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演砸,趕緊扯呼。
我掛掉手機,打個招呼,匆匆離開出租房。
“不許把今天的事告訴虞美,要不然,哼哼。”王師軍在身後發出警告。
一路上異常納悶,王師軍發出殺人表情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憎恨我在外麵胡搞?
我堅定否決這個意淫,能活著走出來,就是一個強大的證明。
來到私密公寓,卡迪瑪很聽話,洗幹幹淨淨躺在被窩裏,身上飄出誘人香味。她使出渾身解數,很快讓我進入天堂。
特別對剛從地獄裏出來的人來說。
走出天堂,我意猶未盡撫摸著卡迪瑪,同時開口問:“莫耶瓦是什麼人?”這個問題讓她很驚詫,反問我:“親愛的,你怎麼對水務公司如此感興趣?”
現在哄女人是我的特長,我吻上一顆櫻桃,含含糊糊說:“你就別問為什麼,告訴我實話就是。”女人在調情中會降低防備。
卡迪瑪呻吟著扭動身子,嬌滴滴開口說:“莫耶瓦是芙蓉分公司負責人,叔叔旺基弗是水務公司創始之一。”這個答案讓我無比驚喜。
我壓抑住內心驚喜,不動聲色鬆開口,用雙手攀上兩座山峰適力揉捏,同時開口問:“在股東資料裏怎麼沒有旺基弗?”裏麵有我不知道的貓膩。
卡迪瑪無比煽情望著我說:“旺基弗全家七年前遭遇車禍死去,股權作為遺產繼承給他唯一哥哥,所以股東資料上是他哥哥的名字。”原來如此。
花宗為什麼盯梢莫耶瓦?
應該去找旺基弗哥哥才是正道。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時,卡迪瑪被我撩撥的起風,咬著我的耳垂輕輕說:“親愛的,我說出兩個重要秘密,你可得好好獎賞我。”有重要秘密提供,獎賞是自然。
“放心,我一定鞠躬盡瘁。”我含情脈脈說。
卡迪瑪告訴我,旺基弗一家死的蹊蹺,他家有三部車子,一家五口卻擠在一部車上,這是其一。警察局辦案不盡力,草率得出結論草草結案,這是其二。
另外一個重要秘密,旺基弗的哥哥兩年後,在家意外從三樓摔下來沒死,隻是頭部著地變成植物人,目前還在家裏躺著昏迷不醒。
警察局同樣是草草結案。
敢肯定,兩起慘劇都是謀財害命,誰是幕後主使者再清楚不過,就是那個受益人。
卡迪瑪說出受益人為莫耶瓦,我已經在獎賞她,同時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使出吃奶力氣來獎賞,生怕獎賞不到位,她會說謊來欺騙我。
“我第一個男朋友是警察,他有豐富辦案經驗。”卡迪瑪羞澀說。
我開玩笑道。
“卡迪瑪,你真行,黑白兩道通吃。”
這個玩笑沒起到作用,她已經進入狀態,閉上眼睛盡情享受。
第二天上午,我發出信號約見王師軍。在味道好餐館,將卡迪瑪提供的情報說出來,然後要他帶蓬奈溫去芙蓉,盯緊花宗和莫耶瓦一舉一動。
王師軍答應,然後伸出右手攤在我麵前。
不是不用不義之財嗎?
我內心嘀咕著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王師軍手掌心,討好道。
“裏麵有五十萬令吉,盡管放心用,我能賺。”
王師軍翻上眼皮撩我一眼,將卡收進兜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麻痹,裏外兩張皮。
回到海邊別墅,王虞美依然坐在客廳,仿佛就是客廳一尊雕像,一直擺放在沙發上就沒移動過。
我跟王虞美打個招呼上樓去,走進房間,就聞到她的味道正往樓上來,這味道在我房間門前停住,似乎在猶豫進來還是不進來。
好奇怪,在法國怎麼聞不到王師軍的味道?莫非在法國水土不服,鼻子失靈?
搞不明白。
王虞美終於下定決心,推開門走進房間,幾步來到我身邊,伸出雙手環住我的腰,溫柔說:“看到你真高興。”仿佛一個世紀沒看到我。
我眼前出現不計其數的跳蚤,趕緊將王虞美推開,伸著鼻子像狗一樣到處亂嗅,床底下衣櫃裏。還拿來一張椅子墊腳,打開檢修口伸頭進去嗅。
希望嗅到王師軍的氣味,但空忙一場。
王虞美很納悶我如此神經質,誤以為我在找東西,開口問找什麼。
我沒好氣說,找你哥哥。
王虞美更加納悶,說哥哥怎麼會在這些地方。
我正要說王師軍無處不在,突然想起他那兩聲哼哼,身上頓時不寒而栗,雙手抱在胸前問王虞美來幹什麼。
王虞美羞赧低著頭,掰著手指說:“剛才不是說了嗎?人家好想你。”想就想,別上來就摟摟抱抱。
難道不知道?
你的每次擁抱,對我來說都是重大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