識古特雷準將?”名字好陌生。
當然談不上認識,我反問道。
“誰是古特雷準將?”
餘文麗有點糊塗摸摸頭道。
“既然不認識,古特雷準將為什麼請你喝酒?是不是搞錯人?”
電光石火間,我想起那對偷情美國軍人,嗬嗬笑道。
“我知道古特雷準將是哪個了,我們是連襟兄弟。”
我無數次意淫過《古墓麗影》的女主角,那個美國女兵跟女主角長如此像,跟兩姐妹差不多,虛擬個連襟兄弟不過份。
應該懂得‘連襟兄弟’是什麼意思,餘文麗更糊塗了,這一次摸的是後腦勺。
時間到了晚上,弗蘭克請我們去喝酒,地點在美軍基地食堂一個包廂,美軍方就餐人員有三個,古特雷準將和倆個女兵。
古特雷準將坐中間,倆個女兵緊挨著他坐,那個像女主角的美國女兵不在。
倆個女兵很漂亮,眼中帶水妖豔嫵媚,輪番給古特雷準將夾菜,哪裏是來打仗?分明是來體驗軍旅生活,順便給古特雷準將調劑一下情感。
我打趣說,古特雷準將有中國皇帝風範。
古特雷準將聽得懂中文,但水平沒什麼深度,問我什麼意思。
我解釋說,中國皇帝出去打仗,都會帶幾個喜歡的女人去,鬆弛自己緊張的情緒,能激勵起為心愛女人戰鬥勇氣。
這解釋,說到古特雷準將心坎裏去,眉飛色舞對我豎起大拇指,連聲說‘古德’。
同時將氣氛融洽到良好高度,古特雷準將不拿我當外人,當著麵,和倆個女兵又是親吻又是摟抱。
香豔四溢。
喝完酒回到房間,餘文麗對我說,知道你為什麼討人喜歡,這張嘴跟塗了蜜一樣。
不對,仙女妹妹王虞美評價可不是這樣,我還有很多很多優點,隻是時間短,你沒發現而已。
餘文麗脫光衣服鑽進被窩,這次是當我的麵,讓我大飽眼福,但我依然是抱著她穩如磐石睡一夜。
五天過去,一架送給養的運輸機過來,卸下給養,把我們帶走。
在這五天裏,古特雷準將天天請我喝酒,最後一天,得知我偶像是《古墓麗影》裏的女主角,就把那個長得像的女兵叫來陪酒,安排在我身邊坐下,特許我可以摸胸。
我沒有摸胸,倒是光顧了大腿。
運輸機將我和餘文麗送到喀布爾附近一座機場,周圍沒有民居,更別說出租車,我們隻好步行來到喀布爾。
在喀布爾打部出租車回日落小鎮,想好怎麼對付雷火風,再作打算。
出租車路過喀布爾商品市場時,看到裏麵濃煙滾滾,各種殘缺商品散落一地,同時還有斷胳膊斷腿。
不計其數流血難民四下奔走,場麵異常混亂,看來又是一起自殺式襲擊。
血腥的場麵揪緊我的心,催促司機加速,離開這些畫麵越早越好。
回到日落小鎮,阿勒斯不在家,餘文麗告訴我,現在是罌粟成熟季節,阿勒斯下鄉去收買罌粟,製作成毒品,賣給下一個環節。
我才知道,阿勒斯是毒梟,更加確定劉宗宇在販毒。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晚上喝酒,與餘文麗談起古特雷準將,她分析說,美國人如果沒有強大的武器,早就被塔利班趕出阿富汗。
分析的很對。
美國軍營裏性騷擾家常便飯,如古特雷準將在戰場上,公開和女部下鬼混,倒也沒有什麼稀奇可指責。
餘文麗好奇問我,怎麼與古特雷準將熟悉,並成為好朋友。我把當時的情景,當笑話講給她聽。
“美國人眼裏隻有美女和金錢,其它都是視如糞土。”餘文麗得出結論。
這個結論啟發了我,找到轉變敵我態勢的辦法。
雷火風不是投靠了塔利班嗎?
想辦法割裂雷火風與塔利班之間的關係,並結下仇恨,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說不定還能借塔利班的手殺死他。
要實現這個計劃,需要借重古特雷準將力量,他不會動用美軍力量,幫我對付雷火風,但用來打擊塔利班,完全沒問題。
我迅速梳理想法,形成一個方案,剩下就是如何找到雷火風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