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說,隻是要你做出犧牲,你想好色,別在這裏找借口。”
眼神裏卻帶著詭秘的笑意。
王虞美接過話來說:“幹大事之人不必拘泥小節,犧牲一點色相,挽救那些做‘飛雞’女孩於水深火熱中,算是積大德走正道。”說得振振有詞頭頭是道。
如同完全變了一個人。
好吧,兩兄妹都在算計老子,王師軍幹嗎不去?他比老子帥一百倍。
王師軍舉杯說:“喝酒,怎麼做都是你自己的事,反正我又不用報仇。”完全一副甩鍋的口吻。
不對啊,你剛才不是急切想造福人類?
我沒有吭聲,鬱悶喝口酒。
時間過去三天,德欽葉波親自送來一個視頻,是吳強動眼睛手術的全過程,那麼恐怖的畫麵,我看著居然咧嘴笑得很開心。
這是心腸變硬的征兆。
我把尋找黑水成員黑狼的事說出來,德欽葉波爽快答應下來,會盡快給回複。
這一天,黑狗子過來,我把郭玉玲那張銀行卡交給他,然後請黑狗子好好喝頓酒。
為了證明王師軍的判斷,我每天下午都會先去賭場轉轉,然後回到辦公室喝茶,等待琴萊前來勾引。
就等了兩天,琴萊敲開我辦公室門。已過下班時間,她身穿一件露胸綠色長裙,外加一條絲網白紗作為修飾。
進門就飄來一陣茉莉花香味,比上一次更濃。
我招呼琴萊在沙發上坐下,與她先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話題轉移到那次賭局上,她笑眯眯問,賺了五百萬美元怎麼花?
“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做老婆,一起移民到美國去,過天堂般的生活。”我天馬行空的說出打算。
琴萊一屁股挪過來,坐在我身邊親昵道。
“跟那麼漂亮俄羅斯女郎睡過,哪個緬甸女人還會在你眼裏?”
我曖昧望望她的胸,雖然有白紗遮著,但一條深V還是清晰可見,雖然比克拉拉遜色很多,卻還是道誘人風景。
“漂亮的女人各有各的風味,西瓜固然紅瓢沙甜,香瓜不失白淨粉香。”我打個相對形象的比喻。
琴萊聽懂意思,低頭望自己一眼,興奮說:“你那天哭得上天入地,別人還以為你愛克拉拉,愛得死去活來,真是會演戲。”說完,伸手推一下我的額頭。
我笑嘻嘻說:“一具冰冷的屍體有啥好愛?男人喜歡鮮活亂跳有溫度的肉體。”說話時心口刺痛。
欲擒故縱,我站起來說:“我回家吃飯,沒啥事就告辭。”說完,擺出個送客的姿態。
琴萊妖媚望著我說:“我已安排廚房隨便炒幾個菜,與你喝喝酒,本來是想撫慰下你受傷的心靈,如此看來是多餘,就與你隨便聊聊天,賞不賞臉?”眼神裏充滿挑逗。
我故意開玩笑道。
“辦公室文件櫃裏有皮鞭。”
琴萊嬌嗔飛一眼道。
“算了吧,克拉拉身上從沒有過皮鞭的傷痕。”
這個女人心機不深,這句話就暴露出,她與克拉拉關係不一般。
我望望辦公室說:“辦公室裏不方便喝酒,我倆不如開個套房喝,就算喝醉也沒事。”在套房裏,喝醉能發生好多事。
這個提議正中琴萊下懷。
半小時後,我倆在1018套房放開肚子喝起酒,說實在,根本沒多少話可談,更多的是眼神交流,後來演化為肢體語言。
三杯酒一下肚,倆人就融合在一起難分難解。
戰鬥結束,我故意說,經常在酒店鬼混影響不好,我家裏有個女人不方便,琴萊知道指的是密伊,大方要我去她家裏。
這是我想要的結果。
琴萊在欽奧富人區有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我第二天晚上,算好時間來到她家裏。剛進門,就猴急將她抱進臥室,表現出對她的渴望和貪婪。
大部分女人都希望男人有這種表現,她們占有欲和被占有欲同樣強烈。
愉快玩耍完,我倆開始喝酒,我一邊勸酒一邊挑逗她,這樣會讓她醉得很快。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小時,她就不省人事。
我把琴萊抱到床上安放好,開始在她家裏到處小心謹慎翻動,尋找我想要的東西。
除了一個小型保險箱,其它地方一無所獲。
琴萊家有個書房,裏麵有台電腦,打開電源,發現屏幕上設有開機密碼。我想好下一步行動計劃,回到臥室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假裝睡不醒,等琴萊離開家去上班後,我打電話把蓬奈溫叫來,編個合理謊話,要他將電腦開機的密碼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