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安的是,隻有一個房間,問過王虞美,她告訴我,以夫妻關係入住,當然隻有一個房間。
我急了,問王虞美為什麼不說是兄妹關係。她白我一眼回答,你再怎麼易容,都不可能整成王師軍那麼帥,相貌相差太大,容易露出馬腳。
這倒是個理。
如要像王師軍那麼帥,除非脫胎換骨。
王虞美安慰到,她不會告訴王師軍,要我盡管放心。
我這才安心。
天色漸暗,我和王虞美吃完飯,手挽手出去散步,她頭靠在我肩膀上,讓我倆看上去像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
我喜歡這種親密舉動,同時又很害怕,想到王師軍折磨人的手段,心裏都會打個寒顫。
王師軍,你若不做大舅子,老子一定要將你變成植物人。打暗戰這方麵,特種兵不一定鬥得過大老千。
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我們走著瞧。
我帶著王虞美向一個早看好的小山坡走去。
小山坡大約有三十多米高,在湖邊別墅正麵,離湖邊別墅有三百多米遠,是個很好的觀察點。
走上小山坡頂,天已完全暗下來,湖邊別墅裏燈火通明。
我和王虞美席地而坐,靜靜仰望一陣點點星空,這才掏出懷裏的紅外線望遠鏡,觀察起別墅裏的情況。
這是一棟歐洲式的別墅共三層,一樓中間是條走廊,看不清裏麵具體情況。在紅外線的作用下,看到不少紅點在一二樓間上上下下。
還有坐在一起的六個紅點,不知在幹什麼。
一樓窗戶的窗簾緊閉,裏麵沒有人活動跡象。
二樓正麵是大陽台,用落地玻璃門與裏麵隔開,落地玻璃門後是大廳,裏麵擺著一張長條形桌子,有一老一少倆個歐洲女人在用餐。
少的是梅馬丹,老的不認識,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倆個歐洲女人身邊有多名女傭在殷勤伺候,加上那些端菜的人和廚房廚師,估計別墅裏伺候的人,多達十五個以上。
歐洲富豪的生活真是奢靡。
三樓裏麵沒人,窗戶被窗簾遮擋,看不到裏麵情況。外麵陽台上站著一個持槍大漢,觀察著周邊情況。
我將紅外線望遠鏡轉到一樓外麵,發現也有倆個持槍大漢在巡邏,看來戒備森嚴,想靠近有很大難度。
自始至終沒發現亞洲麵孔,一個地道的歐洲富豪家庭,還是倆個女人當家做主。
倆個歐洲女人吃完,中年婦女往三樓走去,最後成為紅點出現三樓。
這時,遠遠傳來汽車喇叭聲,我調轉望遠鏡往別墅大門望去,一輛汽車停在大門口,從車裏鑽出一位高達帥氣的歐洲男子,衣著花裏花俏。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牛郎。
我趕緊將紅外線望遠鏡調到三樓,發現那裏的紅點不見了,表示中年婦女失蹤。
二樓也沒有。
再去追蹤牛郎,他已走進去,紅點裏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下次再說。
我和王虞美親密回到住所。
房間裏隻有一張床,而且不是很大,上麵有兩個枕頭一床被子。現在法國天氣是深秋,西歐很冷,目前的氣溫不上十度,打地鋪戰術行不通。
“我倆睡一張床,不許去跟哥哥說。”我再次提醒王虞美。
王虞美低頭道。
“我知道,越說事情越糟糕。”
這句話我懂,聽得心裏美滋滋,能被這樣一個尤物愛上,哪個男人心裏不美?
倆人上床躺進一個被子裏,當我身子觸碰到王虞美,她像觸電一樣蜷縮起身子,往旁邊挪動一下,盡量不與我接觸。
黑暗中看不清臉色,我突然冒出想逗她的想法,伸手抱住她,笑嘻嘻說:“我們今晚就做夫妻,反正外表看不出,你不說,沒人知道。”倆人臉貼在一起,她的臉比開水還燙。
更嚴重的是,她身子跟得了瘧疾,篩糠一樣打抖。
就算身體能表演,滾燙的臉是無法裝出來,我明白,王虞美從未與男人這樣接近。
“不、不行,除非洞、洞、洞......”王虞美的聲音細若蚊蠅,那個‘洞’後麵沒有下文。
我故作糊塗問:“洞什麼?”知道她想說‘洞房花燭夜’。
王虞美又開始低聲‘洞’起來,仍然是老半天沒下文,身子沒停過發抖。
我不忍心再折磨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放開雙手,身子往旁挪動,盡量離她遠點,省的她老是‘觸電’。
一夜平安無事,誰叫我是個有定力的老千。
雖然有時會憎恨這種能力。
比如跟王虞美在一起的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