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是旁晚時分,到了吃晚飯時間,我起來整理一下自身,走出辦公室。
來到倆個女人房間,密伊正在看電視,王虞美以一個半寐狀態躺在床上,我說了聲‘該去吃晚飯’,王虞美才睜開眼,支撐著鑽出被窩。
我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在門外由遠及近。
密勒來了。
這個女人看來還不死心。
我眼珠子一轉,跳上床鑽進王虞美的被窩,把她按倒下來,抱住她狠狠親吻,但僅限於嘴唇的觸碰。
王虞美又急又羞,死勁把我往外推,她嬌柔的身子哪是我的對手。她無可奈何,伸出兩指掐住我一塊肉,我蹙緊眉頭等待疼痛爆發。
就在萬分危急時刻,傳來很優雅的敲門聲,密伊遲疑望著我,征詢要不要去開門。我嘴巴沒有閑工夫,揮揮手示意她去開門。
掐肉的手指鬆開,手指的主人同時放棄反抗意識,身子鬆弛下來任由擺布。
門打開,密勒走進來,看到床上這一幕驚呆,隨後渾身哆嗦指著我和王虞美,半張開嘴說不出話。
最後捂住雙眼跑出房間。
我放開王虞美,舉起雙手跪在床上說:“我這麼做,沒有半點惡意,吻的時候,也不帶半點邪念。”說的非常坦誠。
王虞美用美麗大眼睛望著我,半晌才開口說:“要是我哥哥知道,一定會殺了你。”完全懂,有五條人命為證。
我做了個引頸待割的樣子。
王虞美笑了,說:“算了吧,知道你初心向好,不會告訴哥哥。”說完,她下床向衛生間走去。
便宜就這麼白白奉送?
我真不敢置信。
王虞美在衛生間回頭說:“晚上要吃大餐,好大好大的餐。”OK,沒問題。
隻是有一點值得商榷,作為博士後這麼說話,是不是有失水準?
皇宮海鮮城是欽奧最高檔的餐飲酒店,當我帶著倆個美女走進去,裏麵的富麗堂皇豪華奢侈,確實讓人產生皇族的矯情。
王虞美像個充滿好奇孩童,這裏瞧瞧那裏摸摸,回歸了天真,回歸了浪漫,給人一種形象重新設定,看上去比天使還要天使。
選定座位坐下後,服務員遞來菜單,當然沒有我的份,倆個女人霸占菜單熱烈探討。
菜單是緬語英文兩種搭配,我驚奇發現,在密伊嘴裏時不時冒出鳥語單詞,很流利沒有絲毫窒礙。
點完菜和酒水,我問密伊是不是懂鳥語?她承認了這點,我立馬將她定位成春宵宮管理人員。
幹過這行,又懂鳥語,打著燈籠難找。
我把想法說出來,密伊高興接受這個聘任。
三天後,我召開管理人員悔意,正式宣布密伊走馬上任總經理助理,主要負責春宵宮的管理工作。
半個月過去,密伊仿佛天生具備管理才能,把春宵宮管理的井井有條。不過通過暗中觀察發現,她將春宵宮所有管理層換掉,都是她以前的閨蜜,從鳳凰賓館挖來的牆角。
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做管理也是如此,身邊沒幾個貼心人,幹事大部分是南轅北轍。
可是讓我大惑不解的是,王虞美每天跟在密伊身邊,與‘飛雞’打得火熱,真是很失博士後風範。
難道是沒有管束狀態下的野性爆發?
抑或是仙女下凡微服私訪?
女人心海底針,王虞美就是最真實寫照。
這天,我接到密勒打來電話,說要和我見麵,約在鳳凰賓館咖啡廳。
心應該是死了,說不定是來說教。
來到鳳凰賓館咖啡廳,服務生帶我去了一間小包廂,密勒風情萬種坐在裏麵等。
為什麼用風情萬種這個詞?
密勒穿無肩百褶裙,開胸很低,隻差小櫻桃沒有露出來,激情而奔放。黑色頭發染成多種顏色,瀑布般滑肩而下,恰如青春蓬勃,額前垂掛一縷劉海,描出一點少女青澀。
眉毛細心描繪,似春柳飄逸。睫毛接長一半,在大麵積眼影襯托下,顯得無比妖魅。
猩紅的唇,麵頰兩朵淡淡桃花隱現,妖嬈而魅惑。
有點像風像雨又像霧的味道。
搞幾個鬼?
精心打扮為了誰?
為我就是見鬼,可包廂裏沒有第三方,這種打破本人自然規律的裝扮,令我不得不提防其惡毒用心。
“好看嗎?”密勒用抖胸的姿勢征詢意見,兩團花絮呼之欲出。
看來真包藏惡毒用心。
我幹脆垂涎三尺緊盯不放,嘴裏呢喃道。
“好看,真好看,大些更好看。”
密勒臉色刹那通紅,抬起手臂似乎想阻擋視線,最後還是無奈方向。
喔,猶抱琵琶半遮麵是吧。
想必戰術是我,戰略另為其它,我心裏頓時湧起逼良為娼的意味,誰逼誰,一下子難以辨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