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瓦的賭場不好去,盡管有很大把握,所謂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被別人發現出千,會影響他賭場生意,按他性子會反目為仇。
去大型賭場又不行,就怕碰到景東那種情況,到處結怨不是什麼好事。
黑狗子得知我的意圖,想想說,五十公裏外有個叫欽奧的地方,那裏盛產翡翠,還有個金礦,世界各地撈偏財的人都在那雲集。
欽奧沒有特定賭場,都是當地旅館老板臨時聚賭,隻玩撲克牌和骰子兩種。
但是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旅館老板負責賭博秩序,不熟悉的賭徒進場賭博,必須要有當地人擔保。
如有人擔保,就會得到一塊銀牌,上麵刻有擔保人標記,到任何地方去賭暢行無阻。
我聞聽很高興,這樣的地方真是搖錢樹,問黑狗子能不能找到當地人做擔保。他回答說很難,有資格擔保的人必須是有頭有臉,沒有過硬的關係沒人搭理。
想想也是,不就是一把狙擊槍嗎,何必去費那個勁。
我暫時把這事放在一邊。
然而過了半個月,我不得不重新想起這件事。
聯係十天射擊,我好不容易練到三五發子彈打中一個啤酒瓶,王師軍把我誇獎一番,要我進入射擊移動目標階段,他往空中拋啤酒瓶,我瞄準射擊。
這樣更費子彈,五天就把儲存的子彈量打光。
子彈都是黑狗子提供,他告訴王師軍,緬甸兩個部落武裝發生衝突,向他銷售子彈的軍火商,目前專門向兩個部落武裝供貨,停止向其它渠道供貨。
除非價格翻倍,而且是三倍。
王師軍說這樣錢就很緊張,要我暫停射擊訓練。
現在我摸槍都上癮,一天不摸手發癢,找到黑狗子,要他去欽奧摸摸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擔保,拿到那張賭博銀牌。
黑狗子答應我去試試。
沒了子彈,不用每天去廢棄翡翠礦,王師軍換個法子訓練。他房子後麵是山,上麵有條小溪,他拿出兩隻木桶,要我去山上提水,將院子裏兩個水池注滿。
嗯,少林寺訓練法。
院子裏兩個水池長有八米寬四米,兩隻木桶裝滿足百斤,我算了一下,把水池裏注滿要近兩百桶。
當我將水池注滿,天已完全黑下來,人累的幾乎要癱下來,不過心裏很高興,到現在為止,就憑身上力氣,麻虎那種壯漢絕不是我的對手。
能長進到這種境界,索吞的藥物調理有一半功勞。
當我席地而坐喘著粗氣,王虞美從屋裏出來,看到兩池清水歡快笑起來,然後像隻小燕子飛進屋裏。
她為什麼這麼高興?
“好了,好了,快點回去叫桑達弄芒雞燉鴨給你吃。”王師軍把我從地上拉起來,邊說邊如趕叫花子,把我向門外推去。
這是幾個鬼?
我有些不高興走出去。
剛走到索吞家門口,突然想抽根煙,摸口袋發現打火機遺留在王師軍院子裏,於是折返去拿打火機。
來到離院子有五六米遠,便聽到王虞美那歡快如天籟般的笑聲,還伴著隱隱水花聲。
馬上反應過來,王虞美肯定池中在戲水,那個水池抵得上一個小型遊泳池。臆想著她在水中的情景,體內荷爾蒙陡然加強分泌,一種做賊的念頭油然而生。
我改變方向,沿著牆根往右邊走,來到房屋與院牆連接處,手一攀搭上牆頭,隨便用點力上去,但隻敢露出一個頭。
張眼望去,通過從屋內透出的燈光,看到王虞美正在水池中遊來遊去,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朦朧中可以看個大致,王虞美身穿著一件白色泳衣,盡管看不清,我仍然盡量睜大眼睛貪婪盯著她一舉一動。
王師軍不見人影。
過五分鍾左右,王虞美大概遊累了,從水裏出來,麵對我站在池邊。這一現身,我頓時魂飛天外。
那飽滿高峰,那盈盈一握小蠻腰,修長的四肢勻稱優美,白色泳衣緊貼在身,所有線條展現一覽無遺。
我使勁咽下一團口水。
是不是聲音太大?
王虞美往我這邊看一眼,馬上縱身跳入水中。
我做賊心虛,慌亂從牆頭跳下,踩到一塊石頭打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悄悄照原路返回。
剛離開二十米,院子門打開,王師軍出來,看到是我,問是不是過來拿打火機。
我趕緊稱是,王師軍過來,將打火機交到我手裏,轉身走進院子。
不知發現我臉上火辣辣沒有?
是非之地趕快離開,我一路小跑回到索吞家。