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腳步,向新經理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新經理不知道我有何事,很不情願來到我麵前,我揚起手冷不丁甩出一個打耳光。
老子是特種兵教導的練家子今非昔比,加上下了狠手,隨著掌聲嘹亮,新經理被老子掌摑到地上,吐出幾口血沫。
這還不算,老子隨後飛起一腳正中腹部,新經理在地上飛逸飄出三米多遠,期間發出撕心裂肺慘叫。
我過去踩住新經理的頭問:“我是誰?”腳下用力揉搓他的臉。
“總、總、總經理。”新經理艱難擠出這個詞。
“快去通知所有新來的人,十分鍾後到老子辦公室報到,晚一秒鍾,耳光伺候。”我放下腳撂下話,轉身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不到八分鍾,八個男女跑進我的辦公室,沒一個不喘粗氣。唯有工程部經理例外,他一瘸一拐用不著喘。
這麼多人?
除了保安部差都和賭場管理人員,凡是我招聘來的管理人員都被換掉,這是要架空我的模樣。
其實琴萊在的時候,我把權力都下放的一幹二淨,美苗這麼做,足以證明心腸比琴萊狹窄和狠辣。
等這些人站好,我敲敲桌子,指著工程部經理放話道。
“以後誰要是看到老子不鞠躬,他就是榜樣。”
隨後揮揮手說:“滾!”聽到命令,七個人如驚鳥飛走,工程部經理隻能一瘸一拐。
工程部經理剛離開,美苗走進來,毫不客氣在我麵前坐下,生氣道。
“你怎麼可以粗暴對待員工?完全違背高層管理人員道德規範,簡直就是土匪流氓作風。”
還跟老子理論?
望都不望她,我懶洋洋說:“一個服務人員,連自己的上司都不尊重,還能指望他們去尊重客人?我這是教他們做服務。我沒文化,在老爹的耳光教育中成長起來,所以也隻會用耳光教育別人。”你上綱上線,老子有土辦法。
美苗無言以對,騰地站起來就走。
走好,不送。
我連看背影的興趣都沒有。
很快就把這件事忘掉,開始尋思王師軍他們,既然還活著,那現在身處何方?
我首先想到的是廢棄翡翠礦,隻有那裏是安全場所,一定是在那裏,應該選個時間去與他們會合。
我知道已被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如果不擺脫監視,會給王師軍他們帶來危險。想過用化裝這個招數擺脫監視,但野雞賓館到處是監控,化裝顯然行不通。
思考了很久,想出一個認為很妙的辦法。
我離開辦公室,來到監控室叫上差都,要他開車送我去孟坡村。
在路上,差都提醒,後麵有車跟蹤,我告訴他不要理會。
來到孟坡村,我回了索吞家,正好桑達放假在家,看到我非常高興,不管答不答應,一定要留我在家吃飯。
其實我來就兩個目的,找索吞要藥水和喝酒。藥水沒有現成,索吞明天才能備好,沒關係,我打算在孟坡村住兩夜。
喝酒的時候,桑達拿出作業本興奮說,她的成績在班上排在前十名,我翻開作業本看到一個個紅勾很高興,鼓勵她一定要超過姐姐。
桑達自豪說,那是自然。看到她自豪表情,我心裏很欣慰,感覺她就是親妹妹,希望她能給家裏爭光。
這一趟就是探親之旅,起碼在跟蹤我的人眼裏是這麼認為。
兩天後回到欽奧,我開始著手如何找機會與王師軍會麵。先測試有幾個人在跟蹤,當發現隻有胡渣男一人,心裏很有信心,謀劃好擺脫他的計劃。
三天後傍晚,我提著一個塑料袋,步行來到大宅院廢墟前,按照中國習俗擺上三杯酒燒了三炷香,等天黑之後,往後麵山上走去。
來到克拉拉墳前,我又點著三支香插上拜拜,之後往訓練場方向走去。
走出約一百米,我突然撒腿奔跑,按照預先計劃跑進王師軍預先布下的天雷陣,找到一棵樹迅速爬上去。
這棵樹上有馬蜂窩。
不久,看到胡渣男追到樹底下,打開手電筒左顧右盼尋找我的蹤跡。
我在樹上拿出藥水倒下,悄悄倒在胡渣男周圍,然後從身上拔出M9朝九點鍾方向開一槍,擊中相距不過兩米的馬蜂窩。
開完槍縱身一躍,落在相鄰一棵樹枝丫上。
胡渣男迅速拔出槍連續射擊,將我先前藏身的地方打得枝葉亂飛。當發現我落在另一棵樹上,調轉槍口瞄準射擊,而我已從樹上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