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軍講完,我抱打不平道。
“挽回這麼大損失?就是殺一百人都可以贖罪,何況還是殺壞人。”
“說錯了,功是功過是過,法律的底線不能踐踏。比我對國家更有貢獻的人多了去,照你這麼說,國家豈不亂套?”王師軍凝重說。
我聽後有點汗顏。
王師軍沒有講‘孤鷹’這個外號來由,想必是獵鯊衝鋒舟小組私底下稱呼,作為向對手致敬的一種方式。
故事雖然講得平淡一帶而過,但往深裏去品味,驚心動魄油然而生,如同吃了塊老虎肉大呼過癮。
“那個伯朗長什麼樣子?”王師軍這個問,讓我倍感疑惑。
難道雙方沒有謀麵?
王師軍看出我的疑惑,接著說:“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在戰場上看到對手真實麵容,對手已經是死人。那個黑狼是從頭發和體型判斷出。”原來如此。
我把伯朗的相貌描述出來。
王師軍皺皺眉道。
“這家夥應該是以前獵鯊衝鋒舟頭‘金獅’,伯朗不是真實姓名。奇怪,他明明與吳欽盛認識,為什麼要綁架吳欽盛的女兒?看來不是一場誤會,而是一場蓄意綁架,說誤會,隻不過是要掩蓋其真實意圖。”
我想想當時情景,也認為整件事不是綁架這麼簡單。
“吳欽盛是不是參與到罌粟種植紛爭當中?”我拋出一個想法。
王師軍否定掉,講出自己的見解。
“如果吳欽盛參與其中,綁架他女兒就不用遮遮掩掩,更不是十萬美元開價,我認為這次綁架是一次警告,要達到何種目的不得而知,去赴宴,也許會得到一點答案。”
我這才明白,他去赴宴不僅僅出於禮節,小心問:“我們有必要介入兩個部落之間的紛爭嗎?”就算是美國人有份,我認為沒有必要介入。
本身是來避禍,無端去惹禍不好。
去救人質是有利益,我們不可能販毒,介入部落紛爭百害無一利。
王師軍直起身正襟危坐道。
“阿健,你有所不知,緬甸靠近中國邊境種植生產的毒品,大部分都是流入中國,毒害我們的兄弟姐妹。我是負罪之身,正好有這麼個機會贖罪,為何要放棄?我知道無論怎麼做都無法全部贖罪,但起碼去做了,良心會安穩許多。”
說到後麵慷慨激昂,如同神仙給了他一個脫胎換骨的機會。
我被他感染,喝一口酒說:“好吧,我騙過不少人,現在跟著你去贖罪。”殺人罪是別人陷害,死都不能認。
王師軍看我一眼道。
“這事你別摻和,老老實實去賭博賺錢。”
知道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於是嬉皮笑臉轉移話題說:“密勒的屁股又白又嫩,真的好討人歡喜。”讓別人掃興最好辦法,就是不接話。
而且在他麵前講話好隨意,打心裏把他當成親兄弟。
王師軍明白我的意圖,鼻子哼哼兩下,鄙夷說:“看來偷窺是你的老毛病。”我一聽鬧個火燒臉。
想必上次爬牆,王師軍兄妹都知道。
幸虧王虞美和桑達在裏屋,要不然,我真會找條地縫鑽進去。
“我、我沒有偷、偷窺,是、是密、密勒摔一跤,裙子脫落下來,才看、看見。”我結結巴巴趕緊解釋。
王師軍鼻孔裏又哼哼兩下,喝口酒不吭聲。
完了,完了,看來兄妹倆對我的看法已定性,‘偷窺狂魔’這個標簽是拿不掉了。
我真想捶胸頓足,怎麼能在王師軍麵前如此隨意?
仙女啊,你真的誤會了!
不對,我那天確實爬了牆!
那天真是被鬼摸了!
我開始有些悶悶不樂,王師軍瞥我一眼,喝光杯中酒起身告別,招呼王虞美出來回家。
王師軍走後,我一個人還在喝酒,不知怎麼突然想起阿英,偏偏想起的還是臀部,這個部位看的最多。
自打第一次被阿英施暴,眼光就不敢在她正麵多停留,生怕招來飛來橫禍,誰知道這娘們腦袋裏是什麼土壤,會生出什麼主意?
阿英的臀部滾圓性感,看上去很舒服,真想伸手去摸摸,如果會大悲掌,我肯定會這麼做。
如果現在阿英在場,正好又背對著我,我會忍不住摸一下,不是打得過她,是因為她不會生氣。
掌摑阿英後,她發癡的眼神證實一件事,她愛我,最起碼對我的喜歡超越了普通情感。
有些變態的女人,喜歡你,希望你能主動表示,不主動她就會生氣,如果她有能力擺布你,那你就倒黴。
比如女上司女強人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