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光來到監控室,在大屏幕上尋找阮宗南的證據,將畫麵放慢,用心分析他的每個動作。
直到放慢六十倍,終於弄清楚阮宗南如何作弊。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發牌器裏的牌竟然會自動飛出來,落到他手裏。
阮宗南手裏的牌,同樣會自動回到發牌器。
在監控放慢五十倍的情況下,也是眨眼之間,略微計算一下,阮宗南每次換牌時間隻有0.001秒。
太快了!
我由衷讚歎到。
不知是鬼手還是神手。
阮宗南與發牌器相距三米,他的手不可能伸這麼長,肯定有借助物。
不管這麼多,把人控製起來再說。
阿光帶著人過去抓阮宗南,誰知他身手過硬,連續打翻五個保安,阿光上去與他對打才略勝一籌,幾十個回合後,他被阿光一腳踢翻在地。
保安一擁而上,用手銬將阮宗南銬起來。
我站在大屏幕前看著整個過程,同時思考,要不要與阮宗南正麵相對,這時,手機響起短促蜂鳴。
來了信息。
打開手機一看,幾行字跳入眼簾,‘真優美,放了阮宗南,他是自己人。沒辦法,我們沒錢了,隻有問你借點’。
我頓時情緒無比激動,這世上隻有倆個女人會叫我‘真優美’,小玉是不可能,唯一答案就是阿英。
阿英在馬來西亞。
在哪裏?
為什麼不與我相見?
這都是後話,我先打阿光手機,指示他放阮宗南走,錢也讓阮宗南帶走。
阿光雖然很迷惑,還是遵照我的指示,放人放錢。
我開始搜索阿英的蹤影,站在大屏幕前直到晚上十點,搜索監控能覆蓋的每個角落,沒發現阿英的蹤影。
連與她相似的身影都沒有。
阿英,你在哪裏?
不想與我相見,是不是發現我與多個女人鬼混,生氣才這樣?
我不由得疑神疑鬼胡思亂想。
看來,阮宗南是被阿英派去花宗潛伏,目的又是什麼?如果是幫我,為什麼不傳遞花宗的消息給我?
這個問題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身心疲憊回到別墅,王虞美照例在客廳等,眼睛有些紅腫,還有黑色眼圈,看來傷心流淚過,並且睡眠不好。
密伊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見到我就說:“虞美妹妹從昨天中午到現在,都是坐在沙發上沒挪動過,真讓人擔心,幸虧你回來了。”這些話真揪心。
怎麼都坐了三十個小時以上,鐵打的身子都會垮掉。
有文化的人怎麼如此固執?
王虞美勉強擠出笑容,埋怨密伊說:“姐姐亂說,人家是看書看迷。”說完站起來,身子搖晃一下又坐下去。
我趕緊過去扶王虞美起來,攙扶著向樓上走去,走進她房間,她輕聲問:“你今天跟我睡覺嗎?”以前會毫不猶豫答應,現在該斟酌。
背後多了阿英這雙眼睛,我麵臨著無比艱難的抉擇。
這才發現,我愛阿英似乎更多一些,她雖沒有王虞美漂亮,但與我習氣相似,曾經跟我生死與共。
以前不敢想阿英,因為我以為再也回不去中國,這輩子都沒相見的可能。現在她就在馬來西亞,或遠在天邊或近在眼前。
王虞美看出我在猶豫,神情有些失望道。
“你回房睡吧,我一個人睡。”
這種失望的表情讓我揪心,真想甩自己一個耳光,一天到晚對別人玩千術,結果把自己千在裏麵。真後悔為氣王師軍耍小性子,跟王虞美上床睡覺,導致她產生依賴性。
王虞美為等我回家,在一個地方坐了三十小時以上,這是一份多麼堅定厚實的愛,能讓這份愛失望嗎?
可是阿英怎麼辦?
說不定在用某種方法,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無論如何艱難,我還是要做出抉擇。
“虞美,我們在法國的事,被你哥哥跟蹤知道,他狠狠折磨我一頓,警告不讓我跟你在一起。我們睡在一起的事,再被他得知,那我就死定了。要不,目前就不要在一起,等到洞房花燭夜那天,好不好?”我耐心勸慰說。
隻能走迂回路線。
愛已經付出去,想拿回來已經晚了,隻能過一天算一天。這哪裏是什麼老千?分明是賭紅眼的賭徒!
王虞美憐愛摟住我說:“阿健,讓你受苦了,是我的過錯。給我一個吻,讓我今夜能做個好夢。”說完昂起頭閉上眼,等待我的吻。
多完美的臉蛋,就算沒有感情也想吻,我將她緊緊擁抱,吸住嬌嫩的嘴唇,貪婪吸允著裏麵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