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說真心話,你這樣子好帥,希望你天天保持狀態。”王虞美笑眯眯說。
氣死人不花錢是不是?
我哭喪著臉在兄妹倆對麵坐下。
好帥是吧,讓你好好看個夠!
桌子上菜品很豐盛,基本上是下酒菜,密伊拿出酒給大家斟上,卻遞給我一瓶飲料。
“幫阿健斟上酒,今天是好日子,不喝酒怎麼行。”王師軍吩咐密伊。
我委屈道。
“受了傷不能喝酒。”
王師軍眼睛一瞪。
“受這麼點傷算什麼?一個男人還這麼矯情,害臊不害臊?”
好,算是怕你,老子不矯情,一個字,喝。
見我同意,密伊往我杯子裏斟上酒,然後端起杯子笑吟吟說:“今天雙喜臨門,一是吳健成為野雞賓館老板,二是王大哥安全回家,我們來幹一杯。”二不是喜事好吧,對我來說是災難。
王虞美意思與我相反,不屑說:“當老板算啥本事?”讓你寶貝哥哥當給我看看?
除了打人厲害,啥都不是。
我隻敢在心裏嘀咕,表麵上還要陪個笑臉,不過咧嘴扯動傷處,應該笑的比較難看。
“小李子,下一步作何打算?”王師軍望著我,陰陽怪氣說。
小李子?
這是太監的別稱,我聽後倒吸一口冷氣,眼皮劈裏啪啦亂跳,這小子不會為了擺脫‘大舅子’身份,讓我去練葵花寶典吧?
細思極恐!
“我、我打算去、去馬來、來西亞開、開賭場。”我的牙齒根本不聽使喚。
密伊白王師軍一眼說:“以後打吳健,下手輕一點,否則,真會把他打成結巴。”還有以後?
這不是嘴誤,一定是王師軍當著大家的麵宣布過什麼。
不行,得趕快去馬來西亞,要劉宗宇派幾個絕頂高手保護我。
“嗬嗬,結巴了才好,開口就丟人現眼。”王虞美拍著小手笑得很愉快。
隱藏好深,以前怎麼沒發現兄妹倆如此變態?
王師軍喝口酒後淡淡問:“我是留在緬甸還是去馬來西亞?如果去馬來西亞的話,怎麼去?以何種身份去?我妹妹怎麼辦?”好幾個問號。
我早有打算,立馬回答。
“我先去馬來西亞,給你兄妹倆弄個馬來西亞身份,然後你兄妹倆隱蔽起來,不要與我接觸,暗中幫助我。”
王師軍沉吟片刻說:“妹妹還是跟著你,跟著我要吃苦。”訛上了。
我是賭場老板,跟著我當然吃香喝辣,可是要花大把銀子,難道你會出?再說,萬一沒伺候好,挨打是小事,挨黑槍都有可能。
我正膽怯猶豫,王虞美嚷開。
“哥哥,我不跟這個垃圾在一起。”
求之不得,就算是做狗屎也比跟你這個香餑餑在一起強!
王師軍平靜道。
“就這樣。”
說完,仰頭將一大杯酒幹掉,大有慷慨就義的風範。
王虞美氣嘟嘟撅起小嘴,一副借米還糠的顏色。
我滿心愁苦,大有上刀山下油鍋的感覺。
時間過去半個月。
密伊很聰明,當跟班半個月,基本上把野雞賓館的情況摸清,一個月以後,可以放心將賓館交給她。
這天,我坐在床上看電視,王師軍敲門進來,關心問我。
“身上的上好了沒有?”
我拍拍胸脯說:“早就好了。”多虧索吞的傷藥。
“哦,很好。”王師軍不動聲色點點頭。
好什麼好?
不打我更好。
說時遲那時快,王師軍身形一展,雙手閃電般向我伸來,鉗住雙肩往床上一摔,我被摔了個狗啃屎。
又是為哪般?
王師軍的拳頭雨點般落下來,拳拳入肉透骨,我殺豬般嗷嗷叫喚。
“你這個雜碎!我叫你親王虞美,我叫你抱王虞美!”王師軍恨恨給出答案,拉過被子將我罩住。
照例上腳膝蓋肘。
這次時間不長,才五分鍾而已,奇怪的是,王師軍離開的時候沒有摔門。
為什麼才打五分鍾?
為什麼不摔門?
我怔怔坐在床上認真思考,親和抱是實際行動,比口頭上的大舅子更惡劣,按照王師軍的劣根性,應該揍死才是。
全身痛楚遲到而來,我吸著涼氣,雙手到處亂摸,不知該安慰哪塊肉哪塊骨頭好。
門咿呀推開,桑達含著眼淚走進房間,手裏拿著傷藥。
奶奶的,再好的傷藥也治不好沒完沒了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