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別墅大門關上,張彤轉身將元無抱起來,拔腿往樓上走得急。
堤壩一旦潰敗,真的很難堵上。
完事後,元無慵懶依偎在張彤懷裏,聽他講地府所見所聞,聽得異常入迷,同時非常期待有這麼一天,能到地府走走。
張彤沒有把與母莫哥貼臉的環節說出來。
元無還堅定認為,仙境會比掌控域更美十分。
張彤講完,元無抱著他熱切吻起來,如同初吻那麼癲狂,吻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用力才從吻裏掙紮出來。
“怎麼啦?”張彤緊緊摟著她問。
“我要跟你一起成仙,在天上做一對快樂鴛鴦。”元無說完,咬著嘴唇流出淚水。
這是激動的淚水。
張彤不清楚行不行得通,按照傳說,如果能保住陰德,成仙後,帶她成仙應該沒問題。
就是丁亞娜怎麼辦?
張彤把這個問題拋出,元無不以為然說,丁亞娜成仙後,思想意境會改變。
“萬一改變不了呢?”張彤擔心問。
元無堅定道。
“一定會。”
不知她的堅定來自什麼理由。
張彤沒有爭辯下去,他的心思又回到元無身上,‘在天上做一對快樂鴛鴦’這句話刺激了他的神經。
等倆人下樓,已是日上三竿時間。
元無去廚房做飯,張彤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給丁亞娜,得知她回去的目的。丁老爺子要頤養天年,把公司大權交給兒子,她是去參加交接儀式。
本來張彤必須去,丁亞娜說個謊,幫他晃過去。
丁亞娜纏著張彤要聽地府異域風情,張彤隻好在電話裏又講一遍,講完已是半小時後。
真累。
張彤第一次品嚐到在兩個女人間周旋的疲憊。
打完電話,張彤來到廚房,看到元無穿著圍兜在忙碌,來來往往別有一番風情。他非常喜歡看女人在廚房裏忙碌,這時心裏會湧起綿綿溫情。
這是一種家的味道。
張彤上去摟住元無的腰,將臉貼在她頭上,她回頭看他一眼,沒說什麼,繼續聚精會神炒菜。
吃完飯,張彤來到石頭鎮,找到裁縫,把自己的設計方案告訴他,希望他加班加點做出來。
裁縫答應張彤明天下午來取貨。
張彤回到別墅裏,元惑和元空都在,仍然是拿著寶石愛不釋手,這種偏執,令張彤覺得有點好笑。
盡管習以為常。
不久,元通過來別墅,沒問張彤去地府情況,直接上二樓看電影去。
元惑和元空在,別墅裏不好說悄悄話,張彤和元無隻好出門,去找地方說悄悄話。倆人來到元惑修煉小塔後麵草叢裏,坐下後,元無興猶未盡,要張彤再講一遍地府見聞。
張彤實在很累,經不起元無糾纏,隻好老調重彈。
講到一半,元無就開始激動,癲狂吻著張彤,還解開他的衣服,幾乎吻遍全身。
這是幾個鬼?
莫非元無犯上地府癲癇病?
犯病歸犯病,張彤的情緒高漲,打算要在草叢裏來一場野戰。
剛撩起元無的道袍,露出裏麵豐滿的身子,突然,周邊響起低沉的嗚嗚聲。
起風了。
起初,張彤並不在意,繼續自己的舉動,當解下元無的小罩罩,四周已是狂風大作,扔在地上的小罩罩被吹得飄起。
幸虧張彤手快,才沒讓小罩罩被吹走。
頭頂上是大片藍天,靜靜漂浮著幾朵白雲,這種大晴天沒理由刮這麼大風啊?
張彤雖然有點迷惑不解,但大部分精力還在元無身上,他解除了她身上最後武裝。
嗚!嗚!嗚!
狂風近乎於發出咆哮,爆發出強大的能量吹在張彤身上,差點將他吹走,他不得不分散出精力抵擋這股強風。
附近的雜草和小樹被吹起來漫天飛舞,一下遮天蔽日光線暗淡不少。
有妖孽。
張彤慌忙示意元無穿好衣服,當她一穿好,風戛然而止,如果不是漫天洋洋灑灑的草木飄落,沒人相信剛才發生的事。
真是有妖孽!
張彤堅定自己的猜測,大約目測一下,刮風的範圍不出三十米。
倆人轉出小塔,走出十幾米,隻見元通慌慌張張走過來,到跟前神色緊張問:“剛才發生什麼事?”想必是聽到風聲。
張彤知道,刮風與自己想來一場野戰有莫大關係,他不敢說實話,推說不知道。
元通半信半疑來到小塔周邊查看,斷定這裏曾經刮過狂風,頓時臉色慘白,推斷出張彤與元無目前關係。
這是個非常可怕的狀況,元通踉踉蹌蹌回到雲生道觀,來到三樓,直挺挺跪在那尊蒙著黃布的神像前。
這一跪就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